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如果大师点到我留下的话,我肯定会留下来的。”女孩梗着脖子叫嚣道。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谁都不想被留下来,现在还是大白天,好好的电视机,突然从楼上掉下来,发出那么大的声音。
谁知道晚上的时候,又会发生什么,为了自己的小命,最好能走的赶紧走!
“我说过,属鸡属猴属龙的,都可以留下,也只需要三个人守一晚上就行。”人群里面走出一个穿着对襟长衫的男人,他锐利的目光从几个女孩身上扫过。
最后落到许念之的身上,不由的皱起眉头,这位是谁家的孩子,以前好像没有见过。
“我家孩子不属这些,所以可以让她们离开了吧?”万蓝的妈妈冷着脸,就要推着万蓝还有许念之和李娇离开,谁知道这些人又要搞什么东西!
“翠兰姨,我和万蓝是同一年的,你忘记了吗?”那女孩笑容恶劣的说道。
最后决定由女孩还有万蓝和黄大的小儿子留下,其他人都离开,此时已经快夜幕降临,许多人都已经因为害怕离开。
“蓝蓝,你们回去吧,我留在这里就好,不然你们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万蓝的妈妈不愿意离开,拉着女儿的手,满是担忧的说道。
“妈妈不要担心,会没事的!许姐姐,娇娇,你们真的不跟着回去吗?”万蓝安慰着母亲,又转过头问着后面的两人。
“你都不回去,我还回去做什么?我们可是一起来的啊!”李娇拍了拍万蓝的肩膀,她像那种临阵脱逃的人吗?
至于许念之就更不用说了,她对这边的风俗挺好奇的,自然是要留下看看。
“你们是属鸡,还是属猴?既然都不是,还是赶紧离开的好,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女孩翻了个白眼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你怎么嘴那么欠啊!一直叭叭叭个没完,什么都有你说的!”李娇嫌弃的看了女孩一眼,最烦这些挑事的人!
“你!你不是我们村里的人,居然敢这样说我!”女孩气的不行,可惜现在这屋里只剩下她们几个。
天快黑的,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了一个朱红色的棺材过来,此时黄大被放在棺材里面,他的小儿子在前面烧纸。
据说很厉害的先生,在棺材上写写画画着什么,并没有管几个小女生的吵闹。
或许在寂静的时候,还是有些吵闹声,才不会让自己心里变得不安起来。
棺材的下面点着一盏长明灯,豆大的灯火,左右摇晃着,有种快要熄灭的既视感。
“说你怎么了?我是万蓝的朋友,看她受了欺负,还不能帮她说几句?”李娇冷哼一声,就准她一直叭叭,不准别人反抗吗?
“万蓝!这就是你带回来的人?怪不得能成为朋友,原来都是一样的!”女孩瞪了李娇一眼,冲着万蓝气愤的说道。
还以为刚才这个陌生女孩一直没有说话,是个好拿捏的!谁知道突然就给她扒拉起来!
“落雪,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变的很讨厌我,我也不想知道,但是如果你欺负我朋友的话,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万蓝挡在李娇的身前,目光冷冷的看着宋落雪。
其实她和宋落雪算是从小一起长大,毕竟村里同年玩伴挺多的,大家的关系不远不近,会一起上下学,也会一起玩游戏。
只是后来她出去上学以后,每次见到宋落雪,她都会阴阳怪气一阵,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她了!
“不放过我,你打算怎么不放过?当年我和你高考成绩差不多,凭什么你有加分而我没有?”宋落雪愤愤不平的说道,这是她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
就因为万蓝有了加分,才考上外地心仪的学校,而她只能上个二本!
“我什么时候有加分了?我高考就考了那么多分!”万蓝没想到,宋落雪居然是因为这个记恨着她。
但是她也挺委屈好不好,她又不是什么少数民族,人家凭什么加分给她啊!
“我们平时成绩差不多,为什么你突然考了那么多分?难道不是加分,还是你作弊了?”想到这一可能,宋落雪变得兴奋起来。
如果真的是万蓝作弊的话,那么会取消高考成绩,就算她现在有个好大学又怎么样?说不定还会被退回来!
“怎么可能?高考多严格,你是没有自己去考过吗?居然还以为可以作弊!你脑子是不是不怎么好?”李娇实在忍不住,从后面伸出头来说道。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人明显就是因为成绩没有万蓝好,所以这才处处找茬!
“我没有作弊,因为我认识复习了,而那个时候的人,不是为了网恋对象,要和他私奔吗?”万蓝挑眉说道。
当年宋落雪在高中的时候,喜欢玩网恋,在上面遇到一个精神小伙,说要带着她去打工赚钱,然后她就连学的不准备上,收拾东西就要离开。
幸好被家长发现,不然还能有她的现在?
“你怎么知道!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这件事!”宋落雪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万蓝。
“这是村里。”万蓝勾唇一笑,村里有最完整的情报网,就算你家早上吵架,不到中午整个村子都会知道,你们为了什么吵。
这话让宋落雪没法接,村里的人很闲,最关注村里人的生活,谁家有个大事小事,别人都知道!
“我就是讨厌你,去外地上大学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在今晚活下去!”宋落雪冷笑一声,就到了烧纸的男生旁边,和他一起烧纸。
快七点的时候,外面天色完全黑的看不到人,先生也把他要画的的东西画完。
许念之凑过去看了一眼,是一个巨大的镇尸符,包裹着整个棺材。
“前面和后面,还有最下面没有画上,这样也不怕吗?”许念之看了一圈,然后问着先生。
“只要把三面都画上,那么就能起到作用,可是如果它比我想象的还要凶的话,那么这些也是没有用的。”先生靠着一边的桌子,貌似因为画符,用了不少他的精气神。
“那个时候你怎么办?”许念之好奇的问道。
“我师父说过,打不过就跑。”先生随口说道,他们这一行本来就危险,打不过跑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