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认真,多玩几回就会了,我就没有特意去研学过,不也一样打得挺好的,又不是什么真功夫,没有不行!”
“自娱自乐呗,” 莫盈可得意地说,“我的信仰是,不论做什么,只要能达到消遣的目的就可以,有的人喜欢蹦极,有的人却痴迷徒步,受时间限制,有些事是做不来的,我也不讲究高雅不高雅的,能自我满足就比什么都强。”
“原来我用弹弓打过鸟,现在不会再打了,爱护鸟类也是社会公德,不能间接破坏自然生态,鸟也是人的朋友嘛!”
“我没说会去打鸟的,” 莫盈可重申道,“我只是当作娱乐,打发时间,而且还有点技术含量,你不知道每年各地民间都会举办弹弓大赛嘛,高手云集,各个出手不凡,几乎是百发百中呐呀!”
“其实玩竞技射击也蛮有意思的,主要是磨炼人的意志和耐力,” 庞凤刚饶有兴趣的说,“你没看电影里的狙击手嘛,不是谁都能胜任的,除了个人苦练基本功外,还需要有超人和超强的智力,不但要智勇双全,更需要精准的技术水平,稍有偏差,不是失手的问题而是没命的问题。”
“那天在弹弓协会不也有女的玩弹弓嘛,而得胜的也是女的呀,如今时代不同了,许多原来只有男人可以涉足的领域,不也破了嘛,再也不是唯有男人独尊的天下了,” 莫盈可侃侃而谈着,“我很是反感男尊女卑的思想,尤其是一些单位在招聘时设立双重标准,明言不要女的,我就纳闷了,难道他们的妈妈不是女的,他们怎么给生出来的,歧视妇女之歉要不得,对广大妇女是极大的侮辱!”
“的确在一些领域职业对性别是有限定的,不能一味归为不雅之说,” 庞凤刚更正道,“可在大多数行业女性同男性一样,没有多大的区别,在我们建筑业,男的相对女的更便于外派,不会有不方便的顾虑。”
“即便是这样,也应该从人道和人性的角度,而不应该一概地采取排斥的态度,是不是,要给她们留有说得过去的机会呀,如果存在男女不平等,归根到底就是人为的设定了不公平的人权,那么这个社会还有什么文明可言!”
“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庞凤刚朴实地说,“别人的做法我们干预不了,我们只要能保证我不去做就已经可以,人云亦云,风气会越来越坏,我就不赞成男优女劣的邪规,要把男人和女人放到同等的位置对待。”
“所以说,我喜欢打弹弓也是我的权利,我想你不会把我当另类看待吧?”
“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给的弹弓挺好用的,按照分叉的豁口作为瞄准点,基本可以打准目标,只是手不是很稳,影响了准确性,这个还要加强练习。”
“我的述职报告看了吗?”
“看了,” 莫盈可自责地说,“想跟你说来的,结果忘了,还让你主动来问,不好意思!”
“是你在帮我的忙,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
“太逗了,我们都别客气了,要不显得就假了,行吧,凤刚。”
“你言极是!”
在那个事先约好的饭店里,他们终于碰面了。
庞凤刚满脸笑容地迎向张翔,出于基本的社交礼节,他热情地邀请道:“张翔兄弟,你来点些自己爱吃的吧!”
然而,张翔却微笑着摆了摆手,谦逊地回应道:“还是咱们每人各点一道,再加上一道大家都中意的,这样总共四个菜应该就足够啦。”
这个小小的提议瞬间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赞同,节俭的理念仿佛在这一刻深深地烙印在了每个人的心间。
与此同时,莫盈可轻盈地下了庞凤刚的车。只见她手中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瓶散发着浓郁奶香的蒙古奶酒,一边走一边轻声解释道:“庞大哥今晚还要去接站呢,所以不能喝酒啦,就让我来陪着张翔兄弟好好喝几杯吧!”
说话间,三人一同走进了饭店。
点菜的过程十分迅速且和谐,不一会儿工夫,一道道美味佳肴便陆续端上了桌。尽管桌上的菜品算不上丰盛,但每一道都是精心挑选、独具特色的。
他们边吃边聊,气氛融洽而轻松,不知不觉中,这顿简单而温馨的晚餐很快就接近尾声了。
仅仅过了几分钟,一行人便抵达了弹弓协会的练习场。刚一下车,张翔便兴奋地朝着前方挥起了手。
原来,他的父亲张寒冬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见到众人到来,张寒冬连忙走上前与大家一一打招呼,并热情地邀请他们进屋品尝自己刚刚收到的新茶。
一进入屋内,一股清幽淡雅的茶香扑鼻而来。只见张寒冬这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正熟练地摆弄着茶具,准备一展精湛的茶道技艺。他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一气呵成,丝毫看不出是一位年事已高的长者。
庞凤刚和莫盈可不禁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吸引住了,两人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寒冬手中的茶具,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
茶艺暂且不说,张寒冬又讲话了,一出口又语出惊人,“我原来是跑江湖的,曾无意间得罪了一个穷困潦倒的道士,结果毁损了我的命运结,那些年我总是做噩梦,常常会惊厥而醒,不得已我没少到庙上烧香拜佛,想弥补我的过失,后遇到一个巫士给我作了破解,让我做一百件好事,结交一百位贤士,为了还愿,我必须在三年内实现上述任务,否则命缘不保。”
庞凤刚和莫盈可静静地听着,不知是老人在讲道法还是在讲述亲身经历,大有神乎其神的悬疑感。
“来,你们喝茶,”张寒冬暂停了他的故事说,然后给他们的茶盅倒上刚泡好的茶水。
“做一百件好事容易,”张寒冬语气和缓地说,“可是结交一百位贤士却难了,还有男女比例,有时一个月也碰不到一个,而三年的期限眼看就到了,我几乎要绝望了,还好我命不该绝,终于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