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他已在那女子面前应下,总不能失了面子
作者:火急   疯批尚书强制爱表姑娘她受不住了最新章节     
    有光,又有希望。
    让人想要摘下来看看,那眼中的光,是否还会存在。
    “三爷。”她开口唤他。
    秦执这才收回目光,垂首落在那小巧圆润的指节上。
    “来人。”他对着门外吩咐。
    不多时,婢女就叩响了门扉。
    “主子爷。”
    “取了鞋来。”
    有丫鬟托举着秦湘玉的绣鞋进来,福身行礼,而后将鞋放在秦执手边,就退了下去。
    门扉重重的阖上,让人心头一沉。
    身形高大的男人就蹲在她的身前,他垂着面,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只觉得一团乌影沉沉实实的朝她侵袭过来。
    虽然他临下,她居高。
    可还是让她生出一种被人掌控之感。
    就像命运的脉门被人紧紧锁住。
    逃不出半分空隙来。
    秦执抬起她的脚。
    欲给她穿鞋。
    她终于回了神,开口:“三爷,我自己来就。”
    秦执未语,但动作不停。
    为她穿上鞋,就探手去抬另一只脚。
    秦湘玉明显的感觉,他刻意的在她的腿腕上挲了挲。
    待她定睛看去,他的手又伸向了另一只脚,仿佛此前,他给她轻浮的感觉,都是她的错觉。
    这样的秦执,更让她感到害怕。
    因为她捉摸不透他的心中在想什么。
    秦执很快起了身。
    整个人就站在她面前。
    她的腿就紧紧贴在他的腿上。
    似有若无的肌肤热度传来。
    让人心中无端生出一种无所适从感。
    她紧盯着他,见他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
    而后,缓缓弯腰欺近。
    她的脊背往后,与冰冷的木梯贴的严丝合缝。
    整个后脑勺也靠在扶手上。
    他的头缓缓落下来,直到目光与她平齐,鼻梁与她相抵。
    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中情绪近乎慌乱的自己。
    两人的呼吸交错。
    暧昧横生。
    他的语气眸光带着几分戏谑,在她张慌失措间,缓缓抬了手。
    她的目光就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手,而后别开脸去。
    “三爷。”她的手指微颤,连嗓音都带着克制的颤意。
    他捏着她的下巴,使她转过脸来,将她的耳发别至她的耳间。
    露出一张莹莹小脸来。
    秦执阅人无数,见过的美人更是不少,就拿府中皇帝送来的两位来说,也比她这便宜表妹,好看不少。她这表妹论姿色也就中上之姿。可眸中水色甚美,行走腰肢甚窈。
    世间再难寻和她一般之人。
    一般让他生出蹂躏毁灭感的人。
    秦执语气甚至带着几分愉悦:“你在害怕?怕什么呢?”
    说话时他的指腹就落在她的耳侧,感觉的身下那副身躯微微颤抖。
    如五月骤雨,急打檐下海棠。
    那颤而不折的花枝,就同他这表妹,一致无二。
    在她近乎快要绷不住崩溃之前,秦执这才缓缓直起了腰,仿佛像刚才只是与她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一般。
    “下次出门记得穿鞋。”他的口吻很是平静。
    秦湘玉仓促的站了起来。
    像是屁股下有针扎一般,急急往后退两步。远离秦执。
    直到呼吸稍稍顺畅,那股窒息感逐渐消失。这才缓缓平静下来。
    脚腕上仿佛还残留着秦执握过的温度。
    但秦湘玉知道这只不过是因为她抵触所以心中芥蒂产生的错觉。
    几乎从牙缝中蹦出:“多谢三爷。”
    本来想告退离去,可事到如今,忍都忍了,也伏低做小了,却还没有丁香的下落,若是现在走了岂不前功尽弃。
    她忍着别扭动了动脚,不敢抬头,只仓促的问:“敢问三爷我那丫鬟?”
