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垣茂和萧容鱼见状,心中不禁一阵窃喜。
他们回到家后,便开始忙碌起来,订了一桌子丰盛的外卖。
将食物从包装盒中取出,摆放在精美的盘子中,伪装成是自己亲手烹制的佳肴。
到了饭点,华清如约而至。
新垣茂热情地为他倒上了酒,看着他一饮而尽,心中暗自得意。
他与萧容鱼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脸上都闪过一抹得意的神色。
他们在华清的酒里偷偷下了安眠药,只等华清睡去,便可任他们摆布。
两人见他喝光了酒,紧绷的心弦也松了下来,一个喝酒,一个喝水,算是陪礼。
他们喝完后,便感觉兴奋异常,像是到了极乐世界,意识也渐渐不受控制。
三人再醒来时,赤溜精光地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
华清大惊:
“这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昨天给我喝的什么酒?”
“罪过啊,罪过。”
他赶紧下了床,穿上衣服往外走。
“你等下。”新垣茂反应过来,他猛地跳下床,怒道:
“占了我老婆的便宜,你还想走?”
华清一愣:
“这可怪不得我,我明明喝了一杯酒。”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完全记不住了。”
“谁知道你们夫妇如此龌龊,有这种不可描述的癖好。”
“要不报警?”
他顿了顿,嘴角翘起,继续说道:
“你们如果想把事情闹大也无所谓,反正你老婆我是看光了。”
“我才不怕把事情抖漏出去,至于你们怕不怕,我就不知道了。”
萧容鱼脸色绯红,气得紧咬贝齿:
“你敢抖漏出去,我告你强奸。”
新坦茂身体颤抖,胸口起伏不定:
“他这本来就是强奸,我要就让你牢底坐穿。”
华清哼了一声:
“我被你们下了药,还指不定发生了什么。”
“我看你们客厅里安了摄像头,要不看看监控,昨晚发生了什么?”
新垣茂和萧容鱼目光一碰,担心监控里可能拍下了他们密谋的画面。
真要看了全过程,岂不是露馅了?
新垣茂厉声说道:
“我们家的监控,你想看就看?没门!”
他抓着华清的衣服,推着他往外走,语气冰冷:
“走,我们先出去。”
“待在我们家卧室,算怎么回事。”
等他们出了卧室,萧容鱼拿起手机,点开上面的监控app,查看起昨晚客厅里的监控视频。
看着看着,她的脸色越发苍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羞耻和愤怒。
只见监控画面中,华清倒在桌子上,而他们夫妇俩却像打了鸡血一般,又蹦又跳,行为举止怪异。
更让她感到不安的是,他们竟然大声密谋着要诬陷华清强奸,让他坐一辈子的牢。
其实,他们两人中了迷幻剂,异常兴奋是真的,只不过千机篡改了视频中他们说的话。
萧容鱼长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用某信给新垣茂发消息:
“监控视频不能拿出来,对我们不利。”
新垣茂背对着华清,看完这条信息后,大为惊讶。
他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复仇计划,还是功亏一篑。
萧容鱼走出房间,愤怒地瞪着华清,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死定了!”
“我们好心请你,你居然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在我们的酒水中下药。”
“现在就报警,把你抓起来,告你投毒加强奸我!”
华清脸色一点也不慌,他冷笑一声,说道:
“没事,昨天晚上来你们家之前,手机点开了录音。”
“我倒要听听,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新垣茂和萧容鱼一听,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他们知道,如果华清真的录了音,那么他们昨晚的密谋和丑态都将被曝光。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不知所措。
华清看着他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
他站起身来,淡淡地说道:
“我本想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没想到你们却如此冥顽不灵。”
“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要么我们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要么我就把这段录音交给警察,让你们自食其果。”
新垣茂和萧容鱼面面相觑,最终无奈地选择了前者。
看着华清从容地离开,新垣茂的眼神能杀人。
这次真是亏大发了,自己的老婆被看光不说,三人到底在卧室发生了什么,他自己也搞不清。
新垣茂夫妇的争吵在华清离开后瞬间爆发。
萧容鱼怒气冲冲地指责新垣茂: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这不是引狼入室?我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新垣茂也毫不示弱,回击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知检点,居然当着外人的面脱衣。”
两人越吵越凶,都把过错算到对方头上,反正是自己没有错。
他们情绪逐渐失控。
萧容鱼一气之下,伸手打了新垣茂一巴掌。
新垣茂果断反手回击。
一时间,屋内充满了争吵和打斗的快活气息。
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敲门询问情况。
但新垣茂夫妇此刻已经陷入了疯狂的争吵和打斗中,根本无暇顾及外界的反应。
邻居们怕闹出人命,果断报了警。
帽子叔叔来了后,两人不敢据实相告,只说两人因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生口角。
打是情,骂是爱,很快就会和好。
帽子叔叔见双方没事,也就撤了。
新垣茂心中对华清的怨恨并未因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反而像滚雪球一般越积越深。
他一天也不想再见到华清,更不想让他继续住在自己的隔壁,成为自己生活中的一道阴影。
他趁华清白天上班不在家的时候,故意在两家门前的过道里摆放了几个鞋柜。
这个鞋柜里并不是普通的鞋子,而是新垣茂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臭烘烘的旧鞋,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除此之外,新垣茂还特意搞了一个腌菜缸,里面装满了不知道已经发酵了多久的腌菜,那股酸臭的味道几乎能熏倒一片人。
他将这个腌菜缸也放在了过道里,与鞋柜并排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