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陶书陵差点掐死凌若然
作者:茄局   长公主重生后,被疯批权臣独占了最新章节     
    谢肇厌一脸‘你看我相信’的表情。
    谢肇厌没再逼问,转而道:“现在还在查,消息没那么快,或者你有没有别的线索?”
    凌薏目光微敛,过了很久后,才开口:“秦道郅与陶书陵。”
    谢肇厌眼眸微眯。
    “别告诉我,这也是***梦里告诉你的?”
    凌薏跳下石桌,“这你别管,去查就是了。”
    凌薏想走,被谢肇厌攥住手腕。
    “来找我就为了这事?”
    凌薏抱臂,她眉梢轻扬,“不然呢?”
    谢肇厌目光看着她,缓声开口:“那件事考虑得如何了?”
    凌薏一脸愣,她脑中搜寻很久,实在半点印象也没有。
    眼见谢肇厌脸色越来越黑,凌薏十分机智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给点提示。”
    谢肇厌长臂一伸,把人拉到面前。
    他眯着眼:“再想想。”
    徐初眠瞪了他一眼,桃花眼微转,脑中飞快回想。
    昨日没有……
    前日没有……
    突然,凌薏目光变得古怪,她在谢肇厌脸上停留片刻,然后笑眯眯道,“谢大人,不会现在还在记挂着要给温夫人当女婿吧……”
    看谢肇厌面色沉下,凌薏脸上笑意顿消。
    凌薏喉口发干:“谢大人,你不会来真的吧?”
    谢肇厌目光直勾勾盯着她。
    不是……开玩笑啊……
    凌薏干笑两声,“谢大人,你是我的人,咱们这关系就不说这些了哈哈哈……我还有事我先走一步。”
    谢肇厌攥着她不松手。
    谢肇厌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转。
    “你娘铁了心地要给你相看,我知根知底,又是你的人,这不是更方便?”
    凌薏心中天人交战。
    她深吸一口气,“我……我再想想,等***的尸体找到了……我再回复你。”
    谢肇厌松开手,目光沉沉没再说话
    凌薏落荒而逃。
    小满与秋竹没想到凌薏这么快就谈完了。
    凌薏:“快!走!回去!”
    ……
    凌府。
    从昨日到现在。
    府上一片混乱,主院里的尖声叫喊就没停过。
    凌若然不肯相信自己没有怀孕,几乎请便了附近所有大夫。
    诊治结果无一例外都是未孕。
    那陈大夫直喊冤枉,凌若然先前的那脉象切切实实是有孕的啊!
    凌老夫人与凌沉昨日回府之后,陈大夫就被留在了陶家。
    身上被凌若然鞭笞地不成模样。
    院子里无人敢拦她。
    “是谁让你来害我的?”
    “为什么要害我?!”
    “都怪你,把我害成了这样!”
    昨日书社闹得沸沸扬扬,凌若然不敢想外面现在传成什么样子。
    凌若然不禁伏在床上痛哭出声。
    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就只想要一个孩子,为什么都不能满足她?!
    而下午还有一件事等着凌若然。
    一群书生打听到了陶府的位置,在周遭不停议论咒骂。
    “还京城第一才女?萧舟薏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也有真才实学,没想到凌若然连诗词画作都是专门抢别人的。”
    “要不是杨兄你今日多问了那乞丐一嘴,都不知道那毒妇竟然还干出这种事!”
    杨帆一身书生打扮,他叹声气,“我不过见那乞丐可怜,好心买了个饼,那乞丐便向我哭诉。”
    有一妇人路过,不禁问:“那乞丐说什么了?”