    秦湘玉见着秦执的影子晃动了动。却是没有听到秦执言语,忍不住抬头看去。
    秦执踩着木屐缓缓地走到盆边净手,洗完后拿了帕子擦拭干净,等到秦湘玉快要等不及的时候,这才开口:“我叫她去学习武艺规矩。”
    “不消三月,就会回来。你且放心。”
    秦湘玉忍着气:“她还需学什么武艺规矩。我又不是什么大户小姐,她现在这般,已经够用了。”
    秦执平静的看了她一眼,却让秦湘玉矮了声线。
    “三爷,我知道您是好心。”可好歹也要经过别人同意不是。
    但是还未说出口,秦执就将帕子随意甩在桌上,目光冷了下来。
    “知道,还不识好歹?”
    简直让人心下不痛快。
    秦湘玉怕惹了秦执不愉,到时候更见不着丁香,只好忍了下来。
    “我。”她深深呼出一口气,这才扯着笑意开口:“您早前和我说一声不是,免得我担心。”
    “一个丫鬟而已,你担心什么?若真出了什么差错,我再给你挑俩。”
    秦湘玉与他说不通,口吻有些发硬:“不用,我只要她。”
    秦执哼了一声。
    此间事罢,秦湘玉就要回去。
    刚与秦执说完,就听他开口。
    “我送送你。”
    左不过就这两步路,送什么送。
    秦湘玉心中思忖这人莫不是有毛病,脸上却挂着礼貌的笑:“多谢三爷。”
    秦执嗯了一声。
    他未抬步,秦湘玉也不敢走,只瞧的他进了屋子,出来时,手上已搭着一件鹤羽大氅。
    他朝她走来,秦湘玉就要跟在身后。
    却不料,他在她面前站定。
    而后将大氅围在了她的身上。
    “三爷?”她抬头看他。
    明明灭灭的烛光就在她眼中跳动。
    秦执嗯一声。
    毕竟是自家养的,总不能过了病去。
    还是要胡蹦乱跳的,才叫人看着舒心畅意。
    秦执看她乖巧的露出一个头颅,整个人裹在他的大氅中,心下舒畅了不少。
    今年的绣房,当赏。
    秦执推开房门。
    有细雪顺着风卷了进屋来,铺天盖地的。
    秦湘玉从大氅中伸出手来,轻声喃喃:“竟然下雪了。”
    秦执跨步出了房门,“瑞雪兆丰年,看来明年,百姓有个好收成了。”
    秦湘玉没应声,跟着他跨了出来。
    他走在前面,她就跟在后面。
    晋府的灯错落有序,照的两个身影窈窈。
    没走两步,秦执就停下了脚步。
    秦湘玉疑惑的抬头看他。
    正巧碰上他往后看过来的目光。
    他说:“还不跟上?”
    秦湘玉不敢反驳,往前跑了两步,落在他一步之遥。
    秦执盯了她一眼。
    见她不明白的样子,伸出了手。
    这下,就算她再装不懂,也不得不懂了。
    “三爷。”她踌躇着。
    秦执未语,目含威胁。
    秦湘玉只好从大氅中伸出了手。递到秦执手中。
    他的手就将她的手牢牢的包裹起来。
    往前一拽,秦湘玉就和他步伐一致了。
    两人静静地走在风卷细雪的回廊中。
    倒是有几分郎才女貌,岁月静好之意。
    可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不该是这样的和谐。
    秦执听秦湘玉开口:“三爷,这是外面,我同您做戏。”
    她这样说,秦执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定然会明白。
    秦执只觉得风卷进他领窝里的细雪冻得人一片刺骨冰凉。
    做戏,好个做戏。
    他不语,捏着她的手走进了西厢房。
    秦湘玉正要拜别秦执,还未说话,就见那人冷硬的转身。阔步离去。
    秦湘玉看了他的背影一会儿,这才阖上了房门。
    “夫人。”春花给她解了大氅,挂到里屋去。
    秦湘玉坐到桌案旁,接过春雨递来的清茶,饮了一口,暗自思索。
    秦执对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是一时起意,随意玩玩。还是真的起了兴致。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对于她来说都不是好事。
    理不出个头绪,秦湘玉只觉得心下烦躁极了。
    春雨给她端来了热水洗脚,问:“夫人,水温可还合适?”
