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放心,你对丰烈的大恩我必当重谢的。”
得到自己想要答案后,书期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她转而问道:“对了,你之前是中巨毒了吗,怎么就冒黑血了呀?“
丰烈看着书期那闪闪亮着的眼眸,有些无奈也不隐瞒就把事情的原本说给书期听,听完丰烈说明后的书期,满眼愕然的看向他,好半晌,才语气复杂的重复确认道:”所以,你那些手下说你是恋爱脑,是不尽不实的,因为你的恋爱脑是装的?“
丰烈点头,不知道怎么的,他有一种很强烈的期望,期望书期对自己不要有所误解:”是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那女子自己露出马脚。“
他不解释还好,他这一解释,又把书期给整沉默了,她忍不住给了丰烈一个无语的白眼:”你都知道她有问题了,直接把他控制起来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陪她演戏为她掏心掏肺的呢,你是灵石太多了吗?“
书期这话,多少是有些扎心的了...
手下听得吓了一跳,看都不敢看丰烈一眼,其实,他不看的话也能够想像得出来,他家主人这会儿的面色应该是好不到哪去的。
”这不是为了保险起见吗?”丰烈继续给自己找补,他可以跟花明明白白的说出自己心底里那么一丝丝隐蔽的心思,可面对书期那张干净清透的小脸,这话,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书期心想,主要还是钱多的。
她一言难尽的说道:“可最后的结果是你没有成功不是吗,而且还搭上了你自己的名声,你应该不知道吧,我一共也就见过你几个手下,但是他们都有致一同的说你是恋爱脑呢。”书期毫无心理负担的就把黑衣领头人,还有眼前的手下给卖了。
“哦,这样子吗,我倒是不知道我的手下这般活泼呢!”丰烈说着,似笑非笑的看了红衣手下一眼。
红衣手下:“......”真的会谢,我人还在呢,你就把我卖了,还好刚刚自己有底线,也就吐槽了一个恋爱脑。
可即便是这样,红衣手下这会儿对上自家主子的目光,还是会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这会儿,他特别想知道黑风去了哪里。
黑风:“......”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经跑路了,疗伤中。。
书期:“反正,大致的意思就是你实力是有的,就是不太聪明的样子,说到这里,我还想问你呢,我这才刚来,应该是没有惹你才对的哦,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呃...”丰烈经她这么一说,这才想起来,他让黑风带人去绑这小友的事来,这会儿,人难免就有些尴尬!
“怎么这个很难回答吗,听那个黑衣领头人的意思是,你想绑我去和那个虞公子换木灵,救你的心尖尖。”
丰烈尴尬加倍,他打了哈哈。
“可按你刚的意思,那就是他们是会错意了?”
话都说到这里了,丰烈还能怎么办,他当然是打死也不认,自己之前的打算的,:“是的,小友,他们可有伤着你?”
书期给了丰烈一个轻蔑的眼神,好似在说你看我现在这样,觉得他们那些人能伤到我?丰烈看懂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书期:“我是没事,不过,他有事的呀,我把他的心脏都打穿了,他这会儿应该正找地方在疗伤呢,这事你预备怎么算,是和刚才的大恩一起报吗?”
丰烈瞪大眼睛久久没回过神来,好半晌才,喃喃道:“你不是说,没受伤,甚至还伤着他了吗。怎...“丰烈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说到一半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一道强烈到不容忽视的目光在盯着自己,他下意识的望过去,就看到了那个之前把自己定在原处的道友。
丰烈:.....
栖桐:“小孩没事,是因为她自己本事大,而非是因为你的手下,手下留情,所以,小孩受到的困扰你还是需要赔一下的。”
阿这,...
丰烈有些不自然的道:“道友说的对,这是该赔的。。”就冲着你的武力值他也该赔的,可更何况,书期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因为,虞公子那个傻逼早早的说了,再加上,黑风之前的操作,这个时候,他还不好再说这种话,没得再让这两人把自己当成什么歹人。
见栖桐没有再说什么,他迟疑了下道:“那我这就回去取些天材地宝过来,还是说,两位道友一起去我府上逛逛。”
闻言,书期不自然的轻咳了两声,她看向栖桐,神识悄悄的问道:“你刚去他府上了是吧,全抄了吗?”
栖桐按说应该也有些尴尬的,可实际上她没有,她坦然的站在那里,也不回书期,反而对丰烈说道:“你府上我们就暂时不去了,你取了报酬后,再到此处来找我们就可以。”说着,取出一个传送符递给丰烈,到时候启动这个符纸就可以,它会带到你该去的地方。”
丰烈恭敬的接过传送符,心里感慨着,还是个定点传送符,这个地方有多久没有出现过了呀。
红衣手下见栖桐给自家主人一个符箓,好奇的凑过来看了看,丰烈却在他的脑袋凑过来的档口,迅速的把符箓收了起来,使得红衣手下只堪堪看到一个符箓尾巴,饶是这样,红衣手下回想起,刚刚那一闪而过的符纹也能猜得出来这个符箓必定不是凡品。
他抬头,有些幽怨的看着他家主人,眼神里写满了小气。
丰烈直接无视了他的小眼神,对书期她们道:“我们就先走了,回头见!”
书期摆了摆手道:“走吧走吧!”这态度看在丰烈的眼里就好似书期巴不得他早早走掉。
“你都不留一下的吗,怎么说,咱们也有过一段看大蛇渡劫之情的呀,你都不会舍不得的吗?”丰烈如玉的声音委屈巴巴的。
书期无比自然的:“舍得呀,你不是要回去给我拿报酬的吗,不舍得我怎么得到报酬!”说完,她用一种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睨了他一眼。
丰烈:......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