    “大约十年前左右吧,这凌府二小姐也就十一二岁左右,为了与***争个名次,竟然找当年赴京赶考的进士买了诗,那进士急用钱要卖一百两,凌若然只给人家十两银子还打断了人家的腿。”
    那妇人震惊啧声:“可怜见地,没想到这陶夫人竟然是这种人。”
    府外,陈姨娘的兄长闻声哭得更大了。
    “我妹子的鼻子就是被这贱人割的,本来好端端地来陶府做丫鬟补贴家用,结果被陶大人瞧上了,我妹子命不好,就这么被这夫妻俩给毁了啊!”
    杨帆叹气:“陶大人毕竟还是京官,这位兄台还是慎言吧。”
    杨帆的话将这群读书人的愤怒点到最大。
    “枉为京城父母官,连自己家事都处理不好,不知道判了多少冤假错案!”
    “就是就是。”
    陶府附近住的都是些京官小吏,不少人都支着耳朵偷听。
    没一会,那巷子口便驶来了一辆马车。
    杨帆淡声提醒,“陶大人回府了。”
    只见这群读书人一哄而散,跑得比谁都快。
    杨帆完成任务,不紧不慢离开了。
    昨日陶书陵带凌若然离开书社后,事情以不可控的速度传播开,到今日一早,陶书陵去上朝都被御史中丞批得五体投地,凌晁身为御史大夫,监察百官,也不好开口,尤其凌府现在还是一团乱。
    陶书陵沉着脸回府,听到府里动静,面容铁青。
    他吩咐下人把陈大夫拖下去,缓步进屋。
    “外面满城风雨,你最好想想怎么补救?!”
    凌若然:“这事我是被别人害得,我也不知会假孕?!”
    陶书陵一巴掌就打到了凌若然脸上。
    凌若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她泪流满面,没想到陶书陵会对她动手。
    “不知道?”
    “到现在你还不知道问题所在,若非你飞扬跋扈心思不正,会让人抓到错处?”
    凌若然抬起脸,她又哭又笑:
    “这能怪我吗?这些年外面那些人是怎么嘲笑我的?你一无所知!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我有什么错!”
    “你当年醉酒,将那丫鬟当做萧舟薏,她活着的时候你不敢,人都死四年了,你还跟个鳏夫一样替她守着,她从来都没看过你一眼!”
    “你以为将她从神坛拉下,你就能和她在一起了,陛下怎能允许?秦家怎能答应?萧舟薏她从来就是一条死路!”
    “是你!是你,亲手把她推向深渊,她多么相信你们兄妹俩啊,陶书愉是她的女官,结果和秦道郅勾搭上了,你是她的左膀右臂,你心思从来就龌龊不堪,你与我有什么两样!?”
    凌若然的话彻底撕破二人的表面平静。
    陶书陵眼中布满滔天怒火,“全都给我滚下去!”
    院子里的人早就习惯了两位主子的争吵,低下头纷纷退下,不敢多看一眼。
    陶书陵缓步朝她走近,他嘴角隐约勾着一抹笑,“你再说一遍?”
    凌若然心生惧意,不寒而栗,她撑着手往后缩。
    她恐惧的牙齿发颤:“你别过来……”
    陶书陵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手掌缓缓抚上凌若然脖颈。
    “谁告诉你这些的?”
    “当年你给我下药,我都没找你算账,你如果乖乖的,我会给你陶夫人应有的体面。”
    “凌若然,是你自己找死!”
    说着,陶书陵手中使力,他面目狰狞下了死手。
    凌若然手脚并用踢打着。
    她出气多,进气少。
    就在胸腔还剩了最后一丝气息时,陶书陵松开手。
    凌若然如快濒死的鱼大口喘气,胸腔难受让她剧烈咳出声,满脸狼狈,抖着牙不敢抬头看陶书陵。
    他拿帕子擦了擦手,居高临下扫着凌若然,“若再有下次,我不会留情面。”
    说罢,陶书陵就出了主屋,去了前面书院。
    凌若然缩在主屋里,过了很久后,才嚎啕大哭出声。
    绿芽闻声,躲在自己的小罩房里一动不敢动。
    她不知道是谁换了她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