    秦湘玉点了点头,听春雨又道:“不知夫人早前找丁香姑娘是?”
    秦湘玉这才想起这一茬。
    于是开口:“闲来无事,想做几个香囊。你们可会刺绣?”
    春花和春雨点了点头:“奴婢学过的。”
    “明日寻了锦布替我绣点花样子。顺带去找管家找了些花瓣来。”
    “是。”
    事情吩咐完后,秦湘玉就睡下了。
    次日醒了个大早,寒风冷的刺人,等她穿好衣服,推开门,才发现外面正在化雪。
    一小堆的雪平铺的窝在花草丛中,门沿上的屋檐上的,具是已经化了开来,正在滴水。
    怪不得天这么冷。
    连川蜀都下了雪,旁出可见一斑了。
    天越来越冷,离年就越来越近了。
    秦湘玉出来的时候,春花端了一盆子水过来:“夫人。”
    秦湘玉就着水洗漱,春雨就在一旁说:“昨夜奴婢与春花姐姐连夜打了个样出来,您瞧瞧?”
    她将帕子搁在水盆上,侧过脸去看,六个百褶袋香囊,画的有模有样,栩栩如生。
    “怎的这般快。”
    “挺好!”她不吝赞美:“辛苦你们了,晚点也给自己做个。”
    她点了点那个潮绿染青色的香囊和那个金香曳粉的香囊,届时就把后面那个留给丁香。
    “夫人,我们就往里面搁香料和花瓣了?”
    “别别。”秦湘玉赶紧拒绝:“到时候我自己来。”
    秦执回来的时候,秦湘玉和春花春雨正坐在西厢房外的花圃里给香囊搁花瓣。
    他顺着东厢房的抄手游廊走过来,远远的,就见秦湘玉几人背对着他坐在花圃中。
    春花和春雨不时的过去问她什么,而秦湘玉只点头笑着回应,夸赞她们的手艺厉害。
    不过是仆役,哪值得如此夸赞。
    不成体统!
    秦执就站在那里,盯着三人。
    直到春花发现秦执的身影。
    推了推春雨,而后知会了秦湘玉。
    她才缓缓转过身来。
    她从那一片花圃中抬头,那些红的白的粉的绿的,仿佛一瞬间都失了颜色,黯淡了下去。
    而她脸上挂着的笑容,也黯淡了下去。
    她朝他恭敬俯身:“三爷。”
    两位婢女尽皆规规矩矩的俯身行礼。
    秦执撩袍走过去,两名婢女规规矩矩的退后。
    他伸手拿起一个香囊:“这是?”
    秦湘玉笑着回:“闲来无事,就做几个香囊。”
    秦执嗯了一声。
    秦湘玉以为他没有兴趣,就要离开。
    没想到秦执开口问:“可有我的?”
    “怕入不了三爷的眼。”
    也就是从未把他放进眼中,说得这么好听。
    “我瞧着倒是不错。”秦执伸手拿起那个潮绿染青的香囊。
    秦湘玉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
    刚才她特意寻了机会,把花瓣藏了进去。
    以昨日秦执对她的态度,两人若真的发生什么,她拒绝不了,也无法拒绝。
    眼下她和丁香的命还在他手中捏着。
    虽然秦执与她有过保证。
    可强权之下,保证又有什么用呢?
    当你是弱势的一方,旁人要毁约,根本一点道理都不会讲。
    她只能尽可能的割袍让地,保全自己。
    “三爷。”
    “若是三爷喜欢,我重新替你做可还好?”
