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本来开开心心试婚纱的，母女间气氛突然伤感起来。
    “妈妈替你高兴，你过得好妈就高兴。”林母抱住自己的女儿，轻拍她背脊。
    -
    “林太太、林小姐，敬酒服已经准备好，可以挑选婚礼最终定哪几件啦。”服务员笑容可亲，周到地提醒她们试完主纱，可以试敬酒服了。
    敬酒服同样出自名设计师之手，准备了数十套，最后林小姐定一两套敬酒的时候穿。
    林母，“雪影你去试穿，妈在这儿等你。”
    “嗯。”
    -
    服务员过来送下午茶，“林太太，您慢用哈。”
    林母过惯了几十年富太太生活，浑然天成的雍雍华贵。她浅浅一笑，颔首，表示知道。
    礼服馆内服务员也一群势利眼，见到有钱有势的富太太就可劲巴结。
    “林太太您真是好福气，有林小姐这么漂亮高贵的女儿，我们在礼服馆工作好多年，从没见过气质能和林小姐相比的女生呢。”
    “谢谢。”林母一派未达眼底的客套。
    “林太太，我突然想起来，我们今天新到了几件高定礼服，我推过来您瞧瞧，要是看得上呀，您可以顺便带几件平时宴会呀、下午茶呀，都可以穿穿呢。”
    说着，店内服务员就赶紧趁林雪影换敬酒服的空档，去推些日常礼服给林太太挑选。
    -
    很快，她们就推来好几排相比较日常的轻礼服。
    笑容特别温柔亲切，讨好林母。
    “林太太，您挑挑看有喜欢的嘛？都是全球限量的哈，比如这件设计师david纯手工制作，全球有且只有这一件喔。”
    有钱人喜欢限量，都喜欢人无我有。
    林母扫了几眼，看似挺满意，“包起来吧。”她又往其他礼服随便看了几眼，“这件，这件，这两件也不错，一起包起来。”
    “好嘞！林太太您眼光太独到，这几件全部都是全球限量，欧洲皇室想定我们都没给。”
    服务员心里乐开花。
    -
    林母起身走近某件山茶花主题的礼服裙，黑白色调不挑年纪，二十岁到六十岁，都能适配。别具高雅。
    服务员留意到富婆的目光。
    “这件需要给您也包起来嘛？这件是设计师改良款喔，根据三十多年前的一条古董裙子衍生的设计灵感喔，特别经典的，永不过时喔。”
    -
    林母思绪回到三十多年前。
    有位故人，曾经最爱穿那件山茶花元素的裙装，故人的梦想是成为名设计师……
    -
    林雪影换好礼服裙出来，见到自己母亲对着某条山茶花元素的裙装走神。
    “妈？”
    “雪影，换好了？”林母恢复思绪，“很漂亮。”
    -
    林雪影走近，多留意了几眼山茶花元素的礼服裙。
    她曾经在古着拍卖会见到过类似款，那条原版礼服裙的主人是位服装设计师，最喜爱山茶花元素，可惜红颜薄命早早离世，传闻那位设计师还留下一名男婴。
    但并未有人验证真假，世人从来只当坊间传闻。
    如若真有留下一名男婴，现在估计跟她哥哥林墨华相仿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