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总不知道?”
秦霄反问道。
“我还真不知道,不知小秦能否为我答疑解惑。”
庄晓波脸色疑惑渐浓。
还喊小秦。
byd是纯纯来找茬的啊!
钟旺目光转冷,他算是看明白了。
我说天泉集团高层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失误,原来是给这个所谓的中部数省总代找回场子的。
渠道为王。
在能量补充剂这个领域自然也是适用的。
跟把控着中部数省百亿市场的大渠道相比,谈一个代言人的战略意义恐怕就没那么重要了。
草!
欺负到秦总头上了。
给你脸了是吧!
“解你妈了个头,你算什么东西。
一口一个小秦,你在装你妈呢?”
钟旺拍案而起,直接贴脸输出,“你儿子是什么臭鱼烂虾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家秦总不是惹是生非的性子。
你儿子但凡被秦总打了,那都是他罪有应得。
你来这里吆五喝六做东做西,很牛逼吗?
有本事你叫一车面包人来,看看能不能给你那废物儿子找回场子。”
“钟馆主,不至于,真不至于啊!”
冯辉煌似乎是想要打圆场,拉着钟旺的手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大乾有句古话叫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既然坐在一起,不妨把心里话都讲出来,些许芥蒂解开便是。”
“等等!钟馆主您说什么?”
庄晓波脸上露出震惊神情,继续问道:“您的意思是我家臭小子得罪了小秦总?”
“你儿子做过的好事你去问他。”
钟旺很回一句问我干鸡毛,但是见庄晓波和冯辉煌不像演的,他便收了几分怒火。
“钟馆主、秦总稍等,我打电话问问这个畜生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情。”
庄晓波仿佛就醒了一样,拿出手机往外面走去。
他刚开门,电话似乎就接通了。
紧接着咆哮声从门外传来。
“逆子,你在学校是不是得罪人了?”
“没有?没有得罪人秦霄能这么生气?”
“我不管你现在在干什么,立刻给我滚来江湖楼给人秦霄道歉。”
“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南大普通学生也敢得罪秦总这样的天之骄子。”
“你知不知道你老子我都要靠人家赏饭吃.....”
五分钟后,咆哮声结束。
十分钟后,庄晓波才回到包间。
他哭丧着脸,垂头丧气走到秦霄身边,端起分酒器说道:“秦总,我自罚三壶,算是替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给您道歉。
您大人有大量,还请原谅他。”
三小壶酒,哐哐下肚。
庄晓波上劲了,红着眼睛说道:“我还寻思着靠那个不成器的东西跟秦总攀攀关系,没想到闹了这么大个乌龙。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啊!
冯总,是我对不起您啊!
我单知道这里的刀鱼好吃,以为这样能促成您签下合同。
万万没想到会弄巧成拙啊!
若是因为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导致合作无法达成,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去集团开会啊!”
说到最后,庄晓波潸然泪下。
便是钟旺,也是忍不住看了看秦霄。
要不...原谅?
秦霄笑容敛去,说道:“庄总,我有一事不明。”
庄晓波凑上前来,“您请讲。”
秦霄问道:“海里的鱼和河里的鱼到底能不能生活在一起呢?”
“秦总想它们生活在一起它们就能生活在一起,秦总不想它们生活在一起它们就不能生活在一起。”
庄晓波极尽谄媚,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庄总是个妙人,我想我们有很多话题可以聊。”
秦霄脸上总算是露出笑容,拎着一壶酒直接闷了。
闷完一壶,他继续说道:“庄总是性情中人,我也不扫兴,陪三壶。”
“秦总使不得。”
庄晓波说是这么说,但拎起酒瓶给秦霄倒酒的时候可是半点都不含糊。
虽然酒线不断洒出来,但还是给秦霄满上。
看着秦霄一壶接一壶,庄晓波脸上笑容更甚。
上天欲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
敢欺负我儿子,看我玩不玩死你就是了。
酒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财是下山虎,气是惹祸根。
我要送你入云巅,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正事不谈,庄晓波带着众人转战第二场。
豪庭夜总会。
庄晓波叫上了一些政界的朋友。
无一例外,这些人都很给面子,一口一个秦总给秦霄叫舒服了。
便是秦霄也有些迷离。
该说不说,庄晓波确实是个干大事的。
喜怒不形于色,也舍得下本钱设局。
但凡庄钱能学到他三分,南大十席绝对个顶个是他朋友。
可惜庄钱半分都没学到。
不过也很正常。
若是人人都是庄晓波,那庄晓波也不可能站在今天这个位置。
至于钟旺,确实还需要历练。
底子是有的,但想要变成商业大鳄还需要经历一些家庭的变故。
当然,现在好像也不需要他变成商业大鳄。
钟旺在这种场合放飞自我,化身为夜场小王子也是件好事,至少能让庄晓波卸下不少防备。
这样一来,他动手的时候就会肆无忌惮。
秦霄也想看看,庄晓波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