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在餐厅吃的,不知道是去了余沧海这一大敌,还是因为表现对岳不群的重视,今天的晚饭特别丰盛。
林家三口外加岳不群一师两徒,只有六个人,却上了二十几道菜,看的岳灵珊都有些呆了。
要说他们华山派也有些产业,再加上华山人不多,平日里吃喝用度倒也不缺。
可和林家这种积累了三代的巨富之家,却是没法比的。
晚饭之后,岳不群将岳灵珊叫到了自己房间。
“灵珊,你今天和那林平之在花园聊什么了?”
“聊什么了?就是一些江湖趣事之类的啊,我还给他介绍了一下我们华山派的情况,其它也没说什么。”
听到老岳问话,岳灵珊心中一虚,故作镇定的回道。
她以为老岳是问她和林平之独处,是想问她有没有僭越的行为。
看到女儿那低头扭捏的样子,岳不群一阵无语。
“不是,你们就没谈点正事?
例如比试一下剑法,相互应证学习一下?”
本来老岳还想着,从岳灵珊这里,打探一下辟邪剑谱的信息,结果一看女儿这样,心中失落。
“啊,对啊,我还能借着比试收拾他,哼不是不让我打么,我看你这次怎么躲!”
听到岳不群的话,岳灵珊却是惊喜说道。
“打他,珊儿,你为何要打平之?”
看到女儿这样,岳不群疑惑问道。
“哼,当然是小林子讨厌了,爹你不知道他多过分,竟然将我的头发都弄乱了!”
“小林子?”
听到岳灵珊的话,岳不群眼中喜色闪过,他没想到,自己的计策这么快就生效了,果然是英雄难过没人关。
“啊,就是个称呼,毕竟叫林少总镖头显的太生分了!”
说漏了嘴的岳灵珊见老爹没有生气,心中一松,这才解释说道。
“嗯嗯,你说的不错,既然是朋友了,那就不能太生分。
行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记得和平之学习一下,辟邪剑法的威力你也看到了,可不比咱们华山剑法差!”
另一边,林平之也被林震南夫妇叫到了书房。
“平儿,你今天和那个岳小姐相处的怎么样啊?”
林平之一进门,王夫人迫不及待的问道。
“您说小珊子啊,人挺好的,傻呼呼的,挺好玩的!”
看到儿子那出自内心的笑容,王夫人也笑了,只要是人好,自己儿子喜欢,那她就放心了。
“平之,那我们就直说了,既然你觉得岳小姐不错,而且当初也是你提议请岳掌门的,我看不如找个机会,让你爹直接挑明算了!”
“啊,哪有这么快的,再说了,你现在说了,万一人家不同意,那我岂不是很尴尬。
这样吧,你们等等我再有把握一些,自然会请你们出面的!
放心吧,你们应该相信自己儿子的魅力,说不定再过两天,不用你们主动提,她就主动哭着喊着要嫁我呢!”
林平之自然有自己的计划,但不方便告诉自己父母,便找了个借口说道。
“切,你可抓点紧吧,男子汉大丈夫,该出手时便出手,这要是被别人抢走了,我看你去哪哭去!”
见不得儿子这么嚣张,林震南没好气的说道。
第二天一早,岳灵珊在房间吃完早饭,换了身劲装便去找林平之。
“小林子,小林子,你要是没事,咱们切磋一下吧?”
听到岳灵珊一大早就要和自己切磋,林平之瞬间明白,这一定是老岳的提议。
“好啊,我也想看看小珊子的华山剑法!”
“哼,不许叫我小珊子,要不然一会要你好看!
对了,你们家有没有木剑啊,咱们比试用木剑吧,安全一点!”
听到这话,林平之一翻白眼,心想真是个没心眼的女孩!
“你想借机打我就直说,拿什么安全当借口,我就不信你还会有什么自己控制不了的剑招!”
“哎呀,我就是要打你,你拿不拿吧,你要不拿我可就用剑了,到时候刺伤了你,你可不许找我爹告状!”
见被林平之拆穿了小心思,岳灵珊脸上一红,直接胡搅蛮缠起来。
“好好好,拿木剑拿木剑,白二,去取两把木剑过来!
小珊子,木剑我给你拿了,要是一会没碰到我,你可不许哭鼻子!”
林平之和岳灵珊在一起打打闹闹,却没发现,有一道身影盯着岳灵珊露出了嫉妒的神色。
“白二哥,这里有木剑,给!”
“谢谢小娟姑娘了!”
白二也没多想,接过木剑转身就跑了回去。
“少总镖头,木剑拿过来了,给。
岳小姐,这把给你!”
岳灵珊接过木剑也没多看,起身摆出起手式,对着林平之道。
“华山派岳灵珊,请赐教!”
看到一脸正式的岳灵珊,林平之也收敛了笑容,抱拳道。
“福威镖局林平之,岳女侠小心了!”
对于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招式,这个说的不仅是剑法。
此时的岳灵珊虽然想借机打他,但想要较量一下华山剑法和辟邪剑法也是真的,若此时还是嬉皮笑脸,说不定会让她产生反感。
“那我先出招了!”
看到林平之并没有先出招的意思,岳灵珊心中一暖,随后一招“华山迎客”刺向对方。
虽然平日里大师哥也是让她先出招,但此时看到林平之,却觉得对方怎么会那么绅士。
看到岳灵珊和他玩客气,林平之也是一招“改邪归正”迎了上去。
见对方出招,岳灵珊不敢大意,毕竟他爹都那么推崇辟邪剑法。
林平之看到岳灵珊那认真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手上动作却是不停,一边观察着对方的华山剑法,一边随时调整自己的出手速度和角度。
就在林平之和岳灵珊对练之时,福州城的一处院里子,余沧海终于醒了。
昨天被林震南斩去一臂,余沧海硬撑着没有昏迷过去,等出了林家,再也忍不住,没有任何吩咐就昏了过去。
青城弟子不敢决断,只得将其带回租的小院,找了个大夫给其包扎伤口。
昏迷了一夜,直到此时才止血苏醒。
“人彦,这里还是福州么?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青城四秀丧命,余人彦虽然少了二两肉,但现在青城也只能看他了,再加上余沧海是他爹,自然由他看守。
“放心吧,爹……”
他这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传来一名师弟的喊声。
“余师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