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青峰被抓得生疼,忍不住叫喊起来:“哎哟!你轻点,轻点!老子都快要被你摇的喘不过气来了!”
听到他的叫声,牛川胜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赶紧松开手,脸上露出一丝歉意。
但他的目光依然紧紧盯着黄青峰,等待着他的回答。
“别着急,我这就告诉你。”
黄青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知道牛川胜对自己那棵小白菜是有多在意,两人的感情也很深,如果再不告诉他真相,他可能就直接给来个原地大爆炸了。
于是,他把自己知道的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牛川胜。
小姑娘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相反,她看起来精神状态很好,甚至还能笑着对他“动手动脚”。
听完黄青峰的话,牛川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松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太好了,太好了!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谢谢你,好兄弟。”
牛川胜感激地看着他,有点哽咽的说着。
黄青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谢,咱们都是兄弟,俗话说:兄弟妻不客气嘛!”
“帮你的忙那都是应该的,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牛川胜点点头,但想想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兄弟妻……不客气?谁?他?
牛川胜用力地推了黄青峰一下,质问道:“什么不客气,客气的,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你他马的也要偷老子的小白菜,是不是?是不是?”
他上前一把就住黄青峰的衣领,把他给提了起来,黄青峰赶紧解释。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兄弟妻不可欺!”
牛川胜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总觉得他的解释有些牵强。
黄青峰见状,拍拍胸脯保证道:“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只是把她当妹妹看待而已。”
对,情妹妹也是妹妹!
牛川胜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警告道:“你以后离余小鱼远点!敢惦记老子媳妇儿,就算是你,老子也不会手下留情!”
他无奈地点点头,心中却暗自嘀咕:离她远点?那你别求老子带你去找她!
既然知道余小鱼在哪,暂时是安全的,那就好办了。
拽着人一把拖进屋里,关起门来两人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
*
轻微的雨声,像谨慎的脚步声,听着让人安心。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余小鱼的脸上,但她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沉浸在温暖的被窝里,迟迟不愿起床。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当困意终于渐渐消散,余小鱼才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慢悠悠地走向洗手间洗漱。
午饭时间已过,可余小鱼懒得去楼下餐厅吃饭,索性让佣人将饭菜送到房间里来。
要说她这么懒散可不是因为真的犯懒,而是她故意的,毕竟她可是“辛苦”了一整晚的人啊!
此时的她应该疲惫不堪,哪还有什么力气起来去吃饭啊!
好在要紧关头遇到了熟人给她破局,要不然那棘手的局面,自己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想起这几天的惊险,余小鱼赶紧从行李箱的夹层中找出出门时藏匿起来的宝贝,是那把异常锋利的小刀,小心翼翼地将其藏放在自己身上。
随后,她重新坐回床上,开始练起了瑜伽,做做拉伸和无氧运动,放松身心、恢复体力。
夜幕悄然降临,整个屋子都被黑暗笼罩。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原来是司悦宁走上楼来找她,一进来就满脸关切地问道:“余小姐,您要下楼吃晚饭吗?”
余小鱼微笑着回答道:“嗯,好啊,一起下去吧!”
下楼到了一楼餐厅,丰盛的晚餐已经整齐地摆在餐桌上。
两人缓缓入座,对面的司悦宁面看着她笑而不语。
等两人享用完这顿美味的晚餐后,她带着余小鱼去了二楼的书房。
刚踏进书房,司悦宁便开口询问:“余小姐,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余小鱼想了想回道:“还可以吧,就是这里的蚊虫稍微多了一些,其他方面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哈哈,南方嘛,气候和环境与北方大不相同,初来乍到可能会有些不习惯,但时间久了你自然也就习惯了!”
她莞尔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笑着说道,试图打破这略显尴尬的气氛。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话题无非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生活琐事。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来,微笑着对余小鱼语气平缓的说着话,边拉着她往外走。
“走吧,我带你去衣帽间挑选几件漂亮的衣服,等下咱们开车出去逛逛,带你好好见识下。”说罢,便领着她朝到了隔壁衣帽间。
当她们踏入衣帽间时,映入眼帘的尽是那些设计大胆、衣着暴露的裙子和华丽的礼服。
余小鱼呆呆地张开了嘴,挨个扫视过去后,心里暗暗嘀咕道:这些衣服怎么都这么不正经啊?
