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解锁新地点——舞蹈室
作者:枕山醉风   大院娇气包拿捏冷感老公最新章节     
    陈力觉得这一刻自己的拳头是有些硬了,他很后悔之前找侯天河过来,说让他帮忙。现在他别说让侯天河帮忙的话了,他是一秒钟都不想看见跟前这人。
    “你够了啊!”陈力咬着牙说,这炫耀都炫耀到他脸上了,这人到底是来干嘛的?“你有媳妇儿了不起啊!”陈力压低了声音说。
    他不想承认,自己心里是有点酸溜溜的,同时也感到了那么一点放心。他什么时候见过侯天河这么得意的样子?哪怕是每次表彰大会,他也很难在侯天河脸上看见这种叫做“春风得意”的神情。在盛书砚来大院之前,他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侯天河的。
    侯天河轻笑一声,没有再继续刺激身边的好友,转头就跟他并肩而立,招呼着前来吃酒的人。
    新娘子还在楼上,而在单元楼下面已经自动设置成了露天宴席,摆放了十来张的圆桌。
    今天是在部队吃流水席,不是部队的食堂师傅掌勺,而是陈力从外面国营饭店里请来的大厨。
    盛书砚跟侯天河招呼了一声,就带着侯确上了楼。
    因为新娘和新郎双方的父母都不在了,所以杨漫也没有搞什么新娘子在坐在床上,等着新郎来迎接这一套。杨漫就穿着一身红衣,在楼上招呼着大院里的女眷。
    虽然她才来大院时间不长,认识的嫂子们也不多,但是架不住陈力在部队已经很多年,今天邀请的人很多,都差不多拖家带口的,女眷和孩子们都需要杨漫来照顾。
    盛书砚上楼的时候,还没有来什么人。
    杨漫性子软和,说好听一点那是老好人,心地善良,谁都可以找她帮忙,说实在一点,那就是有点好欺负。骤然一下要面对那么多不认识的人,杨漫心里其实很没底。
    当她看见盛书砚出现时,那眼神就像是看见了主心骨一样,顿时眼睛都亮了。
    其实盛书砚认识的人也不比杨漫多多少,等到程晴过来时,两人这才真正算是松了一口气。
    酒宴没有闹很长时间,等到吃过午饭后,下午两三点的样子,大家差不多都散了七七八八。
    盛书砚和侯天河难得在下午没什么事做,就在家休息。
    侯确早就在酒宴上就跟自己的那群小伙伴混在了一块儿,连午觉都不准备睡,直接跑了出去。
    盛书砚对自己的基本功一直都秉持着每天都要练习的原则,尤其是现在家里已经有条件给她装修了一间练功房后,她更不想让这间房变成摆设。
    所以,一回家,盛书砚就换好了练功服,进了练功房。
    侯天河则是拿着一把大剪刀,去院子里修剪枝丫。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院子里的栀子花都开了不少, 整个院子里,满是花香。
    盛书砚练舞的时候几乎有些注意不到时间,等到侯天河都已经将院子里打扫了一遍后,盛书砚都还在练功房里没有出来。
    平常盛书砚都在文工团的舞蹈房里,侯天河没什么机会去看一眼。现在在家里,倒是侯天河难得看见自己的小妻子在跳舞的模样。
    服帖的练功服紧紧地贴在了盛书砚的身上,让她每一个优美到优雅的动作都极尽展示了身体的柔软度和曲线的美感。
    侯天河原本只是倚靠在门口看着盛书砚跳舞,但是看着看着,就变得有些不满足于只是这么看着盛书砚了。
    早上那一段差点擦枪走火的经历,像是在这一瞬间,卷土重来。
    盛书砚不是没有注意到停留在门口的人,她原本没怎么在意,但是当她休息下来,抬腿压筋时,门口的人忽然就动了。
    侯天河都还穿着早上盛书砚特意给他找出来的那件黑色的衬衣,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沉稳又庄严。
    但是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好似高不可攀的冷冽的男人,站在了盛书砚的背后,从后面拥住了她。
    盛书砚:“你干嘛?”
    这话都还没有说完,她整个人就在侯天河的胸膛前轻颤了一下。
    盛书砚不用回头,只是从这练功房的镜子里就能看见此刻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的动作。
    侯天河低头,俯首在她的脖颈之间,从后颈一直咬着吮吸着到了她的耳下。
    从后颈处传来的密密麻麻的酥痒的感觉,几乎要占据了盛书砚的整个神经。
    侯天河不用回答,已经用行动告诉了她自己现在想要做的一切。
    盛书砚根本禁不起身后男人的撩拨,当侯天河咬住了她的耳垂时,盛书砚浑身一软。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侯天河就在她身后抱着她的话,盛书砚想,自己可能就已经滑在了地上。
    浑身提不起来半点劲儿。
    “这就不行了?”侯天河凑在盛书砚的耳边,低声开口道。
    平日里听起来正经严肃的声音里,现在却是带着一股子狎昵的意味,颇为不正经。
    盛书砚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几分,她下意识地按住了现在跟自己的手隔着一层衣服的侯天河的手,回头想要瞪身后的人一眼,但是当真正回头时,那一眼看起来更像是欲语还休。
    “你混蛋……”盛书砚叫了声,现在侯天河那只已经放进了自己衣服里的手,严严实实地贴合着自己的皮肤,半点缝隙都没有。后者滚烫的掌心,像是能瞬间融化她的肌肤一样。不仅仅如此,除了灼热之外,还带着酥麻的痒意。
    盛书砚本来就怕痒,现在被侯天河一手把控,她哪里还有半点能反抗的力气?
    侯天河听见这话却是轻笑了一声,他将怀中的人调了个方向,很快让盛书砚面对面对着自己。
    “怎么混蛋?今天也不用换洗床……”侯天河最后那句“床单”还没有完整说完,就已经被盛书砚用先用一只手给捂住了嘴。
    盛书砚的脸色看起来好像是真的有了几分恼羞成怒,她当然知道侯天河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个男人不知羞,但她还没有侯天河那么厚的脸皮,能在白天把这种事情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可是下一刻,盛书砚就知道自己对侯天河捂嘴的这个动作做出来有多错得离谱,掌心里传来了濡湿的感觉,手心都被跟前这男人舔得有些发痒,她惊呼着收回了自己的手,但却在下一刻,整个人都被侯天河有些凶狠地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