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带着那个小子出去,不要妨碍老子好事!”
刀疤男人一脸淫邪,毫不耐烦的说着。
“哦哦…那你快点啊…”
秃头男人委屈巴巴的看了眼刀疤男,不舍得看了眼许琳琳那柔弱可欺的模样,有点遗憾自己不是第一个得到她的男人。
紧接着狠狠一脚就把许致远踢下了马车。
感受着后背以及屁股传来的痛意,许致远愤怒又绝望,只要想到那么纯洁的姐姐会被凌辱,他就恨不得把这两人大卸八块。
可他是废物啊…
他没用啊,他自己都被人捆住手脚,什么也做不了。
他眼睛瞬间就湿润了…
他此刻万般后悔与悔恨,要是以前爹爹给他找武打师傅的时候,他不把师傅气走,能够好好学点本事。
不要那么弱小,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了?
都怪他!
想着,他绝望的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不停祈祷着。
求求了,有没有人来救救他们啊?有没有人来帮帮姐姐啊?
爹…娘…你们在哪儿?
许致远眼里满是无助,很想有人来帮帮他们。
他们实在走投无路了,可却知道无亲无故的,谁会来呢?
他们如今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只能生不如死的承受着一切。
想着,他心中只觉悲凉以及恨!忍不住凄惨一笑,完全不知道等待自己和姐姐的是什么。
马车内的许琳琳眼里几乎都快流出了血泪,指甲都快把马车缝抓出裂痕了,手也已然鲜血淋漓了。
她眼里满是绝望以及不甘!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疤男那恶心又丑陋的身体缓缓靠近
她知道一旦真的被侵犯,被带走,等待自己的绝对是无尽的深渊。
可她还能做什么呢?
她眼里满是空洞以及不甘,忽然张开嘴恶狠狠的咬向捂住自己的大掌。
“啊!!松手,贱人,你给老子住手,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感受着手上的剧痛,刀疤瞬间怒了,发了狠的朝着许琳琳的脸上抽去。
“啪啪啪…”
“臭娘们…居然还敢咬老子,我看你是想找死!”
然而任凭他如何抽打,许琳琳却是发了狠的,就是死咬住他掌间的肉不松手。
终于,许琳琳松嘴了,而刀疤男人手上的皮肉也被狠狠撕下了一大块,他当即惨叫一声。
“贱人,你她娘的找死!”
看着血迹斑斑的手,刀疤怒了,当即对着许琳琳拳打脚踢。
“哈哈哈哈哈…”
许琳琳狠狠把嘴里的碎肉吐了出去,眼神嗜血,笑得疯癫又绝望,眼泪都出来了。
“笑,老子看你还笑得出来不?”
“等老子玩腻了,就把你带给兄弟们轮流玩…”
说罢,他朝着许琳琳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就恶狠狠亲了上去。
许琳琳咬牙切齿,死死的瞪着刀疤,眼里满是愤恨。
正当她以为这张恶心的臭嘴真的会亲到自己时。
下一秒。
一只纤纤玉手从马车帘子处探了进来,一手钳住刀疤男那粗壮难看的脖子,同时制止了他的动作。
“谁…谁…”
刀疤男人顿时脸色大变,由于被人掐住了喉咙,声音变得格外嘶哑,眼球更是大大凸起,看起来更加恐怖了。
很快,蓝星玥那张熟悉又冷艳的脸瞬间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许琳琳先是愣了愣,紧接着忽然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又有种终于有人撑腰的错觉,忽然崩溃的嚎啕大哭着朝蓝星玥扑了上去。
紧紧抱着她的腰不撒手,“呜呜呜…我好怕…我以为我要被欺负了…我以为我要死了。”
她声音里带着情绪大起大落后的颤抖与害怕。
蓝星玥却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掰开她的手,冷脸把她推开了。
紧接着把手上冰冷的尖刀丢在了地上,尖刀瞬间发出了哐当的响声。
她声音冷硬,不带一丝感情,“刀给你,想活命、想报仇就自己去杀!”
许琳琳闻言抿起了嘴,看向刀疤男的眼里带着森然以及轻微的恐惧。
“我…我不敢…”
“贱女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刀疤闻言愤怒至极,对着蓝星玥怒目圆睁,“信不信我让你好看?”
蓝星玥不悦的反手两耳光扇在他的脸上,“聒噪,本姑娘想管就管。”
她又看向不停颤抖的许琳琳,“人我已经控制住了,要想活下去,要想以后都不被人欺负,要想不再感受绝望,那就拿起武器,杀了他!”
“且我之所以会来帮你这一次,只是因为你那三大箱东西罢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便绝对不会管!”
“所以没有人会保护你们,要想活就只能自己成长起来!”
“不然,早晚会死!”
她声音冷酷又无情,说罢再次开口,“你难道忘了他刚刚怎么对你的嘛?”
眼见许琳琳依旧犹豫,她怒喝一声,声音猛地拔高了好几度,“捡起刀,亲手杀了他!!”
迎着蓝星玥冷酷的眸子,许琳琳恐惧的缩了缩脖子,但想着方才那绝望的感觉,她却是眼神慢慢坚定了起来!
她不要再感受第二次了。
她一定要强大起来,保护弟弟,保护自己,让别人再也没有机会能欺负他们!
想着,她眼里恐惧褪去,猩红的恨意逐渐占据她的眼眶,她颤抖着捡起了地上那似乎还染着血的尖刀,紧紧握在手中。
眼神坚定的走到刀疤面前,在他脸上比划了几下,试探着挥刀。
虽然做足了心理建设,可那终究是杀人啊,她还是难以克服心中的恐惧。
因此每次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停止。
“哈哈哈哈哈,不敢杀我了吧?”
刀疤男戏谑一笑,“小姑娘,你不如就此放过我,咱们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我也不会再找你们麻烦了。”
“毕竟像你这种小姑娘,估计连鸡都没杀过吧?杀人?呵…估计看到别人死都会做一晚上的噩梦吧?…”
刀疤男声音里充满了不屑以及看不起,然而他戏谑的笑才刚维持了一会儿,便僵硬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