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饶是两世为人,也对这落落大方的美人多看了几眼,然而好戏才开始。
“小女子香儿见过两位小公子!”虽然是两个小孩子,姑娘还是很有职业操守,非常熟练的按照常规接待起朱由校、王国兴,毕竟两个小孩子出手大方,花费了100两银子定了今晚的台,也不知道是城里哪位大人家的公子,年纪轻轻就出来风花雪月。
“姑娘好、姑娘好。”没有见过世面的王国兴看见如此尤物已经手足无措、语无伦次。
“香儿姑娘国色天香,今日真是不虚此行啦。”朱由校满面春风说道。
“谢谢这位小公子夸奖,请问公子如何称呼?”香儿对于男人的赞美之词已经免疫,面色平静的说道。
“姑娘,这是我大哥,姓尤,我姓王。”王国兴急忙猴急的回答道。朱由校与王国兴约定,出门在外,朱由校姓尤名教。
“小尤公子好、小王公子好。两位小公子是第一次到风笙阁吧,不知对风笙阁有没有了解?”香儿落落大方的问道。
“哈哈,香儿小姐姐,可否在本公子前面不要加个小字好吗?”朱由校看着香儿姑娘道。
“咯咯咯,尤大公子见谅,香儿冒昧咯。”香儿笑着说道,特别加重了大字的发音。
“哈哈,懂事有赏!”朱由校笑着接话,“香儿姑娘,本公子慕名第一次到风笙阁玩,而且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场合玩,一不小心,本公子的第一次就交到你手里咯,你可得让我尽兴啊。”
“咯咯咯,尤大公子,真会说笑,日后小女子一定对您负责。”香儿见朱由校开始不正经,自来熟的顺着朱由校说道。
“哈哈哈,日后一定负责!还站着干嘛咧。来来来,到哥哥身边来,排排坐吃果果。”朱由校见香儿大方配合,前世夜场的状态不知不觉发挥出来。
香儿很是大方的坐到朱由校身边,沁人心脾的兰花幽香与莫名的美女体香让朱由校稳了稳心神。‘md,出个素台就100两银子,这可是人民币呀。红尘尤物,绝非虚名,一分银子一分货,物超所值呐!’
“香儿小姐姐,不知道你们这里有些什么好玩的?你介绍介绍呗。”朱由校花了100两银子,虽然没有也不可能有开荤的想法,可得见识见识让香儿小姐姐的本事。
“小哥哥,这么着急干嘛,时间还早咧,先喝点酒,吃点东西,姐姐慢慢给你们表演。哦,忘了,不知道小哥哥喝不喝酒?喝黄的还是白的?”
“酒就不必咯,就喝茶吧。”
“好咧,我这儿就只有这一种茶,可不要挑哦。”
“客随主便。”
“我先给你们唱首曲子。”
“哪感情好,洗耳恭听!”
……
王国兴看着朱由校和香儿聊得火热,插不上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干瞪眼。一番接触下来,听了两首曲子,看了两段舞蹈,大明的妓院不过如此。也可能是看到自己年纪小,很多限制级节目不合适吧。
香儿见朱由校对听曲和舞蹈没有什么兴趣,立即进行调整,“小哥哥,一看您就是饱读诗书,见过大世面的,咱们吟诗作对如何?”
“淫诗作对?怎么玩?”
“小哥哥,您逗本姑娘玩咧!”
“呵呵呵!”
“小哥哥,咱们先作对,本姑娘出上联,您对下联。输了罚酒一杯如何?”
“呵呵呵,哥哥我不喝酒,罚酒就算了吧,输一次脱一件衣服如何?”
“小哥哥,您真坏!好,输一次脱一件衣物!”香儿半推半就的重复了一遍,加重了“衣物”二字,算是答应下来。
“小哥哥,您听好了,本姑娘出上联了哦。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哈哈哈,香儿小姐姐,你是太小瞧我了吧,这么简单?”朱由校抗议道,‘这东林党的影响力也太大了吧,妓院的小姐姐都知道东林党的对联。’
“莫非小哥哥对不出来,对不出来可要脱一件衣服哦。”香儿装着色色的调戏道。
“这有什么难度。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小姐姐听好咯,谈风月莫谈国事!”朱由校反击道。
“爱江山更爱美人!”香儿小姐姐毫不思索的回答道,“又该我了,小哥哥,听好咯。天天新人鸳鸯被!”
“夜夜洞房花烛红。”朱由校也不犹豫,“未必佳人皆月貌。”
“断无才子不风流。”香儿小姐姐毫不示弱,“香汗淋淋玉肌腻。”
“娇语盈盈莺语啼。”朱由校立即作答,“狗啃河上(和尚)骨。”
“水流东坡诗(尸)。”香儿小姐姐还以颜色,“先贤身后呼应少。”
“寡妇门前是非多。”想不到今天遇见了一个才女,朱由校开始发力,“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香儿小姐姐一脸挑衅的回答道,“子曰食色性也。”
“诗云寤寐求之。”想不到小呢子还有点功力,朱由校继续发力,“桃李花开,一树胭脂一树粉。”
“柑橘果熟,满枝翡翠满枝金。”香儿小姐姐豪不退缩,也开始上难度,“鸟在笼中,恨关羽不能张飞。”
“书生伏案,虽颜良奈何文丑。”朱由校挑衅的看了看香儿小姐姐,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大战了十余回合,依然不分伯仲。
饱读诗书、阅人无数的香儿小姐姐对年纪轻轻的朱由校也不敢轻视,“停,喝口水。”
“哈哈,香儿小姐姐这身体可要加强锻炼啊,才这么一会儿,就投降了。”朱由校调侃道。
“谁说本姑娘投降啦。”香儿喝了口茶水,“继续,本姑娘今日必定让你一丝不挂。”
“听好咯,该我了哦?”朱由校一脸坏笑的看着香儿小姐姐,“体加体上天覆地。”
“啥?”
“体加体上天覆地。”朱由校加重声音坏笑道。
“体加体上天覆地。”香儿小声的重复道,想了片刻,涨红了脸,“对不出。这是什么对子?只怕您也对不出吧!”
“哈哈,终于认输了。愿赌服输,脱一件衣服!”朱由校一脸坏笑。
“脱就脱,老娘还怕了你。不过,脱之前,您得将下联说出来!”香儿小姐姐光明磊落的耍着无赖。
“肉存肉内阴包阳。”朱由校一点都不给香儿耍赖的机会。
“你,你,您太坏了,小色狼一个。”香儿小姐姐羞答答的不情不愿的取下了一支银蝴蝶耳坠,一双大眼深情的望着朱由校,明目张胆的使出美人计,这该死的演技。
大眼迷人,小眼勾魂!
“怎么开始使用美人计了。本公子可不会怜香惜玉,这取下一支耳坠什么意思?”朱由校盯着香儿的大眼睛,一本正经的问道。
“小哥哥,刚才我们可是说好的,输一次脱一件衣物。我是不是脱了一件?”香儿一脸坏笑的看着朱由校。
朱由校一听,上了这小呢子的当,怪不得刚才她要着重强调一遍“衣物”二字呢,大夏天的,朱由校全身上下就三件,加上鞋袜皮带也就八件。
香儿身上耳环一对,银簪一支,手镯一支,项链一副,腰带一根,披肩一件,不计算女人里面复杂的内衣,这些就多出了六七件。
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