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着秦浅浅很是固执的样子,让管家叹了一口气。
她也没有想到大小姐现在和陆洲的关系会这么僵,明明之前两个人的相处这么和谐,还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管家在给秦浅浅编发的时候,手机来了一道提醒。
管家看后,表情变得很是难看了。
“大小姐,你看!”
秦浅浅就是偶然一瞥,结果整个人都被雷电劈中一样,呼吸都变得很是艰难了。
“怎么会这样!”
她整个人立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压根就没有办法淡定下来。
程家老宅。
夜色弥散,逐渐幽深。
程妈笑呵呵地对着佣人说道:“阿姨,家里的角角落落都要打扫干净,还有厨房的菜得一直加热,千万别冷了,知道不。”
佣人对着程妈点点头:“好,我知道的,你放心好了,老夫人。”
程妈眼里带着笑,原本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不过还在确定细节,就怕一会秦浅浅出现了,有什么地方招待不周。
程父则是看向了程嘉佑,说道:“浅浅人呢,怎么还没来?”
程嘉佑说:“应该是在路上了吧,这个点是晚高峰,估计堵车了,一会就来了。”
程父责怪道:“你也应该去接她才是,怎么能让她一个人独自前来。”
程嘉佑很是无奈:“爸,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是没驾照的,我就算有心余而力不足。况且是她说家里的司机也会送她来。”
程妈很护着儿子,对着程父说道:“你责怪儿子做什么,这也不是儿子的错,反正女方答应要来见我们,我们的心头大石也算是落地,这就代表好事将近了。”
程父严肃地点点头:“也是,所以今天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他看向了程嘉佑:“惊喜准备好了吗?今天就求婚,对吧。”
程嘉佑的唇角勾勒出一道弧度:“对,我觉得我和她的婚事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免的夜长梦多,能多快就多快,所以今天肯定是要把求婚安排上的。”
程父附和道:“行,那就按照你的节奏走吧,只可惜兜兜转转,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程妈也是不太满意:“谁说不是,还让某人捡了一个便宜,不然秦浅浅也不至于是个二婚。”
她瞪瞪程嘉佑:“都怪你,当初非走不可。”
程嘉佑很是无奈:“妈,你以为我想要这样吗,也是被逼的,谁能料到后面会发生这种事。”
程父看着矛盾起来了,马上就呵斥一声:“算了,事情都发生了,就别计较这么多了,好好过就行了。”
“那我打个电话问问浅浅,她现在到哪了。”程嘉佑说道。
他给秦浅浅打了电话。
可是那边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再打一次。
还是无人接听。
“奇怪,怎么不接电话呢?”程嘉佑很是奇怪,毕竟以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怎么了?”程家夫妇在看着儿子发愁,就问。
“没事,再等等吧。”程嘉佑不想父母担心,硬生生地挤出一道笑容。
天色越来越黑,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桌上的菜肴,是热了一遍又一遍。
然而却始终没有出现秦浅浅的踪影。
程嘉佑的眉头蹙紧了。
程父板着脸色了,猛地盯着程嘉佑:“这是什么情况?放了我们家的鸽子吗。”
程嘉佑也很尴尬,他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是不是她有什么事耽搁了,要不我去秦家看看吧。”
电话打不通,程嘉佑只能自己去找她了。
程父叹了一声:“行吧,你去问问看。”
看着父母已经很不高兴了,没有办法,程嘉佑只能只身前去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问题。
然而等程嘉佑在司机的帮助下,到了秦家之后,却发现已经早已没有了秦浅浅的身影了。
程嘉佑马上傻眼了,问管家:“浅浅人呢?”
管家的脸色灰溜溜的,下意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程嘉佑了。
医院的走廊上。
沈梨梦一脸颓然地站在手术室的门口,漂亮的小脸还沾染着一些血污,失去了昔日的风采。
眉目之间皱成了一个褶,明显是担心里面的安危。
陆洲已经被送入手术室里面,接受治疗。
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她一无所知。
空气就响彻着一阵急促的奔跑声。
“陆洲,怎么了!”
愤怒的质问,劈头盖脸就落了下来。
沈梨梦敛下眼眸了,看见已经发了疯的女生。
女生的眼睛猩红到了极点,怒火沾满她整一张脸,看着就扭曲,哪有平日里的端雅。
“手术中。”
沈梨梦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
可是对方的怒火并没有因此给浇灭。
反而她更加指责沈梨梦。
“你的仇家这么多,要害你的人千千万万,你就不能离他远点,别连累他吗!”
秦浅浅真的太讨厌沈梨梦靠近陆洲了。
如果不是有新闻播报沈梨梦差点遭遇绑架,管家眼尖地发现图片里受伤的男子正是陆洲,估计现在她还被蒙在鼓里呢。
秦浅浅赶紧打听陆洲在哪家医院,迅速地赶了过来。
现在陆洲生死未卜,还躺在冰冷的手术台
上。
秦浅浅的心也凉了半截。
对沈梨梦的愤怒,也燃烧到了极点。
然而沈梨梦面对秦浅浅的辱骂,却只是冷漠地轻呲一声:“他至少在我身边还有一席之地,而你呢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给不了他吧!”
秦浅浅的小脸很是煞白。
她握紧了拳头,隐忍着。
沈梨梦说的是实话,自己和陆洲离婚之后,她没有办法再接近陆洲了。
当朋友?
程嘉佑会介意。
当家人?
别人会觉得荒谬。
当恋人?
也不可能了,毕竟她已经有男友了。
陆洲在她这里的位置和身份,都会变得尴尬无比。
可是在感觉到沈梨梦眼里的嘲讽后。
秦浅浅的心里,有着一种不甘心和一种很强烈的挫败感。
她不愿意对沈梨梦低头,于是就不服气地说道:“我自然有办法处理好,不劳烦你这个外人挂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