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他的双标
作者:枕山醉风   大院娇气包拿捏冷感老公最新章节     
    何蔓蔓并没有参与早上的舞蹈比试,当文工团的姑娘们排队站在舞台下的时候,她绷着一张脸,直接从正门离开了。
    电视台的那位叫薛守财的负责人,抱歉地朝着钟梓睿的方向看了眼,然后忙不迭追了出去。
    中午,盛书砚就跟程晴一块儿去找了杨漫,三个人一起去食堂。
    在路上,程晴和杨漫互相做了自我介绍,认识了一番。
    “小漫,那你之后就一直在我们文工团吗?”程晴问。
    杨漫摇头,“我也不清楚,如果这周……我的事情有结论的话,如果我不能留在部队,我应该会回去。”
    回去,自然是回老家。
    程晴皱眉,不假思索道:“陈力还真不是个玩意儿!”
    杨漫刚才也知道了,自己的未婚夫陈力就是程晴的父亲程师长手下的兵,她和陈力之间的事,程晴知道也很正常。可能在之前,她还会因为别人知道自己跟陈力之间的关系而感到紧张局促,但是现在,在经过了刚才礼堂里的那一幕后,杨漫反而松了一口气。
    “其实也不怪陈团长,爹娘当初买下我,我们都不知道陈团长还活着。我就是去给爹娘当女儿的,这些年都爹娘在供我吃穿,我很感谢他们。”杨漫说。
    “你啊!”程晴闻言咋舌,看着杨漫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活菩萨一样,“你就是心肠太软了,你看你这么好一个人,也就陈力这个莽夫不知道珍惜!”
    三个人很快走到了食堂,现在正好是饭点,站在门口望去,食堂里就是一片绿色的海洋。
    盛书砚她们打了饭后,刚坐下来,就听见背后传来了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
    “这不是那个清洁工吗?”
    盛书砚回头,就看见了早上从礼堂离开的严西。后者现在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穿着一身碎花布拉吉,是最近最流行的花色和款式,价格不便宜,就这么一件儿也要十来块。
    严西此刻看起来是一扫之前在礼堂的颓势,又变得风风光光,她眼神扫过杨漫,随后落在盛书砚身上,瘪嘴,“别以为抱紧这两人的大腿,你就跟陈团长可能在一起。我跟你说,就你这样的,连我们军区任何一个姑娘都比不过,你还想跟陈团长结婚,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听我一句劝,你这个乡下妹最好早点打消了这种念头,不然,到头来,吃苦的可还是你自己咯。”
    盛书砚的手已经放在了刚才才打上的那碗蛋花汤上,她觉得严西这个人是真的一点都不长记性,明明在前不久,她脑门上的红印都还没有消退,现在又来挑衅,这都不能用好了伤疤忘了疼来形容了,这伤疤还没好,都忘了吃痛的时候。
    可是盛书砚的手还没有举起来,一道男音已经先一步落了下来,而她的手,这时候也被人按住,没能将“撒热汤”的“壮举”发挥出来。
    “我不跟杨漫同志结婚,那我跟谁结婚?”沉稳的男声,在这时候传遍了周围的角落,让这时候在杨漫和盛书砚她们附近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陈力和侯天河两人并肩走到食堂,自打盛书砚来了部队后,两人就有一段时间没有一块儿在食堂吃饭。因为侯天河每天中午都要去家属院跟盛书砚和侯确母子俩一块儿吃饭,他自然而然,就被侯天河抛弃。
    今天侯确小朋友彻底加入了部队幼儿园,中午也不用回家吃饭,而盛书砚又去了文工团,也不在家,陈力立马就凑到了侯天河跟前,结伴来了食堂。
    结果刚进食堂的大门,侯天河就发现了在人群中的盛书砚。
    他每天早上都走得很早,离开家的时候盛书砚都还在睡梦中。侯天河从前没怎么见过盛书砚穿着练功服的模样,尤其是像是今天这样,盛书砚将头发都梳了起来,露出了光洁而饱满的额头,也将脸部流畅的轮廓露了出来,叫他一眼就发现。
    侯天河的脚步几乎是没有任何停顿,就朝着盛书砚的方向走去。
    最初陈力还没觉得什么不对劲儿,结果越走越近,陈力才发现侯天河居然是冲着盛书砚去的,陈力心里一阵无语。从前他怎么就没有发现侯天河还有这么“黏糊人”的一面呢?这是男人应该做出来的事情吗?
    他心里还在偷偷嘀咕着的,两人就已经走到了盛书砚她们不远处。
    还不等侯天河叫人,陈力和侯天河就已经先听见了严西对杨漫的那番话。
    如果不是严西的话,陈力还真没有发现坐在盛书砚身边的女子。
    在听清楚严西在说什么时,陈力就已经沉了脸。
    没任何犹豫的,他就站了出来。
    此刻,程晴和杨漫两人也闻声回头,而盛书砚这是顺着现在按住了自己的那只手抬头看去,不意外的,盛书砚看见了侯天河那张脸。
    盛书砚微微挑眉。
    旁边的陈力已经跟严西对上了。
    在今天之前,陈力是真不知道在部队里杨漫的处境是这样。
    侯天河则是眼神朝着盛书砚刚才端着蛋花汤的手瞥了眼,压低了声音,“你刚才这是想要做什么?”
    盛书砚:“……”
    自己的行径被人抓了个正着,虽然她还没有用那蛋花汤给严西洗脸,但肯定是比侯天河看出来了。盛书砚心里也就只有那么短暂地闪过了窘迫,随后她就变得理直气壮。
    “我做什么,我惩恶扬善!”盛书砚说。
    侯天河:“……”
    他看着身边梗着脖子,丝毫不知道什么叫做怕的小妻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胆子倒是很大。”
    盛书砚“哼”了声,“我这不是胆子大,我这是保护同志,可不像是你们这些没有担当的男人!”
    侯天河一听,就知道盛书砚是气恼陈力给杨漫招来了这么多是非,顺带着,自己也“被连坐”,一并被盛书砚打入了“没有担当的男人”的行列里。
    侯天河心里只觉得太冤枉,心中暗暗给陈力记了一笔。
    “之前没受欺负吧?”侯天河看着盛书砚问,他知道严西在文工团,而且上面还有一位大舅妈是文工团的团长。军区也是个小社会,外面是什么样子,其实在里面也差不多,甚至因为军区内差不多大家都认识,人情往来什么的,也更为明显。侯天河看着刚才盛书砚想要教训严西的样子,是担心她今天上午吃亏。
    盛书砚听见这话后,有些罕见低了低头。
    侯天河见状,心头不由一紧。他直接伸手按住了盛书砚的肩头,皱眉,沉声问:“有人欺负你?是谁?”
    之前他不在也就算了,现在他在盛书砚身边,绝不可能让她被人欺负。
    盛书砚:“没人欺负我。”
    “那你怎么了?”侯天河像是不太相信,因为盛书砚现在这模样,看起来不像是没什么事发生的样子。
    盛书砚:“……”她能说自己把别人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