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小主!”
一道突兀的声音传入脑海中,李怀桑只感觉精神一片恍惚。恍惚间,面前的女子消失,而四周,景物也变的越来越清晰。
“我刚刚,好像听了一场戏?”
李怀桑喃喃自语,有些分不清刚刚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戏?哦,小主,我们刚刚也听了,不过,戏早就已经唱完了呀?”鬼头医疑惑道,旁边苏北墨也是满脸疑惑 。
这戏早唱完半天了,对方一直呆呆的坐在原地,二人以为对方是累了,可半天也不见对方有任何动作,这才想起叫喊。
“今天先这样吧,大家早点回去休息,明日在做打算。”李怀桑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肩膀,轻声淡道。
“也好,那小主先上去休息吧”
“行,你也早点休息。”
给鬼头医吩咐了几句,苏北墨就搀扶着李怀桑上楼了,各自回了房中。
刚关上门,李怀桑正准备休息时,身后的门就被推开了。
“鬼头医?”
“小主?”
两人满脸疑惑,异口同声道。
“你不睡觉,来我房间有事吗?”
“不是,小主,这不是我房间吗?”关上了门,鬼头医有些不解的说道。自己记得是这个房间,位置也没错啊?
就在二人疑惑不解时,刚关上的门又被推开了。
这一次,来的是苏北墨!
苏北墨刚打开门,就反手关上了房门,双手抵住门背靠在上面,脸红脖子粗,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
“北墨?不会这也是你房间吧?”看着苏北墨的神情,李怀桑有些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小怀桑,鬼头医,这里太邪门了!”苏北墨大步上前说道,一把抓住了鬼头医的手臂,眼神中满是紧张。
李怀桑和鬼头医二人相视一眼,好像在说,这人不会是听戏听成傻子了吧?
“北墨,你先别急,坐下来慢慢说。”李怀桑坐在床上淡道,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我记得我房间里根本没人,可我刚刚回去的时候,突然发现,我房间里多了个女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你走错房间了呢?”
毕竟黑灯瞎火的,不无这个可能。
“不!我绝对没有走错,我进去发现那女人后还反复确认了一下,那房间就是我之前睡的!”苏北墨正色道
“可即使如此,你一个大男人还会害怕一个女人?”李怀桑皱眉,有些不悦道。
既然是你房间,将对方赶出去就行,你来我房间干鸡毛?李怀桑内心很是不解。
“可问题就在于,对方虽然是个女人,可却不是人!”苏北墨声音带着颤抖道
“停!打住,我脑子有点乱,让我捋一捋。”李怀桑揉了揉脑袋,实在是对方说的话有些牛头不对马嘴,什么叫是女人又不是人?难不成对方是鬼不成?
咔!
房门再次被推开!
鬼头医一脸惶恐的步入房中,而后又快速的关上了房门。
“你刚刚,去了隔壁?”看见满头大汗的鬼头医,李怀桑不由的说道。
鬼头医不语,只是紧张的不时看着外面点了点头。
邪门,非常的邪门!或者说,这个驿站本身就有问题。
“有意思!”
此时此刻,他对这无名驿站充满了好奇。
“你们两个待在房间里不要乱跑,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交代了几句,李怀桑也不等二人回答就推门走了出去。
“小主,一定要注意安全啊!”鬼头医大喝,嘴上叫李怀桑注意安全,身体却是快速上前,将房门关的死死的。
只留下李怀桑一人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对方这是关心自己呢还是巴不得自己离开?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术起,神识,开!”
来到隔壁门口,李怀桑催动自身灵力,开口大喝道。
可这一次,李怀桑却是看不透眼前这道门,就连这驿站,李怀桑都探查不了半分,好像这驿站里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来自李怀桑的神识探查。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见,不禁变的更加好奇了。推开了面前的房门,李怀桑缓缓步入了房中。
屋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怪味,味道很淡,李怀桑却能闻到。说不上好闻也说不上难闻,隐约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最里面床塌上,床帘被拉了下来,里面好像还躺着一个人!
嗯~
一道咛吟声传来,来到床前的李怀桑顿时停在了原地,眉头紧皱。
自己这般行迳,是不是太过粗鲁了,一会吓着人家姑娘多不好?可是,李怀桑心里又十分好奇对方到底长什么样子。
“咳咳~”
李怀桑清了清嗓子,站在原地咳了咳。李怀桑的声音不是很大,可二人距离很近,床上的女子自然看见了。
“怎么,公子也是为了奴家的身子而来?”
床帘被掀开,一双丹凤眼盯着床前略显拘谨的李怀桑。
李怀桑只是和对方对视一眼,瞬间就呆楞在了原处。
女子侧躺在床榻上,身上并没有覆盖着被褥,而身上,竟只是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衣。一双白而长的腿露在外面,增添了几分魅惑。
“小生多有冒犯,还望姑娘莫要怪罪!”
李怀桑眼神迷离,躬身行礼淡道,眼神中看着女子的眼睛充满了欲望。
女子看着李怀桑的样子,却并没有反感,而是呵呵的笑着。
“无妨,你比其他人有趣的多了,奴家对你很是欢喜。”说着,女子坐起了身子。
弓着身的李怀桑这才发现,女子的后面,有一条白绒绒的尾巴,不,看起来,好像不止一条。
“你觉得我美吗?”女子柔声问道,声音酥的仿佛要将李怀桑的骨头都化掉了。
“美!”李怀桑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道。
“哼!”女子冷哼一声,脸上多了一丝不悦。
李怀桑的表情和动作他很开心,也很不开心!对方刚到这驿站,她就注意到了对方,本来以为,对方和那些男人有所不同,可终究是她想多了。对方和那些男人一样,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既然如此,那便不用留活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