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莎莎颤抖了一下,抬眼看着她哥有些委屈的喊道:“二哥。”
未语泪先流,看着着实可怜。
余莎莎的哥哥心中一跳到底还是有些良心,开始有一点心疼自己这唯一的 妹妹了。
他说道:“莎莎,你给我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为啥我在歌厅好好唱着歌呢,怎么一睁眼就被人绑架了,听说还要把我卖到黑煤矿上去呢!”
余莎莎哽咽道:“二哥你说啥,我咋就听不懂呢?”
余莎莎哥哥道:“你听不懂?我问你,那天你生日宴唱歌的时候你在干嘛?”
余莎莎:“二哥你不是知道我在给你们倒酒拿水果之类的吗?你和爸妈是我的亲人,剩余的都是我的同学和朋友,我又是好不同意请了几位漂亮有家世的同学朋友想要给你介绍介绍呢,肯定一门心思的要照顾好你们,什么绑架卖到黑煤矿是什么意思?”
余莎莎哥哥:“那之后你去哪里了?”
余莎莎:“哎呀你还说呢,后来我不是去拿酒水去,结果遇到了几个人骚扰我,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拜托他们,等我回到包厢的时候你们就都不见了,我还向其他人打听了,都说你们是自己走了的,账都没有结,我结了账回头给你和爸妈打电话就联系不上你们了,我还给他们每个人都打了电话,我根本就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今天看到新闻我觉得那江上。。。。。。江上的有些像爸爸妈妈,才打听到这里来的。”
她的话漏洞百出,确实打消了她哥哥的怀疑。
被绑架的人中也不是只有她不在,还有一个好像是她朋友带来的人也不在,说不定是那个人搞的鬼。
余莎莎的哥哥心中这么想着,要真是如此,自己需要到警局去一趟说明情况。
真是那个女孩子的话,一定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女孩好像是姓孟。
想到这里,余莎莎的哥哥就说道:“既然这样,咱们回家之前去一趟警局。”
余莎莎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白了,她努力不让自己表现的有异样,问道:“去那里干嘛?”
余莎莎哥哥说道:“当然是说明情况,咱爸妈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余莎莎道:“警察难道知道是谁害了咱爸妈?”
余莎莎哥哥翻了个白眼,又给了余莎莎一脚,恨恨道:“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你既然已经知道爸妈是被人害死的,生日宴又是你搞出来的,就算是你没有倒霉被绑架,难道警察局没有人找你吗?”
这也是余莎莎哥个白痴,警局现在已经锁定了余莎莎就是犯罪嫌疑人之一,巴不得她送上门去。
虽然被打了几下,于莎莎这时候也顾不上和自己的哥哥计较了,她点头:“行,就按照你说的,咱们等下去警局问问,但是二哥,我这今早上到现在没有吃饭了,你有钱没,哪怕买个馒头给我也是好的。”
余莎莎哥哥看了看周围,除了烧纸就是香烛,哪怕有谁遗留下一两样供品自己就不用花这个钱了。
他从兜里掏了掏,还是有些零钱。
父母的火化费用骨灰盒这些可是花了他不少的钱,这次来京都亏大发了。
没好气的把手中的零钱递给余莎莎,说道:“你先去门口便利店买些吃的垫垫吧。”
余莎莎接过那几块钱,撑着身子站起来,说道:“那二哥你等我。”
余莎莎哥哥点头,就没有在管她,余莎莎看他回去给自己的父母磕头去,抬眼看了看俩个骨灰盒上父母的黑白照片,那两人眼神好像是直直的看着自己!
警局,生日宴人贩子案情现在已经完全查清楚了,就是余莎莎的父母被人抛到江中的视频也找到了,这余莎莎可真是狠毒,自己的父母哥哥也下手。
现在这个案子的所有犯罪分子都已经落网了,只差一个余莎莎。
坐在便利店门口的余莎莎思来想去,还是得想个办法跑。
她知道早晚会查到自己的身上,这些警务人员又不是吃干饭的,可惜自己的账户也被查封,动用不了一点钱。为了逃跑,手机光脑一切能够定位的电子产品都扔了,现在自己的二哥这里还有一个机会。
至于自己二哥会不会被监控这时候已经不能考虑了,即使他被监控又如何,自己只要拿到他身上的钱财证件,自己的父母那么疼爱他,他身上应该有不少资金,不说逃到国外,先离开京都再说。
恢复了一点力气,余莎莎在便利店不远处的丧葬用品店门口发现了一块儿砖头。砖头是压着纸扎以防止大风把东西吹跑,正好给了余莎莎一个工具。
这东西现在已经不大好找了。
余莎莎悄摸的把那块砖头塞到了自己刚吃完的食品袋子里。
回到祭奠父母的地方,余莎莎哥哥还在难过,看着两个骨灰盒前边还没有熄灭的香烛不知道想什么。
余莎莎轻手轻脚走到入口处,正好远处有哀乐响了起来,想来是前边告别厅的方向,隐约还有法罄的响声。
慢慢靠近自己的二哥,眼尖的余莎莎还看到似乎地上有水迹,这个没良心的二哥还哭了?
哭什么呢?!余莎莎半蹲着身子扬起手中的包装袋狠狠的砸到了她二哥的腰上。
个子太矮够不到他二哥的头,只能先把他弄倒。
别看二哥人高马大却是一个不中用的,而且几个月前他腰椎上还曾经被人踹到骨裂,现在还没有康复。
余莎莎的哥哥受了猛烈的这一击身子往前踉跄了两下,扑倒在地面上,刚好有磕到石子,一颗门牙飞了出来。
他还没有从震惊恼怒中回过神,也没有来得及看究竟是谁胆敢袭击他的时候,腰眼上又被狠狠的连续砸了几下,一下比一下重,余莎莎哥哥惨叫出声,就地想要翻身躲避,可惜那人似乎更快,一下子头顶就遭到了猛烈的撞击。
眼前一黑,有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不过他已经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