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就安分守己些,要尊重皇后。”庆帝看着静妃,一脸严肃地说道。静妃听到这句话,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轻声回答道:“好,臣妾一定尊重皇后。”然而,她心里却想着,如果连皇帝自己都不尊重皇后,又怎么能要求别人去尊重呢?若不是因为有国公府作为后盾,恐怕连下人都会对皇后不理不睬吧!实际上,庆帝刚才的那句话也只是顺口一说而已,并没有太当真。而静妃的这种反应,反而让他感到有些新奇和喜欢。在这后宫之中,大多数人都是阿谀奉承、讨好他的角色,而这个女人却有着与众不同的个性,甚至可以说是一身反骨。此外,他们曾经年少时结为夫妻,如今再次相见,发现故人依然美丽动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涟漪。在接下来的一盏茶的时间里,两人都沉默不语。静妃渐渐失去了耐心,开口说道:“臣妾刚刚回到静淓苑,还有许多物品需要整理和安排,先行告退了。”说完,她向庆帝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去。庆帝原本还在思考着如何找个借口继续和她交谈,但没想到静妃如此直率地告辞了。对于庆帝来说,过去对静妃充满了恨意,只要一提起她,就会心生怨恨。但真正见到面后,那种恨意却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感。户部的事情是六部中最多的,但这个理由也不能一直用,钰王受伤,作为长兄,傅行止是必须要去看的。这是今日下朝,傅博文对傅行止说的。钰王府着火,傅思然小产他都不曾出现,傅博文不理解这个儿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他难道会不知道吗?他当然知道了。他只是不想与广安巷老傅大人家有什么牵扯,小时候吃过的苦,记历历在目,整个傅家都把他下人,可能跟下人比都不如,为了世子位,逼他娶公主,为了让傅思然成为京城第一才女,不让他读书,她们母女背后使了那么多绊子,傅博文岂会全然不知呢?只是他也放弃了这个儿子罢了,如今自己成了户部尚书,就变成傅家最有用的孩儿了。傅博文与傅行止一同去的钰王府,同一辆马车,傅博文说道。“行昭最近长进不少,已经戒赌了。你们户部有没有什么空缺,让他历练历练,打虎亲兄弟。都是傅家人,还是要相互帮衬才好。也不能让他一直在街上闲逛。”“右相失势,父亲可是权倾朝野的相国,这点小事,随意开开口,很多人都会帮父亲解决。”“我与易辞不睦多年,怎能为此小事向他开口。”“父亲莫急,行昭是父亲与姨娘亲手调教的孩子,自然是不会差的。户部的事务错综复杂,极其容易得罪人,都是繁琐小事,让他去找找合适自己的差事,我们不用跟着操心。”傅博文瞪了傅行止一眼,还真是难得一次性能跟他说这么多话,还都是推诿的。“你弟弟他。”傅博文刚想说话,就被打断了。他哪能不知道行止不想管这件事。“父亲,钰王府到了。”他没好气的下了马车。傅思然迎面而来,眼里都是泪水,“父亲。”语气中满是委屈。撒娇的挽着傅博文的手臂。然后看看傅博文身后的行止,甜甜的喊了句“大哥,好久不见,里面请。”这句好久不见用的好,钰王府发生这么多事,都不曾见过。好像在打招呼,好似在怪他。傅博文看了眼萧祁钰的腿,吓的后退了一步,虽说知道伤的重,但没想到如此重。傅行止倒是一如既往冷静,“竟有人胆敢伤庆国皇子,钰王,还没有查到凶手吗?”他岂会不知是宫芷悦的毒所伤的,也知道钰王做了什么,就是故意问问。傅博文应声道“是啊!凶手必须严惩。”傅思然赶紧说道“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定是有心之人早有准备的。”钰王每日都很痛,谢绝见客,但家里长辈过来看看,人之常情,相比刮骨的那种巨疼,确实让人痛不欲生,但两个时辰也刮完了,现在每日伤口这样裸露在外,那个疼,可以忍,确是持续的根本不间断的。他的精力都在忍疼,根本不想与他们多说什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几个字。“大哥,我们出来聊聊吧!”傅思然带傅行止到了院中空旷处,也是想让王爷与父亲能聊些私房话,不方便行止听的。“大哥,我怀疑王爷的伤,与宴王府有关,但钰王根本不去追究,你说这是为什么?大哥现在人脉广,可否帮小妹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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