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干同盟军发起进攻后,四大家族之间,相互开始联系。
准备共同应付,每年都要打上几次的果干同盟军。
然而,其他三家,却怎么也联系不上明家。
更为重要的是,果干同盟军这次居然一反常态。
换做平时,山里的果干同盟军,每年都会发动几次零碎的进攻。
以此来显示他们的存在感,四大家族也早就习惯了。
可这次,果干同盟军居然势如破竹。
短短的一个几十分钟内,就拿下了多个战略要地。
并且,果干同盟军的火力和战术明显得到了提升。
这让其他三家瞬间就意识到,这背后肯定有炎国的影子。
但是,四大家族在缅北扎根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他们很快就从高层得知,明家是怎么回事。
作为缅北四大家族,他们四家的财力,不是一般的强。
每年,按照收益的百分之三十。
将近10亿叨乐的巨款,向缅邦军政府提供税收。
而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数字,还不包括虚报和贿赂各个军阀的花费。
尤其可见,四大家族每年都在从炎国骗取上百亿美金。
经过其他三家的多方打听,他们才知道。
是炎国派出了一支六百余人的军队,向明家发起了进攻。
听到这个消息,其他三家大为震撼。
他们原本以为,炎国最多也就是口嗨一样,在边境演习一下吓唬吓唬他们。
根本不会来真格的,毕竟这么多年都没出事。
可谁知道,炎国这次居然玩真的。
其余三家的掌舵人,立刻聚到一起商议该怎么办。
他们都明白四大家族是一体的,唇亡齿寒。
从炎国派出军队的角度来观察,炎国肯定是打算将他们一网打尽的。
照这样看,他们必须得救明家,这也是救他们自己。
如果明家被清剿,其他三家,谁都没好下场。
这么多年来,他们做的那些事。
炎国网络上,早就流传的到处都是。
据他们几个老狐狸分析,炎国没有大举派兵,而只是派出一支六百多人的部队。
这说明,缅邦军政府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炎国能派出六百多人,已经是缅邦军政府所能忍耐的极限了。
于是,他们打算拉拢和收买,最近的佤邦联合军。
佤邦联合军也是除去政府军,兵力最多的军阀。
总共拥有正规军四万余人、民兵六万余人。
平时,他们就一直和政府军之外的,其他军阀保持着密切的关系。
所以,他们和佤邦联合军,也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只要他们提供大量现金,他们相信佤邦联合军会同意的。
现在,果干同盟军的攻势,越来越猛。
他们不仅需要佤邦联合军的支持,还打算借助佤邦联合军歼灭炎国的这支小部队。
借此,向炎国表明态度,他们不是好欺负的。
另外,炎国只派出了六百多人。
而明家,好歹有个两三千人的武装力量。
只要,他们不告诉佤邦联合军实情。
佤邦联合军肯定会出手的,到时候里应外合肯定可以将炎国的这支部队消灭。
这样,也相当于把佤邦联合军将他们绑在了一起。
时间不等人,当白家提出这个建议后。
其他两家迅速附和,并派出了说客,带着大量现金找上了佤邦联合军。
另一边,整个明家卧狐山庄,已经被全部掌控。
刘云帆命令栗玉圣将明家的人和张震,带回了临时指挥部。
此时,张震正焦急的等待在一个临时搭建的小帐篷内。
行动之前,张震已经得到了炎国警方的保证。
此次任务后,会安排张震回国的。
这两年的经历,让张震迅速的成长了起来。
就在张震心中无比忐忑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哨兵的声音:“参谋长好!”
张震连忙起身,神情紧张的看向门口。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名身着新式迷彩服的年轻中校,走了进来。
由于帐篷内的灯光十分昏暗,而且这名中校的身材略显高大,他刚一进门便习惯性地低下了头。
因此,站在一旁的张震,一时间竟没能辨认出此人究竟是谁。
这时的张震显得有些拘束和紧张,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眼前这位陌生的来客。
经过短暂的思考之后,他突然灵机一动。
想到,外面的人都称呼来人是参谋长呢。
在部队里,参谋长可都是不小的官。
于是,他迅速立正身体,昂首挺胸。
以标准的军人姿态向对方敬了一个礼,并大声喊道:“首长好!”
就在这时,已经走进门来的刘云帆,听到了张震的问候声,身形一滞。
他那原本严肃的脸庞上,瞬间浮现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抬起头后,他强扔着笑意,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张震。
而当张震终于看清楚刘云帆的面容时,他的脸色骤然一变,露出了一副极度吃惊的表情。
紧接着,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陆……陆远方!我靠!我不是在做梦吧?”
随后,仿佛还是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似的。
张震又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再次紧紧地盯着刘云帆,目光一刻也不肯移开。
过了片刻,张震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张大嘴巴说道:“我靠!我靠!真的是你啊!我的天啊!你居然都混成参谋长啦?这世界是不是太疯狂了点啊?”
