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窗帘也不拉……”
她眨了眨眼睛,声音娇软,像是藏在深夜里的小夜曲,软糯而迷人,让人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
“好,我这就去。”
谢南昭从她身上离开,走到窗前拉上窗帘,转身又问:“紫萱花是几月份的花期?”
潘多拉翻了个身,仔细想了想,“好像是五月份到七月份吧。”
“可现在才三月,离它开放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唉……”她叹息一声,起身走进卫生间,“那确实有点可惜,我还想再看看那片花海,再重温一遍旧梦呢!”
看到她进了卫生间,谢南昭打开床头的台灯,朝着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句,“记得把头发吹一下。”
“知道啦……你就是我的大管家,管天管地,管东管西,无所不管!”
他小声埋怨,“我还不是为你好。”
潘多拉打开淋浴头,正脱着衣服,突然惊呼一声:“这酒店怎么没浴袍啊?”
她衣服都脱了,才想起来没拿衣服。
“谁让你不拿衣服的?”
谢南昭嘴上数落着她,但还是自觉的打开行李箱,给她拿了衣服,送到卫生间门口。
“咚咚!”他敲了敲门。
门被打开,里面探出半个脑袋,以及一只光溜溜的手臂,猛的拽住他的手腕。
“进来!”
当被拉进来时,他下意识的将视线往上瞟,可他看到架子上挂着的浴袍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小骗子。”
他将衣服扔在盥洗池里,目光灼热的朝着前逼近。
他进一步,她退一步。
淋浴头喷涌出温暖的水流,伴随着哗哗声倾泻如注,落到她的光滑后背上,激起层层水花,也溅湿了谢南昭的衣服。
“哎呀,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无辜的皱着眉头,嘴角下垂,看向他半湿的外套,眼神中流露出了深深的歉意。
谢南昭不说话,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演戏。
“这可怎么办?要不然……我替你脱了吧?”
“不用,我自己来……”他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她。
“为什么?”
“因为你太慢了。”
谢南昭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嫌弃的瞥了她一眼。
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看,脱了衬衣盖在她脸上,“睁那么大眼睛,是想看什么?”
“胸肌、腹肌、肱二头肌、三角肌,背肌、还有……”
她倒是实诚,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还有什么?”
谢南昭扯住衬衣的一角,猛的一掀,趁她没反应过来,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抵在浴室的墙壁上。
“我要是不打断你,你是不是要把人体肌肉分布图都说个遍?”
“不是啊……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
他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挑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堵住了她能言善辩的嘴。
她喜欢这么玩,自己可不得给个面子捧捧场?
谢南昭吻得很凶,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只觉得顿时天旋地转,像是有张网牢牢困住了他们。
一吻结束,他缓缓抬起眼皮,伸手关上了淋浴器,扯下浴袍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潘多拉被裹得像粽子,有些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这是干什么?”
“准备转场。”
她看不清眼前,只觉得身体悬浮起来,下一秒,她已经被塞进了温暖的被窝里。
“接下来干什么?”
“剥粽子。”
当身上的浴袍被一点点扯开,她好奇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怎么这么暗?”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床头的台灯散发出温馨而微弱的光。
她有些不安,紧紧勾着谢南昭的脖子,借着灯光,她看清了他脖子上残留的吻痕。
“都消得差不多了呢,要不要我再给你嘬几个?”
“你还来?”谢南昭按住了她的脑袋,有些生气的咬着牙,“就因为这个,我丢人都丢到国外去了!”
“是吗?”她羞涩的笑着,“那我换个不显眼的地方。”
“什么地方?”
谢南昭只觉得胸口一阵酥麻,愉悦感涌上心头,有些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
早知道,那天在车上的时候,他就不该睡着!
“停!”
他按耐不住了,化被动为主动,轻轻吻了吻她红扑扑的小脸,开始品尝起他垂涎已久的饕餮盛宴。
记得上一次还是在丽江,距离今晚已经快一年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样压抑得有多难受。
刚想喘口气继续,耳边传来一声娇媚的低吟,“你的定力不太行啊,这样就忍不住了?”
“那你还想怎样?玩死我?”
潘多拉不说话,一声闷哼,拧着眉咬了咬唇,闭着眼任由着他肆意欺负。
直到被掠夺了所有力气,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只觉得浑身软趴趴的,身上的温度也在渐渐流失,
“好像有点冷……”
谢南昭停下动作,将被子往上扯了扯,和她贴的更近一些,想要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
“那再来一次?”
潘多拉羞涩的捂着脸,又烦闷的扯起被子往脸上一蒙。
“怎么不说话?害羞了?”
谢南昭掀开被子一看,她已经闭上了双眼,像是睡着了一般。
潘多拉睡着香甜,安静而又乖巧的躺在被子里,看样子像是很放松。
只是不知道她梦里都有些什么。
会不会有那片黄色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