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折 回忆!锣楼的守护者
作者:口味混杂的某   京剧猫:零帧起爪,构筑神秘组织最新章节     
    如果说,星罗班小分队出发的咚锵镇,是星罗班中有猫作为“看守者”的地点。
    那么猫土中心的元初锣楼,“看守者”就是云忧谷的谷主。
    与其他的“看守者”不同,谷主是自愿的,一般情况下不受限制。
    不过一旦他离开云忧谷太久,最初的元初锣楼附近的古混沌,就会将云忧谷和咚锵镇整个吞噬殆尽。
    十多年前,谷主刚刚封谷不久。
    感应到笑笑的气息后,他想要同时镇压古混沌出谷。
    可短时间内修改封印很难,一时忙不过来就多费了些时间。
    因此在殷笑笑被一箭洞穿心脏后,才姗姗来迟的谷主展开了怀抱,只接住了失足坠落的明月。
    他原本游刃有余,随爪发出一道攻击,打灭了那只京剧猫。
    谷主还想取来笑笑的尸体,想着用什么方法、付出什么代价,把这孩子救回来。
    但在爪指触碰到笑笑的一刹那,尸身化为光点飞散。
    灵魂金路显现,接走了时不时看向云忧谷、第三个咚锵镇,满怀不舍的笑笑。
    是“星罗殿”啊,不过他们到底盯上了笑笑什么?
    沉下脸色的谷主不知道。
    多年前,谷主在发现星罗殿的起初,就试图去探索星罗殿和绘窗村,并想要沟通、了解对方的立场。
    但那些猫似乎处在什么无法接收传音的区域内,而且所在地气息危险,一看就不是好架势。
    不久前下定决心,派出吉祥和如意去接近,结果中道崩阻。
    也不知道笑笑会遇到什么。会痛吗?
    不过死了的话就没有感觉吧?那也是件好事。
    也许吧。这样想着的谷主忽然一愣,又想起一件事。
    ——啊,错了,现在该称呼笑笑为殷笑笑了。
    谷主想起来,那是在身为父亲的司南磬失踪多日后。
    思念母亲过甚的安安,率先给自己冠上母姓,更名为殷安安了。
    笑笑本来是姓司,之后也改成了母姓并以此自称。
    那个猫如其名,从小就很爱笑的小姑娘,死在了回到心中避风港的前一分钟。
    她的灵魂被收敛去了一个不知底细的地方。
    说不清,在那里的生活,会比殷笑笑几年来的生活,困苦、还是幸福有多么一点点。
    ……这个真说不清。
    等到司南磬终于走出元初锣楼,一切尘埃落定,由不得他不愿意了。
    他生气,他很悲伤,他状告无门。
    有谁能改变现在的局面?没有。
    虽然不想承认,但的确有心想弥补的谷主也一样。
    司南磬接连失去了妻子儿女,与世界温情的连接被砍断。
    心灰意冷时情绪悲恸之下,体内被压抑着的元初之力趁虚而入,冲洗着司南磬的性格的理念。
    他变得冷漠,事事以元初锣楼为先,所有的情感被力量深埋在心底。
    能证明司南磬是曾经那个司南磬的事物,似乎……
    只有一个殷宁宁因为他做事温吞、举止优雅,以调侃为目的,起的外号。
    “小雅儿”,是不太贴合司南磬高大的体格和外表。
    因此心性变得寡淡后,他很排斥这个外号,厌恶云忧谷的猫提起这三个字。
    谷主后来以“同为‘看守者’目的相同”的名义,把司南磬成功招揽后。
    司南磬长时间在中心咚锵镇和绘窗村的驻守点往返。
    最开始他不与云忧谷的猫打交道,只做自己的事。
    后来一年又一年,随着时间,和司南磬体内元初之力的侵蚀。
    他渐渐变得很随性,仿佛没有可以在意的事物。
    司南磬从带着安安和笑笑的那次离开,第一次主动踏进云忧谷后,偶尔太累了,就会回云忧谷看看。
    仔细算一算。
    其实,何尝不是谷主很久不曾用亲昵的称呼,呼唤那个被他和云忧谷众猫,一爪抚养长大的小猫。
    那只小猫,也已经许久不曾像他从前的那副样子,去和过去的亲猫和朋友交谈了。
    ……不过,正因如此,在此时才会恍惚呢。
    “卤煮啊不是呸呸呸,”背着一只小白猫的小白猫,在身前探头探脑的,眼中有着担忧和试探,“您还好吗?刚才精神好恍惚的样子哎。”
    当然了,眼底还有一丝丝的幸灾乐祸。
    。
    白糖的这些小情绪,出自谷主刚刚差点捏碎紫竹罐的举动。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得从他和悠狸分别后讲起。
    自从来到云忧谷外的岸边,白糖观瞻了一遍峡谷边,额头有道红印记的石像猫。
    然后,被彬彬有礼,又有些不近人情的吉祥和如意引进云忧谷内。
    踩着竹筏划过一条两峡间的长河,踏上绿草茵茵的陆地。
    吉祥和如意突然玩失踪,但把小明月和圆雀留在了原地。
    云忧谷内有好一些面戴古怪面具的猫,白糖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只是一边背起圆雀、抱好小明月,一边查找悠狸的去处,小范围活动。
    后来吉祥和如意领来了雨师淼,圆雀和小明月也要被吉祥和如意带走。
    这白糖不乐意了。
    “你们带我来又什么都不做,肯定是有猫想见我,而且他一定比你们强对吧?”白糖思考一番后。
    哪怕明知成功的可能性为零,也以死都不去为要挟,要求吉祥和如意归还圆雀和小明月。
    “莫急啊,莫急。”雨师淼安抚了有些情绪破功的吉祥和如意,看了看不争冠的方向。
    他低下头,一副聆听着什么猫说话的模样,姿态恭敬认真。
    过了会,雨师淼笑着抬起头,让吉祥和如意把圆雀还给了白糖。
    比起吉祥和如意的硬邦邦的语气,他的口吻就要亲和得多。
    “小明月你就别想了,别想,”是温和大叔的感觉,“我们和那丫头熟悉得很,你不必担心,担心。”
    就是在话语末尾总得把一个词说两遍的口癖,有点奇怪。
    圆雀很轻,白糖依旧像之前那样,轻而易举就把她背到后背上了。
    小明月倒是咿咿呀呀的,向吉祥和如意伸着爪爪要抱抱。
    白糖不想放她去。
    虽然他与吉祥和如意接触的不多,但这两位童子讲话一板一眼,还总拉着脸,跟谁欠了他们几千金币似的。
    最重要的是,白糖的直觉说,吉祥和如意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