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销号发了疯地去黑程嘉佑,自然是她在背后出了一份力。
文章是早就写好的,就是在找个机会,落井下石罢了。
秦浅浅怎么会不知道程嘉佑拼了命地想要撤热搜,她就是故意不顺他的心,拼命地买他的热搜黑他,不过除了她之外,她还有个隐形的助攻。
她明白,不止是她,还有个人,也在无形中助她一臂之力,帮程嘉佑顶上黑热搜。
虽然不知道是谁,可是有共同的敌人,就是朋友。
在秦浅浅得逞的时候,就发现程嘉佑一下子就握住了她的手。
“浅浅,不如我们的订婚宴提前吧!”
她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惊愕地望着他:“什么?”
程嘉佑却笃定地说:“反正我们会结婚,是板上钉钉的事,就不要再拖延婚期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周末我们就举办订婚宴,怎样?”
除非是去求他爷爷,不然的话很难把热搜撤下来。
既然有人执意要让他挂在热搜,为何不把劣势化为优势!
举办了订婚宴,鲜少会有人扫兴,尤其是秦家的毕竟摆在那,谁敢造次。婚讯肯定会盖住负面新闻,他的知名度也能蹭蹭往上涨,何乐而不为。
最重要的是,他离踏入秦家的门又近了一步,也避免了夜长梦多。
秦浅浅心里一阵作呕,她怎么会不明白程嘉佑的心思。
在不久之前,她从父母那边得知程嘉佑的真面目后,她就很后悔,特别讨厌程嘉佑!
他虚伪、狡诈,利用她的同情心,把她骗得团团转。
他在m国压根就不是因为心脏病发作,而是……
秦浅浅望着程嘉佑,眼神里的情绪慢慢变浓,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荡漾开一抹笑容,眼睛弯弯,明显甘之如饴。
看着秦浅浅痴迷的模样,程嘉佑的内心暗自得意。
秦浅浅就是个恋爱脑,看来还是自己想太多了,自己是她的白月光男神。
她怎么可能抛下自己,和陆洲复合,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夜晚降临,淡淡的弯月,隐隐地悬在天之一隅。
一辆法拉利跑车开入别墅内。
从车上下来一袭漂亮迷人的身影,她浓密漂亮的卷发披散在肩上,就算是白衬衫配黑色包臀裙,外搭一个西装小外套,都把她漂亮高洁的气质给衬托出来,就算不踩着高跟鞋,只是穿着一双平底鞋,也是走路带风。
她拎着爱马仕的包包,走入别墅内。
却发现陆洲不在客厅,她疑惑地问佣人:“陆洲没回来吗?”
佣人笑着回答:“陆少爷早就下班回来了,一头扎入厨房了。”
“噢?”沈梨梦的眉目舒展开来,有了兴趣。
说曹操曹操就到。
这不,陆洲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好巧,我刚做好菜,你就来了。”他笑着望着沈梨梦。
沈梨梦问:“今天怎么你亲自下厨,不是有厨师吗?”
陆洲解释道:“厨师今天不太舒服,我就让他回去休息了,我最近很少下厨,刚好给你露一手。”
在自己的印象中,除了给沈梨梦做甜品外,也就没下过厨过。
其实陆洲更喜欢自己动手做菜的,想吃什么做什么,而且吃自己做的菜,会特别香,味道是厨子做的替代不了的。
沈梨梦的唇角微微漾起:“我很挑的,不好吃,我会直言不讳。”
“我也没这么脆弱,难不成你说句不好吃,我就把你毁尸灭迹了吗,”陆洲眼睛微微上扬,唇角带着乐意,“我虚心接受任何批评。”
陆洲把沈梨梦叫到餐厅。
她一眼看见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这宛如一场视觉和味觉的盛宴,不管是食物的颜色,还是摆盘,都很好看,是能激发沈梨梦的食欲的,看着就挺好吃的。
沈梨梦之前就听说陆洲的厨艺不错,今天一见识,果然名不虚传。
“来,先喝一碗花菇鸡汤,我炖了两个小时呢,花菇当中含有多种的微量元素,可以补气养血,对孕妇的身体很好。”
陆洲亲自给沈梨梦舀了一碗汤,放在了她的面前。
一碗鸡汤金黄灿灿的,鸡肉鲜嫩,再加上其他的配料撒在汤内,芳香扑鼻。
在沈梨梦也矜持不了,想要来上一口汤,结果就听到空气里响起一声“呼哧”。、
陆洲在揭开荷叶鸡的荷叶时,被里面扑腾出来的蒸汽烫到了。
他就觉得指腹都是麻的,烫得红肿了。
在他疼痛地甩手,竟感觉到一片冰凉覆盖而上。
陆洲微诧,发现沈梨梦的小手扣紧他的手。
她的手很是柔嫩,也很修长,这种光滑的触感之间,是掺杂着一种冰块的粗糙感的。冰凉的滋味,在手指的摩挲中,逐渐扩散开来。
陆洲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有一种触电的麻意。
沈梨梦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漂亮的面孔很是真挚,红唇微启,声音轻柔。
“还疼吗。”
“还好,习惯了,我做饭这么多年,被烫到在所难免的,之前烫的更严重,这算什么,”陆洲实事求是地说,“不过,你哪来的冰块?”
陆洲发现沈梨梦的眼神挪开,没吭声了。
可是陆洲顺藤摸瓜,还是发现了冰块的来处。
是冰镇秋葵的冰块,旁边还涂有一些芥末,当时是为了保持不错的口感,多加了一些冰块,没有想到能派上这样的用处。
难怪自己的手上,萦绕一股难以忽略的芥末味。
“噗嗤。”陆洲低笑出声。
“你笑什么?”她清冷的小脸,还是情不自禁地多了一坨酡红,却在强装镇定。
“我没想到独当一面的沈家大小姐,也有手忙脚乱的一面,现在我一手芥末味,腌入味,挺像潮汕生腌的。”陆洲揶揄一顿。
沈梨梦原本沉寂的眼眸,在灯光的勾勒下,溢出幽幽的笑意,在陆洲的面前摆摆手。
“按照你的话,那我的手,不也是像生腌了。”
“也是,好歹也是一盘菜了。”
陆洲逗她完后,督促道:“去洗手吧,不然等会揉眼睛,我就会看见你在我的面前,两眼泪汪汪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她却没急着走,关怀地问:“那你的手呢,冷敷后,涂点烫伤膏?”
陆洲看看自己的手指,单纯就一点红痕。
这种程度,压根就用不着什么烫伤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