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拱手,虽然不想站立场,但是也要震惊这些人一下:“如今百姓赋税已经承担不起了,伤其民根,这已经不是休养生息来稳固了,素来有一句古言,叫做一方有难,八方支缓,不如让大臣和富商支缓。”
除了武景霄和武赟贤眼中有一丝光环,几个大臣恨不得李毓滚出去。
人都是这样的,你可以掏别人的钱袋子,但是别来掏我的钱袋子。
随即另外一个年轻点的男子反驳:“容景王、王爷,此计不可取,不说此计行不通,若是大动干戈敛财,恐怕陛下和太后有所猜疑。”
老头虞守穗也认同点头:“的确,此计不妥,陛下早已经不满容景王您,要是再弄这一出,恐怕要伤其根本。”
李毓瞧着一个两个都反对:“怎么不妥?若是一个人提议,自然不妥,如果有另外一个人开始做这件事呢?”
李毓看着坐在主位上的人:“然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呢?”
武景霄好像明白:“先生说的是造势?”
李毓点头:“只有人尽皆知,有些人就逼得就做这些事。”李毓很想说有人就会被赶鸭子上架,但是把皇帝比作鸭子,她十条命不够霍霍的。
不过这件事,她也能利用一下,不想和这群人再纠缠了,对着在座位上的人,还有几个大人鞠躬:“在下一届白身,倒不好参与朝堂之事,饭也吃过了,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
李小莲听着自己爹要走了,也连忙站起来,乱七八糟施了一礼,也跟着自己爹身后。
武景霄摆手,但是眼睛也随着李毓离开,而收回目光:“倒是有趣的。”
老头虞守穗望着门外,哪里有趣了?他都要穷死了,还要掏腰包。
吴晋也看不出哪里有趣,因为是武景霄身边的人,所以比老头虞守穗还敢说:“主子,此人不可信,来历不明,在下已经找过徐州,也找不到一个叫张三丰的人,倒是苏州那边有三个。”
武景霄倒是觉得更有趣了:“坐不改姓?行不改名?说不定是外来户,再让人去查,如此武功高强的人,不可能言而无诚信。”
吴晋只好领命:“是主子。”
老头虞守穗实在是看不出刚才文质彬彬的男子有多高的武功,恐怕也不够别人一拳,就砸在墙上了。
还有那个先生的女儿,看起来像没有见过世面似得,行礼都紧张行错了。
八王爷武赟贤倒是好奇:“皇叔这就是那个打伤戚家嫡次子的人?还跟戚老将军过了招?”
武景霄点了点头:“正是。”
八王爷武赟贤疑惑:“此人看起来不算高深,为何皇叔对他另眼相待?”
武景霄喝了桌子上的一口酒:“此人能在我手上活下来,还能从太后的暗卫手中活下来,你还觉得他简单?”
八王爷武赟贤沉思,还是觉得不太可能:“皇叔,他竟然真的这么厉害?却看着普通不过。”
“普通?有几个普通人能在太后手中活下的?”武景霄将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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