    秦执捏着香囊,“我就喜欢这个。”
    秦湘玉藏在衣袖中的手捏的骨节泛白,她微笑着说:“若是三爷喜欢,那就给三爷了。只是我瞧着这颜色不是很衬三爷。”
    这色彩确实有些女气,他盯着她的眼睛,语气不容置疑:“先搁我这儿两天,等你做好了新的,再与我来换。”
    “好的,您喜欢什么花香?”
    秦执低头嗅了嗅香囊。
    秦湘玉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味道倒挺特殊。”
    “用的什么香?”
    秦湘玉笑吟吟的回:“什么花都用了点,用的杂,不若我替您寻了一种香?也不显得斑驳,您觉得呢?”
    “不必麻烦,就按你的来。”
    秦湘玉点点头:“行,您喜欢就好。”
    说完,秦执就抬了步,往正房去,不多时,又走了出来。
    秦湘玉见他已经把香囊挂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被他的气度一衬,原本柔色的香囊,竟显得有了几分磊落之意。
    “您要出去?”
    秦执开口:“约了人骑马,冬狩不久,他们倒是想练练。”
    秦湘玉嗯了一声,走了过去,眼光在那潮绿染青的香囊上扫了一眼刚才她可有把香囊系紧?
    心中虽然担忧,面上却是半分不显:“你还是小心些,不要摔了磕了。”
    想了想,又嘱咐了一句:“也不要多吃酒。”
    倒不是因为关心秦执。
    只不过那群人打马狩猎到时候动作定然不会温柔,万一撕扯坏了香囊。
    藏红花掉了是小,秦执发现了是大。
    她为何要藏,秦执总会明白的。
    他不让她怀孕是一回事儿,她不想要他的孩子,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秦执多看了她一眼,明明昨夜还那般说,今天却……不管是欲擒故纵还是旁的,秦执语气终归温柔了些:“不吃酒,我也会注意不磕着。”
    他捏了捏她的腮,感触到她的面颊有些凉:“早些进去歇着,等着爷猎了白狐回来,给你做围脖。”
    “您放心,我省得的。”
    她在他眼下,笑意温婉。
    秦执嗯了声,又嘱咐春雨春花好好照顾夫人,就出了门去。
    等秦执走后,秦湘玉像是失力一般坐回凳子上。再没做香囊的心思。
    春花春雨都看出了秦湘玉的失神。
    “夫人。”
    “天凉,我回去睡会儿,你们且做着。”
    春花春雨点了点头。
    秦执出了门,先去了茶庄喝酒。
    倒不是喝酒,只是借着喝酒和暗线联系。
    晋府目标太大,来往的人很容易被盯上。
    也不是人人都像他的暗卫那般厉害。
    所以到酒馆更为合适。
    秦执这些日子说是吃酒作乐,实则在暗中调查联系。
    他已经找了酒庄布庄的人合作生意。像是要长久留在川蜀,甚至已经在找人打听买个大宅院,大有安家之意。
    这些肯定会传到宋青野耳中。
    宋青野手下的人已经蠢蠢欲动。
    毕竟,秦执给的,都是真金白银。
    秦执谈生意时,宋青野就在对面酒楼看着。
    宋青野说:“再等等看。”
    眼下还不确定这位世子爷的身份。
    虽说晋王世子是常年以面具覆面,可长久以来,都在别庄养着,不轻易见人。如今秦执在这节骨眼上失踪了,晋世子就出来的,怎的不让人产生怀疑。
    “大人,再等恐怕来不及了。”
    宋青野放下茶盏:“来不及什么?这私盐的生意,只有我们在做。若他想要分一杯羹,也只能从我们手里拿货,你们着急什么?”
