他忍不住称赞道:“不愧是少年英杰,不仅武艺高超,就连心胸,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让人佩服!”
韩尘自然没有说什么,依旧保持着淡淡然的形象,仿佛任何夸奖,都不能让他起波澜一般。
陈浩此时,尽管内心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敢再放肆,显然对冯文龙很是忌惮和听话。
毕竟他喜欢对方的女儿,若是不顺从一点,怎么可能和对方的女儿走到一起。
一旁的顾长风,适时地开启一个话题:“刚才我听到你说,你还是一位中医?”
“不错,一般的小病都能治好,水平和武术差不多。”韩尘笑道。
听到这话,在场的知情者都是心中一凌。
尤其是顾长风、冯文龙等人,均是齐齐注意到了韩尘的形容,心里的心思开始活跃起来。
韩尘的武功他们是知道的,绝对是顶尖的水准,放眼江都几乎无人能挡。
而他的医术,居然和武术一样犀利,这就让人肃然起敬了。
毕竟武术再高,也不过是一人的威力而已,能帮到这群老人的地方,屈指可数。
可是医术高明,那就能帮人延年益寿,这一份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也更让这一群富豪们趋之若鹜。
冯文龙顿时感兴趣了:“小友真的能治病救人,救死扶伤?”
“不错!”韩尘笑道,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冯文龙道:“正好我有一位老友,双腿因为脑梗不听使唤,不如你帮他看一看?”
“别说是治好,就算能让对方的双腿有知觉,那位老人也愿意以千万资金相赠!”
“你可愿意?”
听到这位老爷子主动替自己招揽业务,韩尘顿时笑了:“也好,那我就试一试,不知道那位老人,究竟在哪里?”
冯文龙笑道:“请刘老爷子出来,让韩尘小兄弟给他看一看病。”
不多时,一个中年男子被人推着轮椅,出现在了大厅之中。
“这位是刘洪,是刘氏集团的掌门人,前些日子因为脑梗中风,半身不遂。”有人介绍起来。
也有人眉头紧皱:“这么严重,已经半身不遂了,如何能够康复,这一千万可不好赚。”
“是啊,刘总才五十多岁,正值年富力强的时候,出了这个病,比杀了他还难受。”
“若是有人能替他治好,恐怕一个亿都愿意出。”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在吹牛,若真是有本事,那我家里的老爷子,也有救了。”
众人在议论的时候,卫子豪和冯贝贝也精神抖擞,想要开开眼界。
“师父又要出手了,这一次居然是治脑梗,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冯贝贝很兴奋。
卫子豪道:“那必须能成功啊,若是不能成功,岂不是成为笑话了吗?”
“那倒也是!”
两人议论的时候,一旁的陈浩忍不住冷笑:“也是个屁,刘叔的病就算是最顶尖的医疗团队都没办法,他怎么可能成功。”
“一个哗众取宠的小子而已,居然骗的冯叔如此信任,这个世界太荒谬了。”
“要相信科学,相信现代医学啊。”
在众目睽睽之下,刘洪只是淡淡的说道:“小伙子,不要有心理压力,能治好就治,不能治好我也不怪你。”
“反正我这病也就这样了,这些天一直有心理医生劝慰我,我也看开了。”
听到刘洪如此大度,韩尘笑笑:“不错,你的心态很好,有如此心态,再加上保养得当,站起来肯定是没问题的。”
“我这就替你针灸,保证你能完全康复。”
“那就多谢小兄弟了。”刘洪点点头。
其实在内心深处,他是不相信韩尘的,不过顾长风、冯文龙都一致相信韩尘,他也只能勉为其难,让其帮忙看看。
不过内心,却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韩尘取过来银针,快速地刺入刘宏的身体穴道内,不多时十几根银针,尽数刺入了对方的体内。
随后他便以一种玄妙的节奏拨动银针,让银针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响动,就像是乐器一般,十分悦耳。
每一根银针表面,都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光泽,就像是镀上一层银白色的光泽一般,十分吸引人眼球。
不知不觉间,韩尘已经用上了天衍十八针的手法,替刘宏梳理全身血管、受损的神经系统。
“这个韩尘,还真是有一些手段,让人佩服!”
见到银针之上的淡淡光泽,顾长风也好,冯文龙也罢,都是惊讶不已。
显然他们也看出来韩尘的不一般之处,他是在用真气给对方治疗疾病,这种手段,已经比西医更为高明了。
顾长风忍不住评价道:“韩尘在使用一种配合真气的针法,若他真是有一套完整的针法,那么治好刘洪先生的病,不在话下。”
“配合真气的针法?”冯文龙有些不解。
顾长风解释道:“针灸之法原本只有针法,可是有少数的针灸之法,需要以真气为基础施展,这就是神仙手段了。”
“这种针法,就算是在修行界,也有大用处,这韩尘不简单,不简单啊!”
听到他如此说,冯文龙这才如梦初醒,看向韩尘的眼神,也是带着一丝的欣赏和敬畏。
有如此手段的人,将来定然能成就大气候,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这人的手段,似乎比我师父还要厉害。”
远处的李远,看着韩尘的手段,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整个人彻底没脾气了。
会武功,还精通医术,而且和自己一样,算是同龄人,这种妖孽绝对不是自己能比拟的。
几乎在一瞬间,李远彻底通透了,不再和韩尘比较,而是放下自己的骄傲,彻底承认自己不如韩尘了。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韩尘依旧在拨弄着银针,银针发出一阵阵嗡嗡的声音,众人都在注视着韩尘的一举一动,想要看个究竟。
也就在此时,刘宏突然发出一阵惊讶地叫声:“韩尘小神医,我似乎能感觉到下半身了,我能感觉到双腿的存在了!”
他几乎是喜极而泣,整个人再也不像之前那般淡定,反倒是有种久旱逢甘霖的畅快感。
他彻底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