刘云帆面带微笑,走上前去,然后大大方方地张开了双臂。
站在对面的张震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迎上前去,两个大男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片刻之后,他们缓缓松开彼此。
这时,只见张震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露出一副难为情的表情。
略带愧疚地开口说道:“对不起啊,远方。关于那件事,我真觉得挺对不住你的。咱俩兄弟一场,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刘云帆一听便明白了张震所指何事,原来他说的是曾经轰动一时的奔驰车事件。
刘云帆这才醒悟,竟是因为这件事情让张震心存芥蒂。
怪不得,这些年张震一直没联系自己。
然而,此刻刘云帆的内心却如同一股暖流悄然涌动。
这就是男人,有时候只是因为没有帮上对方的忙,心里就生出愧疚。
他轻轻地拍了拍张震宽厚的肩膀,语气诚恳而又温和地安慰道:“好兄弟,你这可真是想太多啦!我从来就怪过你。要知道,那个时候,咱们都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罢了。就算是换做我,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接下来,两人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一般,开始畅所欲言起来。
刘云帆有意无意地,隐瞒了一些有关自己身世的真相。
只是轻描淡写地提及自己有一个位高权重、当官的亲戚。
正因如此,他才有机会得以重回部队。
就这样,他俩聊起了很多往事,不知不觉间时间过去了许久。
突然间,张震回忆起了以前的某件事。
一脸激动的问道:“远方……哦不对,现在得喊你云帆啦!你可还记得,咱们那个韩老板吗?”
听到这个名字,刘云帆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庞。
瞬间浮现出一丝惊愕之色,整个人仿佛石化一般定在了原地。
稍许之后,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开始在自己那浩如烟海的记忆中,苦苦搜寻着与这位韩老板相关的点点滴滴。
思虑良久,刘云帆终于缓缓开口道:“你说的,难道是......韩雪儿?”
张震一看刘云帆还记得,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不过,却并未留意到此时刘云帆脸上那不自然的神情变化。
只见张震一脸喜色,连忙说道:“对对对!没错,就是韩雪儿,韩老板。想当年,自你出事不久后,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韩老板就把自己的股份全部转出去了。然后便如同人间蒸发一般,离开会所不知道去哪了。”
说到此处,张震不禁长叹了一口气,满是惋惜之情。
紧接着,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刘云帆,穷追不舍地问道:“云帆,你俩还有联系吗?”
面对张震连珠炮似的追问,刘云帆脸上先是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笑容。
对于韩雪儿,刘云帆还是很敬重的。
这也是他成年以来,除了陆爷爷和陆奶奶之外。
和高利一样,在自己最穷的时候,对自己好的人。
随即便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息道:“没有了。自从那件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
张震听后,这才恍然大悟。
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喃喃自语道:“噢,原来是这样啊。我之前还一直以为你俩有联系呢。毕竟,之前韩老板最器重你了......”
说着,说着,张震才发现刘云帆的神情有些复杂。
话锋一转,张震似乎又突然想到了其他重要之事,连忙补充说道:“对了!有关明家的钱,我都带回来了。现金被你的人收走了。剩下的,都存放在网上的账户里面。”
说着,他取出一个u盘递了过去。
这里面,都是明家和四大家族往来的账户。
有了这个东西,就可以把明家的多年的积蓄全部追缴。
并且,还可以通过这个查到其他三家的关联账户。
刘云帆激动的拍了下张震的肩膀,夸赞道:“好样的!不愧是咱们部队里出去的精英。你这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啊,居然都当起警方的卧底了。”
然后,很随意的问道:“这里面有多少钱啊?明家这些年可是为祸一方,肯定积累了不少财富呢。”
张震想了下,不确定的说道:“这里面的账户加起来,大概有30多亿吧。”
刘云帆一愣,惊讶的问道:“什么?30多亿?我的天啊,老张,你这下可立大功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光一个明家就有这么多钱。
张震接着说道:“是啊,而且还是美金。你是不知道,这根本就是无本的买卖。只要被骗到这里,花了钱,人还走不掉。女人被拉去卖,男的被卖血、卖零件。更关键的是,他还让你拉亲戚朋友来。要是不来,就挨打。不管怎么说,反正就是压榨你。你说能不赚钱吗?”
刘云帆咬牙切齿的骂道道:“妈的,一群畜生!”
然后,突然又惊呼道:“什么玩意?还是叨乐?”
张震一脸平静地说道:“没错啊。在这东南亚的好几个国家里,叨乐那可是实打实的硬通货。就咱们现在看到的这些,其实还算少的啦。另外那三大家族所积累起来的财富,可比这儿多多了。要没这些钱,怎么养军队啊?再者说了,这四大家族哪个不是跟当地政府相互勾结的。每年他们都会按时,给政府以及那些位高权重的官员们,交纳所谓的‘保护费’。”
这番话,让刘云帆的三观再一次被彻底颠覆。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如此贫困落后的缅北地区。
竟然能够积攒下如此巨额的财富,并且这还没有把那些固定资产计算在内。
难怪国家要不遗余力、声势浩大地来处理这件事情。
可想而知,炎国每年流失出去的财富数量,必定更为惊人。
正在此时,只见一名身形矫健的上尉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紧接着,他面向刘云帆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并大声汇报道:“报告参谋长,根据来自华南战区的最新情报显示,佤邦联合军已经开始集结了!”
刘云帆原本严峻的神情变得愈发冷峻,他冷哼一声,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哼!这么一大笔钱摆在那儿,他们要是不动心那才叫奇怪呢。”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下达了指令:“立刻通知部队,严格依照之前制定好的预定计划,做好全面撤出此地的准备工作。”
上尉得到命令后,回答得干脆利落:“是!”随后便转身飞奔而出,去传达命令并执行相关任务了。
说着,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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