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他想说你们是什么人,想对我做什么,发出来的都是呜呜呜,他好像意识到了,眼神都在认怂。“别怕,我们是来劫财的,不劫色。”张员外心想,劫财就好,只要保住性命别的都无妨。下一刻,他就怕了,宫芷悦拿出了一堆带着血的针,里面有从那女孩手指里拽出来的针,在他眼前晃了晃。“眼熟吗?你喜欢扎,我也喜欢,好巧,咱俩的爱好一样。”张员外彻底慌了,因为宫芷悦的笑,跟他虐待那些女孩时,露出的是一样的,一样的兴奋!宫芷悦并没有先扎手指,而是先扎的脚趾,根根推进,张员外眼睛瞪得都快圆了,嘴里的呜呜声伴着成了线的眼泪,都有了些许沙哑。宫芷悦依旧温温柔柔的语气,却像索命的无常,“你醒来之前呢,我可在你嘴里塞了提气的药,这个药可珍贵了,一般人我都舍不得给,放心,吃了它,你啊,一时半刻都不会死的。”看得萧祈宴都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你说你,这么热的天,还喜欢用烙铁,我试试,好玩不。”张员外拼命的摇头,快成拨浪鼓了。奈何嘴里的布塞的太紧,他用舌头怎么使劲顶,都顶不出来。拿着红彤彤的烙铁,对着他大腿内侧一贴,滋滋啦啦的声音,在夜间很是响亮的同时,焦味刺鼻。巨大的痛感,让张员外眼神呆滞,眼睛却睁得极大,好似那些女孩被烙后苦苦挣扎,哭喊的样子,就在眼前。“烧烤味,放点辣椒面味道能好吃,你说是吧!喜欢虐女孩?巧了,我喜欢虐你这个年龄的。”宫芷悦拿着剩余的针,扎入他下体,大腿内侧,哪里顺眼扎哪里,哪里肉嫩烙哪里。张员外一会疼晕,一会疼醒的。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好地方了,萧祈宴想拦着她,如此变态行径,想起那女孩的惨状,硬忍着不劝说,他一直觉得杀人不过头点地的,最多抽鞭子,如此这般,他是下不去手的。“时间不早了,不跟你玩了,看吧,我就说你死不了。”拿着刀对着他肚子划了一刀,手法很好,因为肠子刚好流出,没有破。“走吧!”宫芷悦此时很嗜血,眼神狠厉。他是一定会死的,这个年代,还没人救得了他!让他跟那些女孩一样,看着等着自己的死!他们是骑一匹马来的,萧祈宴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很陌生,平日嘻嘻哈哈,爱说爱笑,原来可以如此嗜血,她到底有多少面?一路无言。女孩子们看见她们回来,眼神好似在问,报仇了吗?却都没有说话。宫芷悦对着她们笑的很灿烂“这个哥哥,帮你们狠狠地教训了他,放心吧,伤的比那个姐姐还重。离这个哥哥远点,太残暴了,都把我吓到了。”萧祈宴龇牙咧嘴的想要反驳。这女人撒谎的时候,真是眼睛都不眨的,几个女孩,突的跪在他面前。“多谢哥哥,我们在暗房的几日,日日能听到他欺辱女子的声音,听他话里,好多人都被他折磨死了,今日恩人搭救,不然我们,我们。”几个女孩都哭了。这一哭他倒是慌了。“行了,以后都是好日子。”不多时,凌云回来了,他先去了张员外那,看到他们不在,便回到了破屋,所以晚了些。“那个管家呢?”“他就是张员外的帮凶,直接上门买人家女儿。”“然后呢?”“杀了啊!”挺好的,简单粗暴。“我看到张员外了。”凌云第一次看到人能如此惨,还能半口气,不死的。“萧祈宴下手太狠了!没拦住,晚上我都怕会做噩梦的。咱们回去吧!”宫芷悦又恢复平日的样子,萧祈宴跟见了鬼一样。凌云自小跟着萧祈宴,自然知道不是他动的手,看他吃瘪倒是很有意思,本就是,说出去,谁能相信是个女子下的手?几个女孩都在马车里,塞满车厢,宫芷悦与萧祈宴又骑一匹马,回山洞。萧祈宴从张府回来到现在,脸色一直不好,两个人一直没说话,宫芷悦清了清嗓子,“这个事,就别告诉五皇子了,他折磨死那么多人,岂能让他轻易的死去,我们晚去半个时辰,小姑娘都是必死的。现在我也不确定她能不能活过两日。下体受伤严重,就算命保住,以后也不会有孩子了。”可能是宫芷悦说这话的时候略带哭腔,也可能是比往常柔弱,萧祈宴听着,脸上的戾气,没刚才那么重,但还是一张臭脸,宫芷悦就是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说了这么多,自己都挤出眼泪了,这人一点爱心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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