    “只怕届时这位晋世子手里抽不出那么多银子和我们合作。况且我们的私盐已经压了三批了。零零散散来买的,都是散户。”
    晋世子来的时候带了多少车马啊,以他这种大笔挥霍,到时候落到他们手中的还能有多少。
    “他没有,有的是人愿意来。”
    听宋青野这么说,下属们也不敢说话了。
    可藏着的心思却不停。
    秦执办完事,就出了酒楼,一群公子哥儿已经来了。
    二十三四的年纪,正是浪荡的时候,大家勾肩搭背的。
    从前还与晋世子混不到一起,那人虽然一身纨绔气质,可眼中的冷冽怎么都挡不住,这段时间下来,才发现晋世子也算随和。
    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好说话的很,因而大家都随意起来。
    见到晋世子,什么腔都敢开。
    众人勾肩搭背的簇拥着秦执。
    “世子爷,今日马场比一遭?”
    秦执颔首,淡淡开口:“改日。”
    “世子爷这是?”
    秦执没再答话,只垂下眼皮子,不知在想着什么。
    都是浪荡惯了的人,自然一眼就瞧见今日秦执的不一样。
    那不一样,就落在秦执的腰间。
    有人伸手就要去取秦执的香囊。
    被秦执伸手按住,口吻依旧很淡,但却不容置喙:“莫动。”
    众人讪讪的退开,虽然不再上手,可嘴上不停:“世子爷这是新纳了佳人?”
    秦执不语,抬手抚上香囊,似乎连鼻尖都染上了那清丽之意。
    旁边有人道:“怎么可能,晋世子一向为家中那丽人守身如玉。”
    “若真纳了,你我岂会不知?”
    “那这香囊?”
    “想来是嫂子送的罢。”
    任他们如何猜测,秦执依旧但笑不语。
    “不若世子给我们瞧瞧嫂嫂的手艺?也好让我们回去给家眷们说了去,好好找嫂嫂学习学习。”
    秦执这才开口:“莫闹,今日这头赏就由我牵了。”
    他们每次打马比赛都会出些彩头,大家具是图个开心。
    “世子爷的头赏,我们可期待着了。不知可否有嫂嫂的香囊?”
    “小公爷莫闹世子爷了,小心吃你世子哥哥的教训。”
    一群人嬉笑开来:“不闹了不闹了,敢问世子今晚是何等头赏?”
    秦执沉吟了一会儿,这才开口:“就拿那尊琉璃盏做今日的赏头。”
    那尊琉璃盏天下只有五只。皇帝曾赐予晋国公府的。
    “世子爷敞亮!”一群人肆意大笑,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就往马场而去。
    马场后面,就是一个小型的猎场,五六座连绵的青山。前面都是专人清理过的,后面一般都不会去。
    没有大的猎物和危险,小型的猎物倒是有的。
    为了这彩头,大家都拿出了劲儿来。
    只有秦执慢悠悠的驾着马,许久才伸手搭箭射出几支。
    每每落下箭,都有一只猎物。
    秦执射完,就有仆役去取了猎物过来。
    他也不拘多,私下观察着,他今日主要的目标是去猎一白狐。
    早前出门的时候,和那女子说好了的。
    晚上回去,若是没带,指不定她要如何闹。
    想到那莹莹的目光,秦执忽然不想叫那光亮落了下去。
    且再等等。
    且在忍忍。
    只有等待的够久,摘下果实的那一刻,才能体会到最极致的愉悦。
    他这些年什么都得到了,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也就是他这便宜表妹的出现。
    让他多了点滋味儿。
    左不过也没有多久欢愉日子。
    就尽情的纵情声色一把。
    秦湘玉当然不会闹,这些都是秦执自己想当然的。
    白狐这种动物可遇不可求,非常罕见。
    但他早已在那女子面前应下了,总不能失了面子。
    想到这里,秦执打马前去。
    后面的仆役开口:“主子爷,您慢点。”
    秦执未答,耳边风声呼啸而过。
    忽而,他听到前面传来声音。
    他叫停了马,仆役也跟上了。
    “前方为何这般热闹?”
    有人要前去打听,秦执却开口:“过去瞧瞧。”
    就驾着马过去。
    先过来打听的人道:“主子爷,说是小公爷遇上了一只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