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夫人,不好了!”
“咱们府上有一只长翅膀的老虎!上来便蹭奴婢的腿,快吓死了。”
春和一脸发白的冲进来,止不住的大喘气。
春柳拦下她,“青天白日的,哪有长翅膀的老虎,你莫不是看花眼了?”
“姐姐,是真的。”
“夫人,您相信奴婢啊,真的有。”
“奴婢过来时,还在前院的草坪上打滚呢。”
春和吓得嘴唇都干了,一脸慌乱。
听春和这么一说,安鲤倒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场刺杀,救她们的那道猛兽声。
又联合女儿心声,说大黑闭关去了。
那这长翅膀的老虎,肯定就是大黑了!
安鲤有些激动,给春和倒了杯茶,“你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奴婢谢夫人。”
春和接过,一口气都给喝光,才不大喘气了。
“走,我们去看看。”
安鲤从贵妃椅上下来,向前院走去。
“夫人,老虎好大好可怕。”
“会吃人的,能不能不去……”
春和吓得不行,拉着春柳的袖子,躲在后面。
春柳拍了拍她的头,夫人都不害怕,做丫鬟的害怕什么?
来了前院。
围了不少手拿棍棒刀器的下人与护卫。
“夫人,您可算来了!”
“小小姐她,在摸老虎的屁股啊!”
东叔上前,擦了擦额头汗,赶忙道。
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护卫们皆不敢动,生怕惹了老虎怒气。
再把他们小小姐一口吃了!
护卫让出一个口子,安鲤站在那里,便见草地上躺着一只大老虎。
老虎全身的皮毛,皆是白色的。
背部还有两只像鸟翼一样的硕大翅膀。
而馨宝,便趴在老虎身上,拍着它的屁股。
一下一下的,啪啪作响!
安鲤咽了咽口水,来时想象过大黑变身后有多大,没想到那么大。
躺在地上,比三个成年男子还要长!
她笑道:“馨宝,你快过来。”
“怎么能拍山君的屁股呢,那是不对的。”
她想试一试,到底是不是大黑。
明馨爬起来,像没有骨头一样,躺在大黑怀中。
“娘亲,不怕怕哦。”
“这是大黑,的哥哥,大大黑。”
她怕吓着众人,便扯了一个慌。
这个世界,人们不容易接受新事物,更接受不了动物能变身。
听女儿这么一说,必定是大黑无疑了!
安鲤不怎么害怕,大胆的走了过去。
“夫人!”
春柳几人同时喊道,一脸紧张。
安鲤回过头来,说了句放心,便提着裙子,坐在地上。
一把将女儿抱在怀中,低声道:“馨宝,这是大黑对不对?”
“是哒,娘亲。”
[娘亲真聪明,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明馨糯糯道,依偎在娘亲怀中。
傻孩子,还以为是娘亲聪明呢,实际上是能听到她的心声。
安鲤如是想着,嘴角的笑意更甚。
“嗷呜!”
大黑转过头来,想要撒娇。
可惜!
它太大了,就连一道轻轻的虎啸声,都能带起一阵风。
明馨的刘海,都被吹歪了!
“大黑,你的口水,吹到我脸上。”
明馨撅撅嘴巴,有些不爽。
安鲤拿手帕,给女儿擦了擦,便瞧见大黑一脸委屈。
她道:“东叔,没事了。”
“你让大家都下去吧,这是一场误会。”
东叔半信半疑,想让众人在这守着。
一旦出了事,也能第一时间解决。
可主子发了话,也只能让护卫与下人都下去。
只留下几个比较厉害的!
春柳拉着春和靠了过来,跪坐在草地上。
“夫人,奴婢瞧着这老虎没什么恶意。”
“好像,它的动作还有些眼熟……”
春柳皱着眉头,小声道。
“砰!”
大黑一尾巴,轻轻打在春柳手臂上。
“嗷呜~嗷呜~”
‘我是大黑,怎么都不认识我了?哭哭……’
大黑欲哭无泪,只有小主人第一时间认出了它。
春柳嘶的一声,当即,胳膊上起了一道红痕。
她捂着嘴巴,一脸不可思议!
这个动作,不就是大黑的招牌动作吗?
不过,大黑以前喜欢用尾巴打腿,可疼了。
春柳压着极低的声音,“夫人,它…它是不是大黑?”
说完,她自己都不相信。
“嗷呜!”
这是第三个认出它来的,大黑激动的不行。
抱着春柳就想舔几口。
“大黑,不行。”
“你的舌头,会把春柳姐姐,皮肤舔出血的。”
明馨又爬到了大黑背上,揪着它的耳朵说。
大黑甩了甩头,好像进阶后没有什么好处。
还不如做狗好!
安鲤笑了笑,又收起笑容,拉过春柳春和,“……你们二人莫要将此事传出去。”
春柳春和心麻脑乱。
这世上,竟真有如此神奇之事!
她俩郑重的点了点头,“夫人,您放心。”
“我们二人就是死,也不会说出去。否则,天打雷劈!”
二人发誓。
安鲤点了点头,又笑着道:“东叔,你们不用害怕,它不吃人。”
“昨日大黑不见了,第二日山君便来了。”
“这是缘分,从今以后山君便是郡主府的一份子。”
“名字嘛,还是叫大黑。”
安鲤顺嘴道,主要是叫大黑叫习惯了,一时也改不了。
东叔抽了抽嘴角,大黑这名字真是霸气上档次!
“夫人,小小姐与大黑的感情一向好,要不要派人去找找?”
东叔道。
他对大黑也有感情。
安鲤沉默一下,说,“找找吧,无论找不找得到,以后你们将山君当成大黑即可。”
大黑便是山君,山君便是大黑。
可惜!
安鲤不能将真相告知旁人。
东叔眼神亮了亮,便退下去,紧急寻找大黑去了。
安鲤有些过意不去,打算等东叔回来,再寻一只小黑狗送给他。
她陪女儿,在前院玩着。
这时,下人过来禀报说,顾时蕴来了府上,有要紧事给她说。
安鲤才不舍的来了前厅。
“郡主,有件事十分奇怪。”
“下官不知该不该说……”
顾时蕴紧皱着眉,他把所有人都想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到底什么事?”
安鲤没由来得一慌,肯定不是好事。
“少了七具尸体!”
顾时蕴道。
“中午,将县令那些人绞首砍头后,便扔到了乱葬岗。”
“有一个刽子手想脱死人的衣服,卖些钱,回头就发现少了七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