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人噌的一下站起了身,满脸的激动和不可置信,尤其以白尔儒最甚,只见他激动的手都在颤动看着袁沐。
“袁书记,您,您是袁书记?”
袁沐也懵了,这还认识自己?随后他突然反应过来了,这还真没准,因为白尔儒的祖籍是吕州的,自己作为曾经的吕州市委书记,而且还把吕州建设的那么好,认识自己也有可能。
“啊,白兄,你认识我?”
“别!袁书记,您叫我小白就行了。”白尔儒连忙摆着手,头摇的就像是拨浪鼓一般。
眼前这位是谁啊?曾经的吕州市委书记,现任汉东一把手袁沐啊!正儿八经的正部级干部,现在你居然告诉我,这么大的一位人物居然是我未来的亲家?
开什么玩笑?
白尔儒一只手拼命的掐着自己的大腿,嘶!好疼!看来真的不是做梦,他居然在有生之年见到了活的袁书记!
对于这位袁书记他可以说是非常的崇拜和崇敬!那可是吕州的大恩人啊!
现在的吕州能有今天全都仰仗这位,可以说,吕州千万人口都要感谢眼前这位,无论是本地的还是外地来打工的,最要感谢的就是袁沐了。
现在的吕州虽然经济产值排名全国第一,但他的物价却没有那么夸张,房价同样没有那么夸张,除了市中心的房价,外面一些的房价都不是很高。
这让外地来打工的人都能住得起房子,不用挤在那种棺材房里,交通也很便利,吃的也很便宜,可以说来吕州打工的打工人过得都还可以,都能赚得到钱。
不需要把辛辛苦苦一个月的工资大半都浪费在房价上、吃喝上,这就已经非常好了。
所以将袁沐比作吕州所有人的大恩人那是一点也不为过,吕州的那些拆迁户,现在一个个身价都过千万了,完全不用为了生活奔波,而且政府还给他们建了新的回迁楼。
占地面积大的,除了拆迁款以外还补偿了好几套房子,自家住一套剩下的租出去,每天啥也不用干,喝喝茶遛遛狗,享受生活。
现在你去吕州市中心的公园里看看,经常能看见三五个凑在一起的,穿着背心踩着拖鞋遛弯的大爷,看着不起眼,但没准人家就是吕州之前的拆迁户。
就因为吕州的拆迁,白尔儒在其中狠赚了一笔,他现在的公司之所以有现在这么大的规模跟吕州关系甚大,要不然他也没有那么多钱扩大公司。
本来他是想将公司建立在吕州的,但吕州的建设太快了,而且竞争太过激烈,比他有钱的多的是,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就将公司放在了京都。
“是啊袁书记,您也叫我小冯就行。”一边的白母也连忙开口。
“这...”袁沐有点不知道咋接话了,给他干懵了。
“叔叔阿姨,您二位不用这样,我妈爸今天来也仅仅只是代表我爸妈,他们不代表其他人。”袁知皓这时开口解围。
“是啊,你们不用这么客气,叫他老袁,称呼我晓白就行了。”一边的周晓白也开口道。
“就是啊白兄,叫我老袁就行,不用那么客气,我是五四年的,你多大?”袁沐也笑着开口道。
“啊?我,我是五六年的。”
“那你没我大,这样,我称呼你一声白老弟,你叫我袁哥咋样?”
“这不行,这不合适,我是吕州人,您是吕州的大恩人,如果让乡亲们知道我跟您称兄道弟,那他们不得戳我脊梁骨啊,这不行。”白尔儒连忙摆手。
“诶!老弟,你这话就不对了,虽然我曾经是吕州的市委书记,但谈不上什么恩人不恩人的,我是国家干部,发展地方经济那是我应该做的,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是一名华夏党员该有的素质。”
“而且我也是华夏的一员,也是华夏的老百姓,从人民中来到人民中去,这是党的重要思想,可不敢提什么恩人。”
“再说了,吕州能有今天也并不全都是我自己的功劳,还有吕州千千万万的百姓支持和其他干部的努力,不然吕州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你说是吧?”
“对对,袁书记说的有道理,那个袁书记啊,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白尔儒听着袁沐的话,满脸通红,仿佛被袁沐的话洗礼了一般。
“诶!都说了,叫什么袁书记啊,今天没有袁书记,只有老袁,老弟,你有话就直说!”袁沐摇了摇头道。
“那,袁哥?”
“哎!你看,这就对了呗!”袁沐满意的点了点头。
此时的白尔儒只感觉自己出息了,他赚了这么多钱都没有此时这么开心激动过。
“袁哥,我能跟您握握手吗?”白尔儒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
“嗨!这有啥不能的,当然可以了。”袁沐还以为啥事呢,于是就伸出了手与白尔儒的手握在了一起。
白尔儒激动的全身颤动,双手握着袁沐的手久久不愿意松开。
“这要是让乡亲们知道我跟袁书记握手了,他们得羡慕死我!”
没办法,别人此时是无法理解白尔儒现在的心情的,冷不丁一个封疆大吏站在你面前,是你老家曾经的一把手还是你现在的亲家,你说你激不激动?
可能很多人连自己家乡镇里的书记都没见过,更别提省委书记了,根本就无法想象,也无法体会那种心情。
可能普通人见个村书记都激动够呛呢,而袁沐的级别可比村书记要高了整整八级呢!如果算上局级的话,那就整整高了十级!
官场之路,一步一天堑,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白尔儒今天几乎是见到了通天的人物,激动之心无以言表!
“那个老弟,行了,咱们要不先吃饭?”袁沐实在是受不了这份热情,于是开口道。
“好好!那个吃饭,先吃饭!”
很快菜就上桌了,服务员也把酒拿上了桌,白尔儒直接打开一瓶,拿了一个分酒器,倒了满满一下,随后又给袁沐用小盅倒了一杯。
“袁哥,我干了,您随意!”说着,白尔儒仰头就把分酒器里的酒给干了,那一下得有一斤,白尔儒就这么直接给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