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长得不好看在眼里便不是英雄了?”石泰然故意逗她。
“那也没有,只是觉得你长得不好看,就没有那么完美,不像是话本子里的故事。”秀秀很认真的看着他:“但你仍然是很厉害的救命恩人。”
“好了,秀秀该赶路了!”孟月怡有些尴尬。
石泰然便也没再多问:“你们可确定好了三蛇头草究竟在哪个方位?”
“就在这附近了,三蛇头草生长的地方,常有水流,又处在朝阳面,周围也有低级的妖蛇把守着。”
它叫三蛇头草,单从名字上看,便知道此物与蛇有关了。
“我虽知道此物,但对于这东西的习性倒是没有二位了解,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吩咐。”
孟月怡点头也没打算和他客气,那两名却浊丹既是谢礼也是雇佣的费用。
封雷山危机四伏,关键时刻他若能出手相助,并能化解许多不必要的危险。
几人攀爬至半山腰处,孟月怡从手中取出一只竹筒:“这里是些雄黄粉,人间普通的法子虽然看似低级却是最有效的。”
当然这也仅仅只是针对普通的低等级的蛇妖,若是高级的蛇妖,尤其是那种能化形的蛇妖,这么一点雄黄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石泰然倒是没有在附近看到什么黑气了,趁着无人注意,他扒开袖子看着躺在袖子里,身形似乎长大了一点点的小金龙。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遇到黑气也不算是很倒霉的事啊,至少找到东西喂这条金龙了。
之前这条小金龙一直都病恹恹的,他也找不到东西喂。当初想要净化魔气的时候,这金龙嗅到了王荷身上黑色雾气的味道便蠢蠢欲动。
石泰然当时也算是脑子抽筋儿,就在设置阵法的时候,将金龙也放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是,这金龙竟然真的吞噬了黑色雾气,并获得了成长。
也不知道以后究竟能不能和这只金龙签订个契约什么的,这种金龙应当属于神兽,与它签订契约自己说不定还能够获得收益。
“你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快随我们走呀!”秀秀跑了过来轻轻的拍他的肩膀。
“哦,我就是想看看来着。”他抬头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可找到了三蛇头草的具体位置了。”
秀秀点头,歪着脑袋看他:“主人已经找到了,主人很擅长这个的。”
“一会儿可要麻烦你帮我保护好主人的呀。”
“我收了东西肯定会好好办事儿的,你们放心吧。”
秀秀嘟了嘟嘴巴似乎是有些不大高兴也不与他说话了转。过身就朝着孟月怡的方向走去。
这女修思维清奇性子也古怪,却不知道她究竟是为何而生气?。
不过这对石泰然而言倒也没那么重要,他只要帮助孟月怡得到三蛇头草,然后炼成换骨丹,交到掌门师兄的手里就好了。
夜幕降临,月光掩映之下。山林显得有些阴森可布。
秀秀很喜欢房间的那些话,本子从丛林里折了些枯柴点燃了烤火,虽说他们早已不惧寒冷炎热。
“不出意外的话,三蛇头草明日下午便可成熟,到时候会有大量的蛇类聚集到此处。”
孟月怡看向石泰然:“秦道友,等我们拿到了三蛇头草,你便可以继续去寻找炎山冰髓了。”
石泰然轻轻摆手:“我倒是不急,说不准门口处还有吴家的人在等着你们呢,把你们安全送出去再说吧,不然拿了你两颗却浊丹只做这么点简单的小事,我心中也过意不去。”
孟月怡张了张嘴拒绝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那便多谢你了。”
她低下头去,神情有些许忧虑:“师傅说这一炉子的丹药要我自己亲自练,我有些害怕。”
“主人为什么要害怕?您可是容纯仙子座下最得意的大弟子了,若是您都练不好,别人也是练不好的!”
秀秀对自家主人十分有信心。
石泰然心中暗想这东西是给自己大师兄的,真是有失败的风险,他也必然会叫她成功。
“我早就听闻白云谷晓梦医仙的大名,知道您是个成熟的医者,换骨丹,虽说是上品灵丹。但也算不得多难,您为何如此担忧?”
孟月怡淡然笑道:“只是心中常常会有此忧虑,说句实在话,我即将突破,也要到达合体期,师傅说要将悬华九连针传授给我。”
“在此之前,我就想过我究竟能不能做好做到让师傅满意,最近也觉得自己心性不稳,觉得自己哪里都不让人满意,德不配位。”
悬华九连针在白云谷,素来只有谷主可以学习,师傅要把这套针法传给她,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容纯仙子寿元将尽。
“我们都知道这个事实却无法挽救,因为我们手上所拥有的针谱是残卷,没有办法继续修炼下去。”
“师父也曾为我另寻出路的可白云谷,最出名的便是这套针法,后仍无法将其发扬光大。反倒只留下残卷,与我们而言一直是莫大的耻辱。”
或许是近日舟车劳顿,或许是因为石泰然曾经救过她的性命。所以孟月怡竟然格外没有分寸的多说了许多话。
平日里叽叽喳喳总是充当活跃气氛分子的秀秀,一句话也没说,乖巧地坐在一旁专注地看着她的主人。
石泰然就奇了怪了,怎么这么巧?这世界上那么多门派,手上正儿八经修炼的功法竟然都是残卷。不说别的,不久之前霍家兄妹修炼的就是残卷。
如今白云谷一直修炼的悬华九连针竟然也是残卷,怎么想都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清清,这些事情和你们一直被困在九天禁地有什么关系吗?”石泰然问。
介清回道:“我等进入九天禁地另有缘由如今怕是不方便与你说。只是后代所传之事,究竟为何我们也不清楚。”
九位娘娘在云洲国所处的这一方小世界,所留下的传承基本上都处于断带的状况。
这究竟是由于后人经营不善,还是有什么东西在刻意针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