她皱着眉头,在衣架间来回穿梭,仔细翻找着相对保守一点的衣物。
经过一番精挑细选,她从众多裙装中找到了一件看起来还算捂着严实的。
这件衣服以水蓝色为主色调,裙摆如流水般轻盈飘逸。
她迅速将其换上,站在镜子前打量起来。
只见她身着这身简单而不失优雅的水色衣裙,腰间一条薄纱制成的腰带轻轻系住,随着微风的吹拂而微微飘动,更衬托出那纤细的腰肢仿佛盈盈一握。
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松松地挽起,垂落下两缕微卷的发丝,俏皮又可爱。
白皙如雪的肌肤宛如羊脂玉一般温润细腻,娇艳欲滴的双唇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明亮动人。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深邃的星辰大海,让人不禁为之沉醉。
尽管她并未佩戴任何繁琐的配饰,然而正是这份简约,愈发凸显出她与生俱来的纯洁清新气质,真可谓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换好衣服后的余小鱼来到化妆镜前坐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端详片刻,然后扭头看向一旁等候多时的化妆师,笑着说道:“不麻烦您了,我自己化妆就行了。”
说完,便礼貌地将那位司悦宁特意请来的化妆师请出了房间。
那位自视甚高的化妆师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扭动着腰肢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她心里暗自嘀咕:“不就是个从大陆来的土丫头嘛!就凭她,能认识几种化妆品?居然还不让本小姐给她化妆,哼!本小姐可不稀罕伺候这种人。”
“要不是看在宁姐的面子上,谁会愿意跑到这里来伺候这个土妞啊!”一边想着,一边愤愤不平地离开了房间。
独自留在房间里的余小鱼,丝毫没有被刚才化妆师的态度所影响。
从脱下的衣服里拿出那把小刀找好位置,再重新藏到身上后,她淡定地走到化妆桌前,看着桌上摆放得琳琅满目的化妆品,拿起一个先在手背上小心翼翼地试用了几下,仔细感受每种产品的质地和颜色。
经过一番挑选之后,开始动手为自己打造一款独特的破碎感妆容。
她手法娴熟,动作轻柔,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不多时,余小鱼便完成了整个妆容,好一个“我见犹怜”的清纯小白花!
对着镜子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优雅地站起身来,迈步向着楼下走去。
当她来到一楼客厅的时候,原本正在沙发上坐着的司悦宁猛地抬起头看向她,瞬间愣住了。
紧接着,司悦宁歪着头轻笑了几声,心中不禁感叹道:这小姑娘还真是如同清纯的小白花一般惹人怜爱呢。
司悦宁忍不住凑近前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余小鱼,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
她那脸上的妆容若有似无,看似简单却又蕴含着一种别样的韵味。
与那种明艳大气的浓妆相比,这样清新脱俗的装扮反而更有一种令人春心萌动的魅力。
过了好一会儿,司悦宁终于回过神来。
她微笑着起身,伸手拉着余小鱼,“走吧,咱们该出发啦。”
两人一同走出屋子,院子里静静地停放着一辆豪华轿车。
她们先后坐进车里,随着司机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缓缓启动,沿着道路疾驰而去。
一路上,车辆穿过荒凉的小路,开到了繁华喧嚣的市区,又驶进幽静曲折的小巷,足足行驶了一个小时之久。
才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车子七拐八拐地最终在一栋三层小楼前稳稳停下。
司悦宁率先下车,然后回过身拉起余小鱼的手,带她一起走进了这座神秘的小楼。
一进门,余小鱼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越往里走,眼睛瞪得越大,眼珠子仿佛要掉出来似的,不停地闪烁着光芒,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惊喜过度,还是心中有些慌乱无措。
从外面看上去,这栋楼显得普普通通,毫无特别之处。
但当踏入其中时,却发现里面的装修和布景简直如同都市丽人剧中那些令人艳羡的豪宅一模一样。
当然啦,这些场景以前都只存在于她上辈子观看电视剧里,那时所见到的画面,而此时此刻却真真实实的呈现在她眼前,触手可及的奢华景象,还真是富贵迷人眼啊。
走过一个门又一个门,可算是来到宴会厅,余小鱼惊讶地发现这里面的男男女女个个衣着光鲜亮丽,时尚感十足,其中不少人更是身穿高级定制的礼服,宛如群星璀璨般耀眼夺目。
相比之下,余小鱼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身清汤寡水的打扮,不禁感到自惭形秽。
与周围的他们相比,这贫富之间的巨大差距,还真是一目了然啊!
或许,这正是司悦宁特意带她前来此地的目的所在,想让她心生羡慕和向往,进而沉溺于金钱、名利以及男色的诱惑之中无法自拔。
司悦宁带着余小鱼在一处位置坐下后不久,宴会厅内便响起一阵掌声,原来这里正在举办拍卖会,而且她们来的正是时候,拍卖会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