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番外:楼沈之结合
作者:黄昏把酒   蓄谋画牢最新章节     
    灯光从半遮半掩的门缝里透出来,打在走廊的地上,像是一层盈盈的月光。
    温君越的脸色极其难看,但是他还是保持体面,微笑着和楼砚洲交谈:“你好,我是来找小祁的,我听人说他在他这里。”
    “嗯,他的确在这里,你找他的有什么事吗?”楼砚洲故意明知故问。
    温君越笑了笑:“我来找他有回……些事要处理。”
    这句话的停顿太明显了,楼砚洲没忍住轻笑一声,沈祁眼光真的不怎么样啊。
    “能够冒昧的问一句,你和小祁的关系吗?”
    楼砚洲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臂,摆着疑惑的样子,内心却耻笑着知道了结果。
    果不其然,温君越一秒都没有犹豫的直接道:“朋友,我和小祁是朋友关系,我们以前是大学同学。”
    “哦,这样啊。”楼砚洲听着身后的动静,嘴角带着轻微的笑:“那温先生是单身喽?”
    温君越一顿,这次没有立刻回答。
    见对面的人沉默了,楼砚洲继续问:“我和王家也算是世交,小澜还叫我一声表哥,前几日在王家看到过你,你和小澜的关系是?”
    温君越愣了,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看似不经意的往楼砚洲身后看了一眼,才道:“原来是表哥,我和小澜暂时没有关系。”
    楼砚洲看着温君越瞬间变得有些亲近的模样,一时厌恶极了。
    这就是沈祁的眼光,一个,低俗费尽心机往上爬,连关系都不敢承认的男人吗?
    “这样啊,小澜难得对一个人那么关心。”
    温君越眉眼间出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喜悦,但被他掩盖的很好:“小澜是一个很好的女生。”
    “是啊,所有好好把握把。”楼砚洲仔细听着身后的动静,心里不免有些烦躁:“现在小祁已经睡了,从餐厅出来他喝了很多酒,刚刚睡下,如果温先生没什么重要事,我就不去叫醒他了。”
    温君越已经知道楼砚洲和王于澜的关系了,自然也信他的话,摆了摆手:“不用叫醒他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楼砚洲微笑礼貌地开始赶人:“那温先生回去的路上慢点,我就不送了。”
    “嗯,不用,打扰了。”
    “不会,温先生慢走,我等你和小澜的好消息。”
    “谢谢。”
    看着温君越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在走廊里,楼砚洲才把门关上,转身准备回屋。
    结果一回头,沈祁就靠在墙上,静静地站在那里。
    楼砚洲假装被吓到,轻声道:“你醒了,怎么站在这里刚刚有人找你,才离开,需不需要我去叫他?”
    沈祁低着头,散落下来的发丝把他的眉眼遮住,只能看到高挺秀气的鼻梁还有略微有些苍白的唇,以及衣领下更多的风光。
    “不用了,洲哥哥,你家还有酒吗?”
    沈祁一出声,楼砚洲脸色一点点淡下去:“有,还要喝吗?你已经喝很多了,再喝明天头会疼的。”
    “嗯,我想喝,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沈祁抬起头,在清冷的灯光下,他眼角的红一览无余。
    楼砚洲心情彻底糟糕了,就那么喜欢那个懦夫吗?
    “好,有酒,想喝多少都有。”
    —
    最后喝到了后半夜,楼砚洲酒柜里的酒被沈祁喝了一大半,还好都是好酒,沈祁胃里没有那么难受,只是眼睛红的吓人。
    “哥,我好难受啊,第一次,唔,我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我甚至都想过和他长久,咳咳,长久的。”
    楼砚洲穿着睡袍靠在沙发上,就这样看着地毯上难过的沈祁,眼里没有一丝怜悯有的只是冷漠和阴郁。
    “是吗,你那么喜欢他?”
    又一杯酒下肚,沈祁身上逐渐变得燥热,甚至尾椎骨都升起一股子难耐,但他还是忍耐着,努力去辨别楼砚洲的问话,努力让自己清醒的去回答:“嗯,唔……喜,喜欢,很喜欢,本来他不是我,喜欢的款,但是他追了我一年多,还咳咳,下雨天还陪我,我难过的时候,都是他陪在我身边的。”
    说完,沈祁更加伤心了,他简直想大哭一场:“可,他居然……果然,世界上根本没有真诚长久的爱,是我太天真了,明明都那么大了,还是这样天真。”
    自暴自弃的说完,他的身子越来越难受,他皱着眉忍着身体深处涌出来的燥热和空虚,眉眼的绯红蔓延到锁骨:“这酒,怎么回事?”
    楼砚洲从刚刚沈祁不断诉说的时候,就已经忍耐不住了,这会看着人坐在纯白的毛绒地毯上,一脸懵懂又春意撩拨的摸样,直接站起身,走过去,然后弯下腰,一把掐住沈祁的脸。
    “既然他出轨让你伤心,那你也找一个,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已经彻底被酒精侵蚀的沈祁根本没办法辨别楼砚洲话里的意思,他的脸被迫扬起来,看向楼砚洲,眼神迷离,掐住自己脸的手是微凉的。
    对于浑身燥热的他很舒服,他不自觉挺起腰身,努力把自己往楼砚洲的方向送,试图得到更多的凉意。
    可惜,正中某人的圈套。
    楼砚洲看着意识已经彻底不清醒的沈祁,嘴角勾起,眼里却是一片审视,然后他松开掐住沈祁脸颊的手,在人差点跌回地毯时,半蹲下伸手又把人搂住。
    微凉的逐渐,顺着沈祁的脸颊缓慢又若即若离的往下。
    未开的花儿被剥开表皮,露出内里,可还不够好看,花儿应该完全绽放,才更美。
    手指用力,空闲的另一只手压下怀里人微不足道的抗拒,继续用力,直到断断续续的声音发出来,他才继续往下。
    结果,怀里人一把挣开他的手,又按住他放在他衣服里的另一只手,就在楼砚洲准备用手再次按住沈祁的时候,沈祁按住他的手,放在另一边。
    最后带着微哑嗓音出口了:“这儿。”
    楼砚洲一愣,然后轻笑一声,眸色蕴着无名的火:“小少货,温君越有没有这样对待过你?”
    沈祁意识混沌,连他说什么都没办法分辨,他只知道见身后的人不动,有些烦躁:“你在干什么,行不行,不行给滚开……”
    楼砚洲看着怀里人洇着潮湿与红的脸,笑的露出牙齿,然后利落的把手松开。
    唯一的凉意消失,燥热和空虚卷土重来甚至更加严重。
    沈起无措的一把拉住楼砚洲的手,难过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处汇聚。
    “不要,别走。”
    楼砚洲不为所动,他看着死死抓住自己手腕的沈祁,诱惑道:“可以不离开,但我要你保证只要我,一辈子也只有我。”
    沈祁的大脑完全被操控,他听到楼砚洲这样说,连连点头:“嗯,我答应,什么都答应。”
    楼砚洲满意了,花儿的花瓣被一片片打开,捏着如白玉一样的细腻的肌肤,加重手里的力道,他今晚的心情难得愉悦。
    “沈祁,记住你这句话,我不管你之前是怎么样的,但从今天之后,你只会有我一个,如果被我发现,你不老实,后果你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