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端坐在宽敞的书房中,那张沉重的檀木书桌堆满了亟待处理的文书。他目光专注而犀利,犹如猎鹰在审视着猎物。手中紧握着的毛笔,饱蘸墨汁,每一笔落下都带着果断与深思。
他时而微微皱眉,对着一份奏报沉思良久,口中喃喃自语,似乎在权衡利弊;时而快速翻阅着堆积如山的公文,眼神快速扫过,却能精准捕捉到关键之处。
一旁的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映照着他凝重的面容。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顾不得擦拭,全身心地投入到政务之中。
这时,李定国和孙可望神色焦急地走进书房。
李定国拱手行礼,声音急切地说道:“大帅,寒冬将至,将士们仍衣着单薄。我们向潘大人请求调拨物资,至今却毫无消息。”
孙可望紧接着补充,眉头紧蹙:“大帅,将士们在这严寒中如何能坚守戍边,保家卫国?”
张献忠放下手中的毛笔,脸色阴沉,双手握拳,沉声道:“这潘独鳌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说道:“派人速速将潘独鳌叫来,我倒要听听他如何解释。”
不多时,潘独鳌一路小跑着赶来,气喘吁吁,刚进门便跪地行礼,惶恐地说道:“大帅,葭州刚刚平定,如今又大量征兵,物资实在匮乏,过冬衣物紧缺,下官正在想法子筹措。”
张献忠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有力。他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盯着潘独鳌,厉声道:“想法子?你想的法子在哪里?如今将士们受冻,你难辞其咎!”
潘独鳌战战兢兢,头垂得更低,声音颤抖着回答:“大帅息怒,小的以为,当下只能加大从民间收购的力度。只是如此一来,百姓可能就难以买到过冬衣物。”
张献忠沉思片刻,重新坐回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说道:“你派人去找王家主,李家主,禾家主,让他们动用家族力量,对外采购,本帅许以重金。”
潘独鳌连忙应道:“是,大帅,下官这就去安排。”
张献忠目光凌厉,提高声音说道:“记住告诉他们,此事关乎将士们的生死存亡,不得有半分差池。若能顺利完成,本帅重重有赏;若敢敷衍了事,定不轻饶!”
潘都督连连点头,匆匆退了出去。
张献忠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口气,再次拿起毛笔,继续埋头处理政务。
张献忠在书房中一直忙碌到月上中天,才终于放下手中的笔,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腰背,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离开书房,准备回房歇息。
他走在寂静的廊道上,月光如水洒在地面。
路过莫欣琳的房间时,发现那扇雕花的房门下透出温暖的烛光,窗纸上映着她纤细的身影。张献忠心中一动,便抬脚走了过去。
轻轻推开房门,只见莫欣琳正坐在绣架前,全神贯注地绣着什么,连他进来都未曾察觉。张献忠轻咳一声,柔声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莫欣琳闻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喜,微笑着说:“你怎么来了?知道你随时有可能上战场,就想想做个荷包放平安符送给你。”
张献忠微微皱眉,走到她身边,轻声说道:“这么晚了,应该早点休息,莫把身子熬坏了。”
莫欣琳轻轻摇头,娇嗔道:“没事的,我想尽快做好送给你。”
张献忠嘴角上扬,突然说道:“呃,昨天晚上那个事还没说完。”
莫欣琳一听,瞬间羞红了脸,低下头,手中的针线也停了下来,嗫嚅道:“哎呀,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张献忠坐了下来,握住她的手,说道:“别害羞,咱们好好聊聊。”
两人聊着聊着越坐越近,张献忠越说越不正经,墨芯琳越听脸越红。
直到墨芯琳发现张献忠搂住自己的腰才惊呼出声:“大帅,别,别这样。”
墨芯琳不知道这句对对张献忠的诱惑有多大,越这样说张献忠搂得更紧。
张献忠说:“芯琳,你这娇羞的模样真美。”说完便要亲墨芯琳的樱桃小嘴
墨芯琳被张献忠的突然动作震惊住了,过了好一会,才轻轻推了推张献忠。”
张献忠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眼中满是柔情,笑着说道:“芯琳,我实在是情不自禁。”
墨芯琳微微低下头,小声说道:“你这样让人家很不好意思。”
“那你闭上眼睛。”张献忠说完,也不让墨芯琳回应,就堵住了她的嘴。
本来就说了不少少儿不宜的话,再被张献忠拿走初吻,哪怕墨芯琳再矜持,也被张献忠融化了,
衣服一件件脱下,墨芯琳生涩的回应着张献忠,两人就像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燃。
随着时间的流逝,墨芯琳的声音也从刚开始的痛苦,到后面那种愉悦感。
一番风雨过后,莫欣琳如一只温顺的小猫般享受地抱着张献忠,她的脸颊泛着红晕,贴在张献忠坚实的胸膛上,轻喘着气说道:“我总算知道依轩姐那天为什么会发出那种声音了。”
张献忠轻笑着,用手轻轻捋了捋她额前凌乱的发丝,温柔地说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莫欣琳微微仰起头,眼中满是深情与眷恋,嘴角上扬着说道:“能与你这样相伴,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梦中一般,真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
