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吧,看在宁姐的份上,我们就翻过这一篇。”
“阿詹,回来。”
丘詹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快步走回戈平的身后站定。
一场闹剧就这么草草收场了,司悦宁就继续给余小鱼挑选礼物,她一边挑选着一边开心的问她:“这里面的,你看看,喜欢哪个?姐姐送你!”
送......我……啥?男人?
艹……完了,要芭比q啦!
余小鱼大脑快速转着,心里明白这就是司悦宁对自己的试探,要看看她的态度到底是什么。
是人上人?还是阶下囚!
或者说是玩男人……还是被……男人玩?!
旁边还有个大坏蛋头子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但凡她拒绝不收,恐怕后果就得是她当成给债主“结账”了。
没错,司悦宁要送给余小鱼的礼物竟然是男人。
如果她不主动自己去选的话,那么司悦宁就会另外再亲自替她挑几个,晚上照样还是会送到她房里。
也就是余小鱼猜想的那样,是选玩男人?还是被男人玩!
面对这样的情况,余小鱼感到十分无奈,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从众多选项中挑选出三个留下来。
选完人后,戈平他们起身就准备离开别墅。
临行前,还不怀好意地盯着余小鱼看了一眼,他的眼眸眯着,瞳仁微缩,眼神锐利,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司悦宁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待送走他们后,司悦宁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并吩咐两个手下帮余小鱼将人带回楼上,好“方便”她晚上尽情享受。
享受什么?玩男人?
这要是被她家的黑皮猪知道,还不知道要疯成什么样!
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是,余小鱼才不会傻到跟牛川胜坦白从宽……但他那兄弟会……吧?!
回到楼上,余小鱼让那三个鸭鸭,排着队站在房门口等着,戏谑的看着他们,“一个一个来,不着急!”
头一个进去的男子,长相白净帅气,泰味十足。
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要扑到余小鱼身上,但让她给一个闪身躲过去了,余小鱼让他把衣服脱了,泰味男子就听话的边跳边脱,看着眼前自娱自乐脱着衣服的泰味男子,她心中不禁一阵暗喜。
还真是服务态度良好啊!不愧是专业的鸭鸭!
等他脱完上半身,余小鱼就叫停了,她走过去从那堆乱七八糟的衣服里,拿出他的皮带,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
等人刚一躺好,她就直接跳到床上,跪坐到他身上,把泰味男子给兴奋的直哼哼唧唧。
接下来那可就精彩了!
……一小时后
当房门被打开时,出来的是那泰味男子,他满脸痛苦,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还衣衫不整,一瘸一拐的自己走了出来。
外面等着进去伺候的另外两人,看着他这模样一脸的懵逼。
第二位进去的一眼看过去,就是心术不正的猥琐男,余小鱼没有废话,一样的流程,又来了一遍。
……两个小时后
这次打开房门的是余小鱼,她出来叫外面看守的保镖进去屋里把那人抬出来。等处理完后,余小鱼转过头来,对着第三位上扬起嘴角,勾起一抹很是暧昧的笑意。
“进来吧!”
最后的那位鸭鸭跟着她走进了房间,房门被她关紧,还给上了锁。
“脱吧!”
她倚靠在书桌那,对着那人使眼神,示意对方自己动手脱衣。
那人却摇头苦涩一笑,迟迟就是不动手。
“咱们怎么也算是老熟人了,你……好意思下手吗?”
“就因为是老熟人,所以我才这么客气,换成别人,我早就直接推倒,给扔床上了。别废话,快脱!”
看着他愁容满面,有些不知所措,余小鱼唇边的笑容渐盛,连眼角眉头都不可抑制地流露出笑意。
看她执意要求如此,那人只好动手开始脱自己衣服,等脱完了上衣,转头还问:“裤子就不用了吧?”
“嗯,就这样,躺下吧!”
拿起桌上的皮带,余小鱼走过去到了床边,开始了新一轮的“游戏”。
……15分钟后
“啊……嗯……你……下手还真够狠的!”
黄青峰从床上慢悠悠地爬起来,一边揉着身上被打的地方,一边嬉皮笑脸地抱怨着:“你好狠的心啊!”
但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疼痛的样子,反而带着几分满足和惬意。
他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然后走到窗户前,拉开窗帘的一条缝隙,眯着眼睛往外面看,嘴里还哼着小曲。
“皮肉伤而已,我已经下手时很小心很小心啦!”拿着水杯过来的余小鱼,跟黄青峰解释着,把杯子递给他。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接过递来的水,黄青峰也没客气一口一口的喝着,一脸惬意和享受,一点也不像被人刚刚打的模样。
“被文工团里那两只臭虫拐来的,今天是第四天了。”
两人坐回床边,余小鱼转过身背对着他,从内衣里拿出藏着的那封信,回过头来递给黄青峰,示意他打开看看。
黄青峰看看她,再瞅瞅那封信,有些纠结着,心想:你还真会藏啊,不过你这么当着老子面掏出来,你让我怎么接?怎么接?
