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将白浅抱进屋内,轻轻放在床上。
见墨渊脸色严肃,白浅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师父好吓人……
墨渊坐在床边,看着白浅,语气中带着几分恼怒。
“浅浅,你可知你那般冒险,让为师有多担心?”
白浅咬了咬嘴唇,小声说道“师父,我那也是没办法之举啊。毕竟……我不能眼睁睁地眼看着山河破碎,四海沉沦。”
墨渊眉头紧皱“为师说过会护你周全,你却如此不听话,那天你大可传信给我,我会即刻赶回,也省得你受罪。”
“不听话的徒儿,是要被惩罚的。”
说罢,他伸手将白浅的双手握住,压在她头顶上方。
白浅一惊,想要挣扎,却被墨渊牢牢控制住。
“师父,您这是做什么?”
墨渊俯身靠近白浅,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这是对你的惩罚啊,让你记住不可再这般鲁莽行事。”
白浅的脸瞬间红透,“师父,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
墨渊却不理会她的求饶,轻轻吻住了她。
瞬间,白浅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墨渊的吻起初温柔,而后逐渐变得热烈而霸道,仿佛要将他所有的担忧和愤怒都倾注其中。
白浅在他的攻势下,渐渐放弃了抵抗,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
良久,墨渊才缓缓松开白浅,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白浅眼神迷离,双颊绯红,带着几分嗔怪。
“师父,您这惩罚也太……”
墨渊凝视着她,声音暗哑。
“浅浅,只有如此,你才能长些记性。”
说着,墨渊的手轻轻抚上白浅的脸庞,捏了捏她的脸蛋。
白浅微微颤抖,想要躲开,却又贪恋这片刻的亲昵。
墨渊顺势将白浅拥入怀中,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浅浅,你可知,自你祭钟那天起,为师的心从未安稳过一刻。”
白浅听着他的话,心中满是感动与甜蜜,双手不自觉地环上墨渊的腰。
“师父,我知道。”
墨渊感受到她的回应,嘴角微微上扬,低头在她耳边轻语。
“浅浅,你永远都是为师的心头宝。”
说完,墨渊再次吻上白浅,越发有深入的趋势。
白浅娇嗔道“师父,莫要……”
墨渊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屋内的气氛愈发暧昧。
两人沉浸在这浓情蜜意之中,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感觉到墨渊一副认真的模样,白浅有些害怕。
摇身一变现了原形。
紧紧缩着自己的尾巴不敢动弹。
但墨渊打定主意要惩罚她,怎会因此就放过她?
墨渊见白浅现了原形,非但没有罢休,反而也摇身一变成了麒麟真身。
他那庞大而威武的身躯散发着强大的气息,让原本就害怕的白狐狸更加瑟瑟发抖。
“师父,您怎么会是麒麟……啊……”
墨渊用巨大的爪子轻轻按住白狐狸,白狐狸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可怜的叫唤声。
但墨渊不为所动,低头用鼻子蹭了蹭白狐狸的身子,热气喷在她的皮毛上。
白狐狸缩着尾巴,试图躲避墨渊的触碰,嘴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然而,墨渊的动作却越发亲昵,他用舌头舔舐着白狐狸的毛发,弄乱了她原本柔顺的毛。
“师父,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白狐狸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带着颤抖和哀求。
墨渊听到白浅的哀求,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加肆意起来。
他用尖锐的牙齿轻轻咬住白浅的后颈,力度不大,却足以让白浅感受到他的威胁。
白浅浑身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师父,饶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墨渊发出低沉的吼声,似乎在说,这次定要让你深刻记住教训。
他松开白浅的后颈,爪子轻轻一挥,白浅的身子便在空中翻滚了几下,然后落在柔软的被褥上。
白浅呜咽着,可怜兮兮地望着墨渊。
紧接着,狐狸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昆仑墟……
昆仑墟封闭了许久的结界撤了回去。
有心人一打听,就知道是墨渊上神带着白浅上神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正在处理公务的夜华一愣,手里的书猛然掉落。
“夜华……”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敲门声的,还有女人那娇柔的声音。
“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
云芷推门而入,端着手里切好的水果,过去给他温柔地捏肩膀。
“夜华你辛苦了……”
夜华一把抓住她的手“无妨,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两人在书房柔情蜜意,殊不知早就落在了姝羽的眼里。
她斜靠在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自己的额头。
花盈气愤不已“娘娘,那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无名无分的倒干上妾室的活了。瞧那搔首弄姿的模样,哪有一点良家女子的样?”
“无妨,无妨啊,会有人替我收拾她的。”
姝羽把花盈叫到身前,低声耳语了几句。
“是,娘娘,奴婢明白了。”
紧接着……
花盈哭着跑进了乐胥宫里,见到乐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住磕头。
“乐胥娘娘,求求您救救我家太子妃吧!”
“发生了何事?”
乐胥认出了她是姝羽身旁的侍女,便从榻上坐了起来。
“姝羽出事了?”
“娘娘,太子殿下从凡间带回来一个女子,安置在了一揽芳华,那女子仗着太子殿下的宠爱就不把太子妃娘娘放在眼里,前几日,我家娘娘还被她气得动了胎气。”
“胎儿怎么样了?”
乐胥眉头紧皱,忙从榻上起来,语气急切。
花盈抹了抹眼泪,抽泣着说道“好在娘娘吉人天相,胎儿暂无大碍。可那女子仍不知收敛,今日又在书房与太子殿下亲昵,娘娘心中委屈,却只能默默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