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嗯,团长?那年纪会不会很大?”
作者:枕山醉风   大院娇气包拿捏冷感老公最新章节     
    回去的路上没有再出什么差错。
    盛书砚被王哥送到红顶洋房时,天还没黑。
    跟魏县的暴雨不同,海市这两天还是晴空万里。
    盛书砚刚进门,就遇上了陈爱菊。
    “书砚,你回来啦!” 陈爱菊有两天没见到盛书砚,迫不及待想问盛书砚这几天的情况。
    盛书砚指了指自己身上,然后伸出一只胳膊,直接拦住了想要靠近自己的陈爱菊,“别过来,我已经有两天时间没有洗澡了,臭得很。”
    盛书砚也很无奈,魏县那边根本就没洗澡的条件,她在魏县的时候能忍,但回了海市,有条件洗澡,她自然是不可能委屈自己,回来第一时间就要洗个彻底。
    陈爱菊在剧组这么长时间,对于盛书砚的“洁癖”已经有所了解。她一般也就三天洗一次,香皂还有洗发水什么的,也不便宜,何况海市比较干燥,她平日都不怎么出汗,三天都算是洗澡比较勤的。但盛书砚是雷打不动的每日都要洗澡,陈爱菊毫不怀疑如果有时间的话,盛书砚可能想一天洗两次。
    被陈爱菊放过后,盛书砚很快上楼,去了单独的淋浴间。
    站在蓬蓬头下面, 盛书砚忍不住有些感慨这上一辈的有钱人还真是挺会享受的。
    这单间的浴室,哪怕搁在现在新修建的楼房里,也不见得会有。
    但这一片从前的富人区,偏偏早就已经做到了。
    当盛书砚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后,卧室外面的房门被敲响。
    “书砚,是我。”门外传来陈爱菊的声音。
    盛书砚去开门,门口的陈爱菊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盘菜,热气腾腾的,还有两碗米饭。
    “快让让,我快要端不住了!”陈爱菊匆忙开口。
    盛书砚赶紧侧身,放陈爱菊进了房间。
    “幸亏你这儿有个大露台,坐在这儿吃饭就挺好。一边吃饭,一边还可以看风景。”陈爱菊说。
    盛书砚跟在她身后,拿了凳子过去,两人做饭搭子这么长时间,平日里没有工作的时候,两人没有在一楼的餐厅吃饭,而是端着饭菜到她这个露台。
    “我今天上午去的时候,买到了排骨,还有一块上好的里脊肉。做个一个香辣排骨,还有一个锅包肉。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陈爱菊说。
    盛书砚看着面前的两盘菜,还没吃,她光是闻着味道,看着这颜色,都猜到一定很不错。
    “肯定好吃。”盛书砚说。
    “那你尝尝。”陈爱菊将筷子塞进她手里,然后又抬头问她:“你这次过去,见到你老公了吗?”
    说实话,虽然距离知道盛书砚有老公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两三天,但现在聊起来的时候陈爱菊仍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这么早就结婚了呢?!还是嫁给个当兵的!哎哟……”
    从最后一声像是惋惜的声音,盛书砚不由觉得好笑。她先是竖起大拇指认可了陈爱菊的厨艺,然后道:“见到了,运气还不错。”
    想到自己是怎么跟侯天河见面时,盛书砚唇角就不由泄露出了几分笑意。
    陈爱菊看她此刻的脸色,就能猜测到盛书砚应该是对自己的这段婚姻很满意。见状,她也不再说什么可能会让人不乐意听见的话,转而变得好奇,“你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就是好奇,你看着漂亮,但是也看着很不好追的样子。”
    陈爱菊咬了一口排骨,鼻腔里发出一声不知道拐了几十道的弯,自我评价:“我这手艺可真是不错啊!”
    盛书砚调侃:“那还做什么演员?赶紧去国营饭店啊!”
    陈爱菊摇头,“人为五斗米折腰啊,这年头在国营饭店当掌勺师傅,哪里有比做演员赚钱?不过,我想过了,如果以后,咳咳以后那啥,能让我们自己做生意的话,能赚钱,就算是演员这行业再有钱,我也懒得来。”
    “那会有这么一天的。”盛书砚说。
    而且,算一算时间,应该快了。
    可能因为盛书砚说话的语气太平静,以至于她这么真心诚意的话,落进陈爱菊的耳朵里时,反而让陈爱菊觉得盛书砚在敷衍。
    “好吧,我也知道有点不切实际。”陈爱菊说。
    盛书砚诧异抬头,“没有呀,我刚才的话是认真的,我觉得以后的环境肯定会越来越好,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那就一定能做什么。”
    “真的?”
    “当然。”
    陈爱菊眼里有些复杂地看着盛书砚,她忽然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自己刚来到剧组的时候,第一眼就发现了盛书砚,到后面甚至还那么愿意主动靠近对方。
    就像是现在这样,每次自己提起什么话题,无论有多无聊,只要有盛书砚在,她每次都会很认真听自己讲话,然后给出回答。
    不是随便胡诌,她的回答总让人觉得真心。就算是一开始她有误解,但很快就能反应过来,盛书砚是真心在回答。
    光是这一点,盛书砚就是一个很容易让人觉得心里舒服的朋友。
    不过很快,陈爱菊就抬了抬下巴,“吼!我知道了,你现在是在转移注意力吧?!我让你说说你老公是什么样的人,你就跟我东拉西扯呢!赶紧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盛书砚真没打算隐瞒什么,只是现在陈爱菊忽然问侯天河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一时间找不到只用三两句话来定义对方的言辞。
    “就挺好的?”盛书砚说。
    “这算是什么回答啊?”陈爱菊表示不满,“你要具体一点,比如说,长得帅不帅?高不高?既然是军人,他在部队是什么官职啊?你们怎么认识的?”
    盛书砚:“长得……挺不错?也挺高的,他是团长,就一次很偶然的机会,在老家的时候认识。”
    陈爱菊:“团长?”即便不在军中,她也知道这两个字的分量。但是陈爱菊现在眼里暂时没有流露出除了“沉重”之外的情绪,“那,年纪会不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