张献忠抱紧了她,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说道:“放心,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旁。”
莫欣琳满足地笑了,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娇嗔地说道:“那你可不许食言,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不能丢下我。”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直至相拥而眠。
天尚未亮透,墨黑的夜幕宛如一块沉重的幕障,沉甸甸地压在人心头,令人倍感压抑。一声急切的禀报在张献忠的屋外猝然响起,那声音尖锐又急促,瞬间打破了屋内原有的宁静。
张献忠猛地睁开眼睛,全然不顾怀中仍在沉睡的墨芯琳,匆忙套上两件衣服,手忙脚乱中便要去开门。
墨芯琳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睡眼惺忪,带着几分慵懒问道:“发生什么了?”张献忠随口答道:“有点急事,时辰尚早,你接着睡。”言罢,便脚步匆匆地出了门。
门外,一名士兵正焦急万分地等候着,手中紧紧握着一份从邠州送来的急报。原来是艾能奇传来的消息,他在去接收高迎祥送来的粮食时,未曾料到半路竟会遭遇官军偷袭。那官军犹如一群凶狠的恶狼,残暴至极,以致第三军团伤亡惨重,粮食也被无情地抢走。如今,他们已被迫退守长武县,正全力以赴于洛河抵御敌军。
张献忠面色凝重,眉头紧紧皱起,当即让下人把李定国、刘文秀、孙可望、章孟估、周铁蛋,陈情令、龚济民、廖晋中、赵谦、潘独鳌召集来议事。
众人很快便聚集在了一起,你一言我一语,争相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李定国紧攥着拳头,怒目圆睁,大声说道:“这官军实在是可恶至极,竟敢如此卑鄙地偷袭!我们必须给予他们强有力的回击,让他们好好尝尝我们的厉害!”
刘文秀捋了捋胡须,微微眯起眼睛,沉吟道:“当下最为要紧的,是怎样才能成功营救艾能奇将军他们。依我之见,我们首先得想方设法弄清楚官军的兵力部署以及作战策略。”
孙可望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走动,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着急地说道:“我们得赶紧想办法,绝对不能让兄弟们就这样白白送命!我提议立刻派出一队精锐的侦察兵,先去仔细打探敌军的具体情况。”
章孟估微微皱眉,目光中透着沉思,分析着局势:“敌军想必是早有准备,我们行事必须万分谨慎。或许可以兵分多路,以此迷惑敌军,然后再伺机寻找突破的机会。”
潘独鳌紧接着说道:“我们还得周全地考虑粮草和军备的补给问题,万万不能打毫无准备的仗。”
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情绪激昂,而张献忠一直静静地聆听着,双眸深邃,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应对之策。
最后,他猛地一拍脑袋,斩钉截铁地大声说道:“差点忘了城郊有一批大衣,定国你带第一军团去换上,然后带上粮草物资,跟我去邠州。(其实是张献忠从系统空间兑换的军大衣)
“铁蛋、陈情令,你们让宿卫营的兄弟也去领取防寒大衣,准备前往邠州。”
“第四军团暂时在葭州驻防,并全力清剿山匪,稳定葭州的局势。”
“潘独鳌、赵谦负责处理政务相关事宜。”
众人齐声应道:“是!”
张献忠安排好一切事宜,让他们下去抓紧准备,午饭后出发。
而后,他转身回到后院,和墨芯琳、俆依轩告别。
墨芯琳眼中满是忧虑,紧紧拉着张献忠的手,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你这一去一定要多加小心。”
张献忠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目光坚定,安慰道:“放心,我定会平安归来。”
俆依轩也在一旁,眼眶微红,说道:“将军千万多多保重。”
张献忠随即前往军营,营地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
李定国看到张献忠过来,马上跑过去,激动的说道:“大帅,这批大衣质量真好,大家穿上后都觉得挺暖和的,而且这衣服的款式穿上后更有气势。”
张献忠也笑着说道:“能保暖就好,大家收拾的怎么样了。”
李定国:“已经差不多了。”
张献忠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忙碌的士兵们,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
不多时,一切准备就绪,张献忠率领着军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一路上,寒风凛冽,吹得军旗猎猎作响。
经过两日的急行军,他们总算抵达了邠州。远远望去,城墙上的守军人人都在不停地搓着手,那瑟缩的模样仿佛能让人感受到他们正被寒冷侵袭。
张献忠勒住缰绳,目光如炬般审视着眼前的局势。李定国在一旁说道:“大帅,瞧这情形,似乎秦虎第二军团这边的状况不太妙啊。”
张献忠微微眯起双眸,沉声道:“先派人去探查城内的具体状况。”
不多时,派去的士兵返回,神色严峻地回禀道:“大帅,第二军团的防寒衣物短缺,只能轮流穿着,已有不少人被冻伤。目前邠州城仅有第一军团的一个营在此驻守,而秦虎大军则在珋鼎县防备官军。”
张献忠犹豫了片刻说道:“陈情令,你给城里送去一千件大衣,再给秦虎那边带去五千件。”
“大帅,我们后勤没那么多大衣了,是不是……”李定国抢在陈情令说话前说道。
张献忠道:“临行前我又准备了一万件,只管去取就行。”(张献忠刚刚用剩余的系统积分再次兑换了,系统放置的东西,无人能够察觉)
“是,大帅。”陈情令立刻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