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户部尚书,有这个责任提醒、督促皇子、皇上。
明馨暗自白了他一眼,都入土的年纪了,还忘不了娶女人。
一会儿她就爆他的小秘密!
明亦谦脸色微微冷了下来,“何大人,这是本宫的私事,就不劳何大人费心了。”
他会和父皇母后一样,这辈子只娶红菱一个姑娘。
户部老尚书不理解,他明明是操了老心为皇上、皇子好,怎么一个个都不理解他?
还对他冷下脸来。
做了几十年的老臣子,在明文清父子这里遭受到了人生黑暗滑铁卢。
户部老尚书表示心累不已。
他还想再劝劝,“殿下,您再考虑一下吧,实在不想纳妃,就迎两个通房进去。”
“这天下的男子,都是这样做的啊。”
何光赛看了一眼老爹,也太敢说了,没看到二皇子殿下已经冷脸了吗?
“何大人。”
“本宫看你年老体衰,就不与你计较,此话以后莫要说了。”
“本宫的事,本宫心中自有计较。”
明亦谦的脸,冷的不能再冷,鸟笼里的鹦鹉都被这股冷气激的将头藏在了羽毛中。
“是…是臣代越庖俎了。”
户部老尚书道。
何光赛赶忙将老爹拉到一边,细细说了两句,让他不要得罪二皇子。
以后无论两位皇子谁继位,都可以,得罪任何一个都不行。
他看得出来,这二皇子根本没有当皇帝的心,皇位还得大皇子继承。
户部老尚书提着鸟笼,连连叹气。
是他太古板了吗?
何光赛将明亦谦二人迎进了前厅,招呼人倒茶。
“殿下,您别与家父一般见识。”
“家父年纪上来,古板脾气也上来了。”
“说到底,也是为了殿下您好。”
何光赛倒着茶,恭敬笑着说。
明亦谦未说话,明馨觉得这人也不太聪明,哪有当着面讲究自己父亲的。
“叔叔,我刚才看到你的秘密了。”
“这是个大秘密,还和何爷爷有关系呢。”
明馨用青灵眼看了一眼,顿时乐了。
这关系,也太乱了,户部老尚书知道得气死。
“啊?”
“四公主殿下,微臣哪有秘密啊?怎么可能还和父亲有关?”
何光赛心虚的看了老爹一眼,忙做不承认。
父亲若是知道,他睡了他最爱的美妾,会打死他的。
明馨坏坏一笑,“何爷爷想知道吗?”
户部老尚书心情低落,说起秘密,他也想知道大儿子有什么秘密。
“殿下,臣自然想知道。”
明馨又看了心虚的何光赛一眼,“那我说啦。”
“四公主,别!”
“微臣求您!”
何光赛听同僚说起过,四公主有点异于常人的本事在身。
能看透人心中的秘密。
可惜,他说晚了!
明馨的小嘴,已经说了出来,“就是,何爷爷的爱妾,成了何叔叔的女人。”
“嘿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让你整天劝爹爹、二哥哥娶女人,怪不得呢,一把年纪了自己府中还藏着美妾。
是个老不正经的。
什么?!
户部老尚书震惊的看向大儿子,一脸怒气。
他的美妾被儿子睡了!
“光赛,你真的做了此事?”
“如实告诉爹,爹不会打你,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户部老尚书压住心中怒气,脸上带着几分刻意的微笑。
何光赛隐隐的瞪了明馨一眼,都怪她多嘴。
“爹,没有的事!”
“那是爹的女人,儿子怎么可能会做这事?”
“您真的误会儿子了。”
何光赛一脸焦急的赶忙解释。
传出去他睡自己父亲的女人,他的仕途就毁了!
户部老尚书做了几十年官,一个撒谎的动作他都能看出来,何况是从小看到大的儿子?
知子莫若父!
这逆子,果真睡了他的美妾。
“你这个孽畜,你还是不是人了?”
户部老尚书克制不住怒气,拎起拐棍就往大儿子身上打。
连带着之前在明文清和明亦谦身上受的气,也打在了何光赛身上。
“爹,一个小妾而已,您用得着打我吗?”
“刚才不是说,不打我的吗?”
“啊!疼死了!”
打的何光赛在厅中抱头鼠窜,惨叫连连。
“那是老子的爱妾!”
“老子都不舍得碰!”
听到这话,户部老尚书气极了,怎么生了这样一个儿子?
竟然不知悔改,传出去,他老脸还要不要了?
“打死你!打死你!”
“老子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户部老尚书的拐棍,敲在了何光赛身上。
半个幽都城人都知,户部老尚书有三大爱好:遛鸟、喝茶、睡女人。
尤其是,喜欢温柔体贴的女人。
儿子睡了老子的女人,他怎能不生气?
而明亦谦和明馨就坐在座椅上,边喝茶边看热闹。
明馨还嫌不够热闹,又继续添柴加火,“不止如此,何叔叔还把何爷爷的其他小妾都睡了一遍。”
“何叔叔最喜欢何爷爷喜欢的美妾了。”
听闻。
何光赛和户部老尚书二人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
“你这个小畜生,你真是活腻歪了!”
“老子今日要对你动家法!”
户部老尚书气得不行,干脆停下来,让下人去抓他。
睡老子的女人,反了天了!
“爹,二皇子和四公主殿下还在呢。”
“爹,求您!给儿子留点面子。”
何光赛扑通跪下,下人直接抓住了他。
户部老尚书朝明亦谦二人看去,二人立马装作品茶的样子,说说笑笑。
“何大人,看本宫是有什么事吗?”
明亦谦一脸慵懒、又好奇的道。
既然殿下装不知道,那他也不做无趣的老头了,户部老尚书让下人将大儿子绑在条凳上。
“光赛,你别怪爹。”
“如果不是你做了糊涂事,爹不会对你动家法。”
“打吧。”
户部老尚书下了命令。
看来是他老了,儿子都不听话了,这个家,需要他的话语权重新竖立起来。
所谓的家法,便是绑在凳子上打屁股。
尽管下人轻了力气,何光赛依旧疼的呲牙咧嘴、叫喊连天。
“爹,呜呜呜,我改了,你让人别打了。”
“儿子的屁股好疼啊。”
何光赛青筋直冒,眼泪鼻涕流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