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可惜,这些记者可不像普通百姓那么好应对,这些人正愁抓不到知情者询问呢!
面对办案的警察也是猛猛的追问。
池鲤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目光幽冷。
折腾了大半天的时间,池鲤再一次去了派出所询问这件事情,但是得到的消息还是一样,什么线索都没有,周围也没有监控摄像头,有监控的地方也没有拍摄到有什么可疑人物。
这么一件案子,倒不是人家不想管,而是真的找不到任何线索,外部调查线索的人已经从那个烧焦的柜子的来历,以及汽油开始着手。
但是柜子烧的面目全非,很难辨认,汽油作为燃料,不说家家户户都有,也是差不多的,范围实在是大的很,就连锁定区域都做不到,这个案子查下去,完全就是大海捞针。
人家派出所的人很想破这个案子,还专门盘问池鲤和池锦是不是有什么仇人,更是询问池鲤认为凶手是谁。
池鲤一开始什么都没做,直到她把手机里的录音和照片重新储藏了几份,这才安心了许多。
不过两天的时间,地方企业负责人被谋杀,放火烧屋的新闻登上了报纸和电视。
废墟,现场警察的调查,不论是照片还是视频,全都开始留出。
这件事情刚刚爆出去,池鲤和池锦就被约见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希望池鲤和池锦不要胡乱说话,千万不能被人给欺骗了,随随便便的说点什么,这件事情就会引起轩然大波,并且承诺一定会在七天之内找出凶手,给池鲤和池锦一个交代。
这样的结果池鲤是已经想过的,只不过池鲤很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
“领导,我手里有一份证据,可以证明是是谁做的这件事情,只不过这件事情牵扯的人在京城,事情会很麻烦,不知道您会不会为我主持这个公道。”
池鲤一脸严肃的看着派出所的所长,等着对方给自己一个准确的答复。
所长一听还有这样的证据,他瞬间激动起来。
“有证据你倒是早点拿出来啊!不然也不会这么被动了,拖了这么长时间,万一人跑了,抓都抓不回来。”
所长心里焦急,当即朝着池鲤伸手。
池鲤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那张彩信上模糊的照片,另外还有自己和季向楠打电话的录音。
这些证据全都放在所长面前的时候,所长的脸色难看的厉害。
“证据确凿,立马抓人。”
所长立刻带着人出去试试抓捕。
酒店套房里,周庭深抱着池笑笑躺在床上,周庭深上半身光秃秃的,池笑笑光溜溜的胳膊压着被子,人靠在周庭深的怀里。
“我还是有些害怕会出事,那可是一栋房子。”
池笑笑满脸的忐忑,生怕房子的主人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周庭深安抚性的拍了拍池笑笑的肩膀,入手滑腻的肌肤,让周庭深的手顺着被子伸了进去,享受着少女美妙的酮体。
“没事,反正也没人知道是你做的,就算是知道是你做的,大不了赔个房子就是了,那房子周围也没有人家,就算是真的烧了,也只是没了那么一栋房子。”
周庭深的呼吸略微深沉,原始的欲望正在觉醒。
池笑笑害羞的红了脸。
“快起床吧!这都几点了。”
周庭深根本没理会池笑笑的话,看着她的害羞,周庭深满眼都是得意,当即栖身而上,随着池笑笑一声娇俏的呼喊,周庭深开始了勤勤恳恳的耕耘。
警察找到池笑笑的时候,池笑笑争被周庭深抱着在浴室里洗澡。
一群人一捉拿嫌疑犯的姿态闯进来,结果就看见了辣眼睛的一幕。
周庭深和池笑笑两个人都光溜溜的,躺在浴缸里头,玩儿的正高兴。
池笑笑惊叫一声,立马钻进了水里,就连脑袋都没有露出来,周庭深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池笑笑的身前。
“出去!”
周庭深冷着一张脸,好几个警察堵在门口,一脸惊诧的看着自己,他的怒火蹭蹭的往上跳。
“池笑笑涉嫌放火杀人,你们两个赶紧出来。”
警察虽然尴尬,却根本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就退缩,不管是什么样的嫌疑犯,他们都是抓过的。
“你们在这里站着,怎么出来,最起码给我们拿两条浴巾。”
周庭深蹙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人忍不住的翻白眼,他这个人对于法度并没有多少敬畏,看见这些普通的警察,眼里全都是厌烦。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可没有什么圣母心,能够做到的,无非就是让女警前来抓捕池笑笑。
带队的人见到着情况,当真拿了旁边的浴巾丢到周庭深的手里,周庭深围住了自己的腰,转头回去把浴巾改在了池笑笑的身上。
“就算是要抓人,总得穿衣服吧!”
周庭深的一张脸黑的像炭一样。
很快就有女警上前来,直接带着池笑笑去换了衣服,折腾了半个小时,池笑笑被警察带走了。
周庭深蹙着眉头,他这才彻底把池笑笑给笼络到手里,眼看着这把刀就能放出去用了,自己也抓了池笑笑的把柄在手里,怎么突然之间就能变成现在这样呢!
“晦气,这破地方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心的。”
周庭深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他腰间的浴巾还湿哒哒的,让人很不舒服。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楚琪敲门进屋。
“周老爷子的电话,他给您打电话您没接,打到我这里来了。”
楚琪捂着手机,轻声解释了一句。
周庭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过手机把电话接起来。
“爷爷,找我什么事儿啊?”
周庭深的语气有些不好。
“你个废物,让你过去平息事端,你看看你都惹出了什么事情来了,你知不知道池鲤和她哥哥差点背烧死,火是不是你放的。”
周老爷子的怒骂声让周庭深愣住了,他愣了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刚才爷爷说的是什么。
“什么烧死,什么火?爷爷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