用手接呗!余小鱼觉得这又没什么,她是背对着他拿出来的,而且又没有脱衣服,自己伸手在身上摸着掏出来的。
黄青峰伸手接过信,手里拿到时,还用手指不自觉的捻了捻,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小姑娘那温热的体温。
拆开信看完,他也明白了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真是巧,他的任务是潜伏在缅方某势力里,好与牛川胜里应外合。
这次能回来广省,也是戈平为了给司悦宁凑够不同款的鸭,让他帮忙补个缺,结果到地儿一看,居然点菜要外卖的还是老熟人。
老子本来是卖艺不卖身的,这……她要是要?那老子是卖,还是不卖?
你要敢卖,她若敢买,那某人就要连夜赶来砍死你这只勾引他小白菜的狐狸精了!
黄青峰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地冷笑,像是水面上的一道涟漪划过唇角,转眼消失在眼波深处。
“嗯,你做的不错,继续保持,该吃吃,该喝喝,剩下的交给我。”
“好耶!亲人,能在这里遇到你,实在是太太太好了!”余小鱼开心的无声拍手,兴奋地轻声叫着好。
他抬起眼睫,那双漆黑的双眼直直盯向面前的小姑娘,深眸里映正着余小鱼此时娇俏的面容。
“哦,对了!还有个东西呢,怎么把它给忘了!”
本来想躺下休息睡觉呢,但当她看向黄青峰那半裸着的胸膛时,余小鱼一拍脑门,想起件重要的事情还没办呢。
她起身到抽屉里翻找,找出一个塑料瓶,这是司悦宁早上给她喝的外国饮料,喝完偷摸留下来的。
余小鱼拿着塑料瓶子对着黄青峰俏皮一笑,凑到他跟前,拿着瓶口对着他的脖子就开始捏瓶子,没几秒钟就吸出一个草莓印来,吸完一个又一个。
本来黄青峰是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还想张口问问,但看着自己胸前的一个又一个的红印越来越多。
他突然明白了这是个什么,脸腾地一下立刻红了。
她……怎么……这么懂?
黄青峰红完脸,转眼又立马冷静下来,看着围着自己忙前忙后的小姑娘,眼睛微眯上下审视着她。
看着黄青峰身上一个个的草莓印,余小鱼笑着满意的点了点头,把瓶子收起来放到行李箱后,就走到床上躺下打着哈欠,“时候不早了,你也躺下早点睡吧!”
什么?躺下?早点睡?……?
黄青峰用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
他眼睛快速扫视着屋内,面前能睡觉的地方就只有这一张床,回想了一遍余小鱼刚才说的那句话
怎么睡?我睡她?还是……她睡我?
艹……老子是该反抗,还是反抗……还是……主动点啊?
见人跟个木头一样站在床头也不动,余小鱼想着他是不是在误会什么。
还是说清楚点的好,“喂,你不睡啊?”
“啊?睡……怎么睡?”黄青峰整个人怔住,耳廓瞬间红透。
还真在胡思乱想啊?!想的还真美,啊呸!狗男人!
“这床两米乘两米五,怎么还躺不下你啊?”
“啊?”
“啊什么啊?一人一半,你想什么呢?我可是你好兄弟的媳妇儿,兄弟妻不可欺!”
“哦……没想什么,我身上这伤还冒着血呢,躺下不就给弄脏了。”
黄青峰脸不红心不跳的敷衍着,心想:是啊!兄弟妻,不客气!
老子才不稀罕你呢,小屁孩儿一个!
老子只是好奇,好奇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招数,居然能把那头疯牛给降伏住,把他迷的神魂颠倒的,一提起你就春心荡漾的发春。
“脏了又不用咱们洗,只管睡你的就行了,不用管。”
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余小鱼盖好被子闭上眼就睡了。
今天可算是能安心睡个安稳好觉了,旁边这狗男人再狗,起码也是个放心的,我都能碰见他了,那我的男妈妈还会远吗?
哈哈哈……哈哈哈!
黄青峰瞅了眼旁边已经睡着的人,这脸上还带着笑,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呢?心想还真是个心大的,她就这么放心自己?
身上的伤还在隐隐发疼,他低头瞅了瞅自己的上半身,已经没有一块好地儿,不是被皮带抽的伤,就是被这小白菜给吸的红印。
长叹一口气,闭上眼也准备睡觉,明天还有的事要忙呢,看来自己的任务又要多加一项啦!
旁边睡着的是那蠢猪的小白菜,也是军区那边丢失的小宝贝,明天得赶紧汇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