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听你的意思,你新发现的那一片矿区产量以后会相当可观啊!对吧?”王叔恰到好处地抛出了疑问,他那双精明的眼睛紧紧盯着朱培刚,似乎想要从对方的回答中捕捉到更多信息。
“是啊,如果人手再增加十倍的话,估计都能开采个三四百年呢!”朱培刚兴奋地点点头,但心中却有些疑惑,不明白王叔为何突然提及此事。
只见王叔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然后缓缓放下杯子,开口说道:“我呀,其实一直以来都有一些想法,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听看。”说完,他还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朱培刚的胃口。
“王叔,您请讲,我一定洗耳恭听!”朱培刚连忙回应道,此刻的他已经完全被王叔吊起了好奇心,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王叔究竟有何高见。
王叔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显然对自己即将要说出口的主意充满了自信。
他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虽说这矿产家族要收走三成的收益,但咱们还是可以想想办法增加其他方面的收入嘛。”说到这里,王叔又顿了顿,观察着朱培刚的反应。
而此时的朱培刚,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王叔,看到王叔那副神秘兮兮的模样,心里愈发好奇起来。
于是,他忍不住催促道:“王叔,您就别卖关子啦,赶紧告诉侄儿到底是什么好法子呗!”
“你好好想一想,如果此时此刻你现有的人力规模能够再度扩张十倍之多,那么将会有近乎三千余人投身于挖矿工作之中。
而且这还仅仅只是直接参与开采作业的人员数量罢了,若要算上负责统筹管理等相关事务的人员呢?
那可就远远不止这个数啦!如此众多的人口聚集在一起,他们每天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等生活所需都需要得到妥善解决。
倘若你打算将所有物资统统经由北湾港运输过来,那么所产生的费用绝对会是一个天文数字,其成本之高简直超乎想象!”王叔不再像先前那般遮遮掩掩,而是直截了当地把问题摆到台面上来讲。
朱培刚听后,不禁陷入沉思。他心里暗自琢磨着:是啊,的确如王叔所言,几千号人的日常开销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即便是其中大部分人都是那些被当作廉价劳动力使用的土着奴隶,但总归还是得让人家吃饱饭吧,不然哪来的力气去开矿干活儿呢?
想到这里,朱培刚缓缓抬起头来,看着王叔,颇为认同地点点头道:“王叔,您说得太对了。我之前或许没有充分考虑到这方面的支出,这无疑将会成为一项相当庞大的开支项目呐。”
“我这个办法啊,虽说在前期需要投入一笔颇为可观的成本,但在初始阶段,其带来的收益或许并不会特别丰厚。
然而,如果我们能够成功地将整个系统运作起来,那么你完全可以放心,届时将会有源源不断的财富向你涌来,毫不夸张地讲,这简直就是一种躺着就能轻松赚钱的方式!”
当朱培刚听到王叔如此这般说道时,内心的激动之情愈发难以抑制了。
因为他深知,王叔既然能够如此清晰明了地指出这些关键问题所在,那就意味着他早已深思熟虑过当前所面临的困境,并已然找到了应对之策。
“首先啊,这第一步呢,便是得从中原那边拉拢一些人力过来开垦这片广袤的土地,让咱们能够做到自给自足。
不过嘛,刚开始的时候可别心急着大量增添开矿奴隶的数量哦!毕竟,种地与开矿都同样重要,必须得齐头并进才行呐。”王叔面色凝重地先说出了自己所认为的第一个关键要点。
朱培静静地听着王叔的话,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道:“王叔所言极是啊!实不相瞒,我爹给我的那些钱财恐怕也支撑不了太长时间啦。
眼下我着实没有什么妙法能一下子就大幅提升产能呀,而且我目前手头的资金也的确算不上宽裕。
所以,看来也就只能按照现有的这种规模先维持运作个两三年喽。”说着,朱培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些许无奈之色。
“你呀,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关键点上!要知道,以你目前开矿雇佣的人员数量以及他们所能赚取到的财富,早就足以抵消掉你每年从遥远的中原地区招募人力前来耕种土地所需的开销啦!
像这些位于海外的广袤土地,咱们家族可是允许租赁给你的哦。
每年仅需支付所产出农作物价值的十分之一作为租金,另外还要缴纳同样比例也就是十分之一的税款罢了。
然而,此地得天独厚,土地肥沃得很呐,几乎所有的田地都能实现一年三次丰收呢!
正因如此,即便需要投入一定成本将中原之人招揽至此地从事农耕劳作,但仍然具有极大的吸引力哟!”王叔,端起朱培刚给他倒的一杯酒说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你逐年加大力度从广袤无垠的中原地区招募人员前来此地。经过长达五、六年坚持不懈地努力,你将会惊喜地发现自己已然坐拥三千多名辛勤劳作的矿工以及将近五六千名勤勤恳恳的佃户。
如果再算上那些负责管理事务的人员,总人数将近一万之众!毫不夸张地说,这个规模几乎等同于一个小小的县城人口数量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么多人口的日常生活所需——诸如柴米油盐之类的基本物资难道不需要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所以说呀,这整整一万人其实都相当于是在为你打工呢!闭上眼睛稍稍想象一下吧,你能够从他们身上源源不断地获取多少丰厚的财富啊!
即便你每天啥也不做,光靠他们所创造的价值,每年都能轻松获得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呐!”此时,王叔伸出一根粗壮有力的食指,轻轻地点击着面前那张略显陈旧的木质桌子,伴随着他那抑扬顿挫的话语声,节奏分明地敲打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