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人倒是呵呵呵直笑。
净言抽了抽嘴角,可是又没忍住笑了出来【……真狗,不过希望没把他吓病,不然她要废挺多事的!】
……
最终,净言还是把房子盖起来了,不然别的不说,净言的织布机就得风吹日晒,保不齐没几天就完蛋了。
现在织布机在王斑屋里放着,也是没办法,就他屋里这个地方大能放得下。
这可是净言吃饭的家伙,不让放这里,哪来的钱给他房租!
总之,这是个王斑没办法拒绝的理由。
至于男女大防?
那更是不用王婶担心,谁担心啊?
一个病秧子,一个几乎分不清男女的尼姑。
难道去担心净言‘强’了病秧子吗!
不过,这种大家的对两人的放心和肯定,让两人都不太痛快,偏偏还无可奈何。
这种来自于大家的“放心”,也加快了净言自我调理,和赚钱的节奏,每天织布织的恨不得把织布机搞冒烟才罢休。
王斑也因此深受其害。
先是有邻居戒嗔那每天的死动静烦扰,治了他一次,他又从白天换成夜了!
就这已经够烦了,到了白天,王斑还要忍受没完没了的咯吱咯吱咯吱的织布声!
虽然乐子有趣,但是,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没有抄书了。
看着泥胚房的房顶今天要加顶了,王斑虽然表现的淡然,但是心里也松了口气!
不过,净言的行动也要开始了。
经过大半个月的相处,在背对着王婶时,净言对他也不客气,两人幼稚至极,经常吵架!
在针尖对麦芒互相伤害的过程中,净言已经了解到了王斑的狗脾气。
而且根据他的性格和行为研究,也或许是因为病中无聊吧,净言发现他淡然的外表下,有一颗八卦鬼畜的心!
而且,他当初对原主的一饭之恩,可能只是单纯的不想少了个乐子!!
正所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净言已经摩拳擦掌,磨刀霍霍向猪羊了!
【哈哈哈,看老娘怎么整你!哈哈哈】!
……
这天,净言织布时,趁着王斑如厕去,看着他才走远了些。
她就猛的停下织布,自言自语道“好险好险,差点忘了,可不能功亏一篑!”
王斑耳朵一动,脚步就一顿,又悄悄转回来,【忘了什么?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可净言动作太快了,他只看见净言舔了一口什么黑不溜秋的东西,极快的又塞到了脖颈衣领处。
王斑虽然平日波澜不惊的,虽然病弱已久的,身体不能跑跳,但是脑子思维是非常活跃,观察力也非常细,且有耐心。
但是前提下是他感兴趣,好奇!
这不,在王斑眼皮子底下,一瞬间,净言头顶的碎发,肉眼可见浓密了些!
王斑的眼睛猛然睁大,他看见了!
净言脸上,和手上也出现星星点点的黑色污垢!
门外的他,甚至隐约还能闻到臭味!
“呀,舔多了,得去洗洗!”净言装作懊恼的样子,把梭子放在旁边作势要起身。
王斑迅速后退,动作太快了!
已经超出他平日的速度,差点给他搞的喘不过来气!
不过王斑很庆幸,幸好净言着急洗漱,没看见他!
净言洗漱后,很明显脸上的气色好了很多,甚至有了丢丢好看!
连皮肤都白了些!
其实净言每天都在一点点细微的改变,王婶和王斑都没有发现过,他们都以为是干活不累养的了。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
净言洗漱好后就往回赶,看都没看他一眼,王斑眼珠子一转,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嗬嗬,咳咳咳咳……”
净言脚步一顿,歪着头靠近一步问他,“怎么了?你是现在就要两腿一伸了吗,等婶子回来再伸腿吧!”
怼完王斑,净言不雅的朝他翻了个白眼,扭着腰回了屋,很快咯吱咯吱咯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王斑“……”
下一瞬,惊天的咳嗽响了起来,咳咳咳咳!等他咳完,“呕,”他又吐了一口血。
这次可是真咳嗽了!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激动的!
王斑熟练的擦掉血,看向屋里依然镇定自若,甚至哼着歌的净言。
他咧牙缝都是血渍的嘴,无声的笑了起来。
低声喃喃自言自语分析起来,“妖?妖哪有这么丑的!肯定不可能。”
“呵呵,我看到了哦,你的脸和手白了很多哦~”
“真有趣啊!可是,那是什么东西呢!?”
“唔,我猜肯定是好东西,但是好东西,你从哪弄得?”
“既然是好东西,又为什么才拿出来呢!?”
自从这次,王斑格外注意起她来,试图解密。
但是,泥胚房的屋顶两天就盖好了,加上天气热,泥胚砖的湿气也没了,净言欢天喜地的从柴房搬了家,王斑屋里的织布机也搬走了。
王斑的解密行动,还没有摸到门道呢就夭折了。
这让他很不爽快,浑身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