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也在为傅行昭的事情四处奔波。她认为,如果能让刑部尚书的王夫人帮忙吹吹枕边风,或许能够对傅行昭的案件有所帮助。于是,她特意邀请王夫人前往近日京城最热闹的云雨阁,并费尽心思购得了视线最好的位置。巧合的是,她所坐的位置正好与萧祈宏相邻,中间隔着一道屏风。而陪伴萧祈宏的人正是宫芷悦。自从萧祈宴开始处理政务后,陪伴孩子们玩耍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宫芷悦的肩上。尽管男女有别,但萧祈宏毕竟只有十三岁。萧祈宏几乎每天都会来到这里,而云雨阁的节目每周才会更新一次。即使每天看到相同的内容,他似乎也毫不厌倦。宫芷悦对这些节目已经失去了兴趣,将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周围的客人们身上。这时,隔壁屏风后的妇人开口说道:\"你觉得那商王如何?恐怕连我们圣上都不记得他的模样了吧!他的那个孙子,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听说他在京城停留几天就要返回封地了。真是可怜了我家昭儿,偏偏得罪了这么个纨绔子弟。\"宫芷悦轻轻地拍了拍傅行昭的胳膊,然后指向隔壁的屏风,那妇人还在说:“陛下也是看在商王的面子上,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处置。等那灾星回到封地,想必陛下看在相国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也不会对昭儿严厉地惩罚。因此,请王夫人让王大人在狱中多多关照一下,我和相国一定会铭记在心的。”音乐声有些嘈杂,她们的说话声自然也就提高了一些。王夫人客气地回应道:“臣妇会与我家大人说的,但此事,确实不敢保证他会如何做,毕竟咱们陛下没准会亲自过问的。”傅夫人急切地喊道:“只要王夫人有心帮忙劝说,就已经足够了。哎呀,只是与那个灾星王爷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冲突罢了,谁能想到他会如此不依不饶呢!”这时,萧祈宏默默地走到另一面屏风处,语气冰冷地问道:“谁是灾星,谁是怨种?”傅夫人和王夫人互相对视一眼,心中暗自揣测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孩究竟是谁。傅夫人一脸不悦地瞥了一眼,语气生硬道:“一边待着去,别打扰我们的兴致。”这时,宫芷悦走了过来,娇声说道:“哎呀,原来是傅夫人和王家夫人呀!”两人见状,赶忙起身向宴王妃行礼。“宴王妃安好,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这位是?”宫芷悦嘴角微扬,轻笑一声,介绍道:“啊!这位就是那个大冤种,萧祈宏。”两人瞬间愣住,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宏……宏王!安好,那个,刚才我们说的是王夫人家的远房亲戚。”萧祈宏眼神冷冽,狠狠地瞪了一眼,冷冷地说:“你就是那狗官的娘?”傅夫人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憋着一口气,心中暗暗咒骂。狗官的娘?她可是堂堂相国夫人,谁敢不给她面子。但若他能帮儿子说说好话也好呀!“犬子无状,得罪了宏王殿下,臣妇替犬子向王爷道歉。日后定会严加管教,还请王爷高抬贵手。”萧祈宏怒气冲冲,家中长辈曾告诫过他不要与妇人计较,但眼前这个女人刚刚竟然那样诋毁自己。“哼,人在刑部,本王何如网开一面,皇叔定会秉公处置的。”小孩子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看漂亮姐姐表演,很快又开心起来,旁边两人吓的大气不敢喘,提前离了场。他才十三岁,正是藏不住事,受不得委屈的年纪,看完表演,直接去了宫中告状。
庆帝把照顾萧祈宏的任务交给了萧祈宴,吃喝玩乐,就他最熟了。萧祈宴的生活,庆帝都不自主的羡慕。其实也不用庆帝交代,看在老王爷的面上,也会照顾好萧祈宏的。
在连续七日的吃喝玩乐之后,萧祈宏被强行送回去。他坐在马车上,大声喊道:“我还会回来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语气中全是不舍。
路远站在原地,望着逐渐远去的马车,不禁感慨道:“年轻真是好啊,小王爷这种活力,我们可比不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和无奈。
路飞则不屑地看着路远说:“那是你不行。你看看钢子,白天不用睡觉,晚上还要守夜。简直就是暗卫队的情圣鼻祖!”
钢子向文蔚表白后两人的关系变得微妙,相互不说话,他仍然默默地守护着文蔚。文蔚也能感觉到钢子一直在保护着她,每晚也都会打开窗户睡觉,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但他们几乎不再见面,即使偶尔碰面,也只是默默相视一眼,然后各自走开。傅夫人没敢把遇见萧祁宏的事情告诉傅博文,傅博文私下里找了同僚,去刑部为傅行昭说情,但刑部王大人刚被皇上为了此案而训斥,半点不敢徇私,一点面子都没有给,把傅行昭流放到商王领地附近五年,萧祈宏这下子有的玩了。傅夫人得知后一下子晕倒了“五年?我儿子还没娶妻呢!”傅博文狠狠地一巴掌打到她脸上,还是因为你这个蠢货,得罪了宏王也不告诉我!让我如此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