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干什么滴干活?”
纹身男子瞪了一眼保安,光着膀子的他看着就唬人,不过作为专业要债的,他可不会闲着没事干乱来。
“我们是要债公司的,进去找个人,兄弟行个方便。”
一包烟的事儿,直接就给保安糊弄过去了。
毕竟眼前这群家伙凶神恶煞的看着就不好惹,一个月也就那三瓜两枣,犯不上这么较真。
保安咳了咳嗓子,面不改色的把烟揣进了兜里,直接吹着口哨离开了,当做没看见。
就这样。
纹身男子一群人大摇大摆的,就这么向着唐凯所在的楼层靠近。
这边。
唐凯还在商量着几点钟去接孩子放学,突然就传来一道急促的敲门声。
桥本悠彩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脸色很是苍白。
唐梓涵倒是动作很快,立马猫着身子来到了门口用猫眼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门外竟然全是人!
还有桥本悠彩,那个可恶的前夫!
“哥,那混蛋又来了,不止他一个,还有好多看着不好惹的人,咱们麻烦了!”小丫头片子也是被吓得够呛,毕竟是第1次遇到这种情况,小脸都白了。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响。
曹伟的脸色也逐渐难看了起来,不过这家伙倒是反应快,赶紧在旁边找找有没有称手的武器。
“玛德!”
“刚才那些桌腿椅子全部丢了,早知道用得上,特么的就不扔了!”
“凯哥,咱们这下怎么办?”
曹伟口中骂骂咧咧,都已经准备好要干仗了。
唐凯眉头微蹙,不过这时候他倒是稳的一批,甚至还笑得出来。
“这混蛋果然来了!”
果然如他所猜的没错,这混蛋还会来的,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凯哥你笑啥,那混蛋被你一顿收拾,这带这么多人,指定是过来找你麻烦的!”
曹伟在看完猫眼之后也有些慌了,对面人可比他们多多了!
待会儿要是干起仗来,他们必吃亏啊!
“别慌!”
唐凯看向桥本悠彩温柔道:“给他们开门。”
桥本悠彩面色苍白有些犹豫。
“可是……”
“放心,我们不会有事!”
看着唐凯那张温柔的脸,桥本悠彩欲言又止,还是选择相信唐凯,硬着头皮上前开门。
门刚打开。
纹身男子带头瞬间涌了进来,紧跟其后的是被两个人架着的左丘。
原本空旷的房子瞬间变得拥挤了起来,两伙人对峙瞅着对面干瞪眼,都没想到对面有这么多人。
曹伟的眼里满是警惕。
二话没说就把唐子涵护在了后头,这可是凯哥的妹妹,待会儿真要是干起仗来,得想个法子把人送出去!
桥本悠彩也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唐凯的旁边。
气氛有些僵。
纹身男子向着唐凯等人看了一眼,挤出了一抹礼貌的微笑。
“不好意思,冒昧打扰。”
“我们这次过来,是为了配合左丘君找个人。”
“哪位是桥本小姐?”说着,纹身男子的目光向着唐凯等人扫了过来。
桥本悠彩面色苍白,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纹身男子根本不敢回应。
倒是唐凯看着眼前这光着膀子的纹身男子,有些好奇的打量起这家伙小腹的纹身,不对呀,这有些眼熟啊!
“这纹的是啥?”
“兄弟你是gay啊?”
原本气氛还有些焦灼,结果随着唐凯这句话,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曹伟向着唐凯所看的方向瞅了一眼,瞬间一脸嫌弃,简直没眼看了。
“我去!这不魅魔纹吗?”
“这是真会整活啊!”
听着唐凯和曹伟一唱一和的调侃,这纹身男子显然丝毫没有get到其意思,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纹身,又瞅了一眼这两个家伙不耐烦道。
“你们是谁?”
“为什么会在这里?”
唐凯有些搞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纹身男子。
“这是我家啊?”
“不应该我问你们吗?”
原本凶神恶煞的纹身男子被这话整得一脸懵,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回头就给了左丘一耳巴子。
“八嘎!”
“你到底会不会带路!”
这家伙被扇的脑瓜子都嗡嗡的,痛得都飙泪了:“就是这儿啊,没走错路!”
“这家伙就是我前妻的那个小白脸!”
纹身男子回过头来,感觉到遭受到侮辱的他一脸凶狠的看向唐凯道。
“你耍我!”
唐凯歪着脑袋一脸纳闷儿:“你特么脑壳有包吧,听不懂人话啊?”
纹身男子咬着牙脸上的肉都在抖动,尽管愤怒,但并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
他一脚将左丘踢倒在了前面目光凶狠道。
“这家伙欠我们点钱。”
“他说桥本小姐还欠他一笔钱,正好能够把我们这笔账平了,既然你已经跟桥本小姐在一起了,想必你应该能够帮她还清这笔账吧?”
然而唐凯正欲开口,站在旁边的桥本悠彩却突然站了出来,忍不住破口大骂。
“混蛋!”
“我什么时候欠他钱了,他是在胡说八道,你们别相信他说的话!”
桥本悠彩气的身体都在颤抖,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混蛋为了要钱,竟然已经把算盘打到了唐凯的头上!
甚至还捏造出这种无中生有的欠账出来!
看着眼前这一幕,纹身男子眉头微皱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凶狠的目光落在了左丘的身上。
“左丘君,这是什么意思?”
显然这时候的左丘也慌了,跪爬着上前。
“大哥,给我一点时间,我跟我前妻说句话。”这倭寇说完,便赶紧冲上前跪在了桥本悠彩的面前哀求道。
“悠彩酱!”
“我求你了,看在我是冉冉父亲的份上,救我!”
“这群亡命之徒只认钱不认人,要是今天他们再见不到钱,今天我非得死在他们手里!”
桥本悠彩退后一步,眼眸中完全是掩饰不住的厌恶,根本不相信眼前这个混蛋所说的话。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关我什么事!”
左丘君跪爬着上前老泪纵横,之前在赌场有多么挥霍潇洒,现在就有多么的狼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