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晚上忙完,许糯糯已经乖乖在床上等着他了。
瞧着他来,黏糊糊的靠了过来,趴在他怀里,想了想还是和傅宴说起了苞谷地里的事情。
傅宴静静的听完,就嘱咐她知道也不要乱说出去。
许糯糯又不傻,她就是想抹黑杨秋莲,让傅宴离她远一点。
许糯糯不想去农场了,要是去了看杨秋莲又勾搭傅宴,她会忍不住又闹的。
所以,她一定要把这些事情告诉傅宴了。
傅宴心里大也知道点,不用她提醒的。
不过瞧着她愿意和他说些她知道的事情,也高兴。
大掌细细摩挲着她柔软的腰肢,轻声告诉她,如果早上实在起不来,就让陆安接着送小孩,今天她去送小孩,陆安瞧着怪不适应的。
早上起的早,晚上也不放心还要去看。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陆安接着送,去学校农场都挨的近,也不用折腾许糯糯。
许糯糯很想和儿子在一起,傅宴提出来,她也不好拒绝。
而且,她也觉得儿子很喜欢陆安,不能因为她就不让宝宝和陆安玩了。
许糯糯和傅宴说一三她送,二四陆安送,五的话,陆安要是不送她就送。
傅宴听了听觉得行,就又和许糯糯提起明天开始他要忙了,回来的可能会晚点,让许糯糯要是饿了,就先吃点零食等他忙完再回来做饭,就是会很晚。
许糯糯乖乖的嗯了一声,小手抓着他紧实的臂膀脸贴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说自己会做饭的,让他不用担心她和宝宝会饿着。
实在是太忙了,她会学着做事情的。
中午食堂的饭她也说吃够了,让傅宴要是忙就不管她了,也不用陆安送了。
许糯糯不想让陆安在瞧见她出丑。
两次就够了。
傅宴舍不得她干活,又很欣慰她能说了这么多话给他听。
真假先放一边,但是他就是有点心疼她会累着。
他也不阻拦她,让她量力而行 不愿意做的,都让他做,他是男人多做点还锻炼身体。
许糯糯哼了一声,打了他一下。“怪不得你身上总是硬邦邦的。”
她总算知道原因了。
傅宴摸着她的手,亲了亲许糯糯的唇,软软绵绵的,让人心猿意马。
嗯了一声伸着手把灯弄黑了,“宝宝,你可以帮我弄软的。”
许糯糯轻呜了一声,傅宴把控着她的腰肢细细摩挲。
*
陆安这几天都是在傅宴这边吃,早上家里连饭菜都没有,搂着小孩过来,傅宴给了两人葱油饼。
许糯糯还在睡着,她昨天答应小孩的零食,昨天睡觉之前已经准备好了放在桌子上的。
她睡过去前的时候,在傅宴怀里说了,傅宴把油饼给小孩放手里,就把许糯糯装好的零食袋子给小孩放书包里了。
陆安瞧了一眼手里的油饼,又看了看屋里,开始以为许糯糯在吃饭,等了一会也不见有人出来。
他觉得时间不早了,就忍不住问了一句。
“许糯糯还在吃饭吗?”
“睡觉。”傅宴接过小孩,准备今天自己送。
陆安和许糯糯一人两天,周五他想自己送。
陆安听许糯糯在睡觉,又不高兴起来。
刚想指责许糯糯干什么都没有长性,傅宴告诉他,因为陆安离不开小孩才这么决定的。
陆安噢了一声,闭嘴了。
傅宴将一瓶水又给小孩放书包里,就搂着走了,陆安看着两人,赶快追了上去。
小孩窝在傅宴手里拿着饼子吃了起来,陆安看了一会,索性也跟着小孩一块吃。
许糯糯闹杨秋莲的事,大院里的女人都知道,但是都没有敢谈。
生怕许糯糯听见了,和她们也闹了起来。
家里男人小孩出去了,她们摘完菜回来,就搬着凳子去大树下说杨秋莲为什么不出来了。
黄桂花和杨秋莲关系好,大家都问她。
黄桂花笑了笑,“我哪知道,不过我觉得秋莲妹子大概是生气了,所以不想出来了。”
为什么生气,大家心知肚明。
看了一眼傅宴家,都没有敢出声。
就怕许糯糯在家里,她们说话被许糯糯听见了。
尤其是这许糯糯最近天天不出门,她们非常怀疑,许糯糯就是监督她们找事。
她们不愿意跟许糯糯闹,就暂时不说了。
丁敏是知道许糯糯没有出门的,不过不打算告诉她们。
但是聚在一起不说八卦,她们也无聊的很。
没有待一会儿,就都回家了。
许糯糯醒来的时候,她们就散了,看着空空如也的大树下,许糯糯也没有吭声,洗漱完了吃饱饭就去房间找了傅宴的纸笔给纪越写了一封信。
信里她和纪越坦白了,告诉纪越她其实结婚了,不是小姑娘了,以前都是骗他的,让纪越忘了她。她有老公,有儿子,是个坏女人,不值得纪越喜欢。
许糯糯还是第一次给人写信,写完就拿着她的布袋子去了这镇上的邮局里,按照别人的指点把信塞信封。
写了地址给邮递出去了。
想着零食都给儿子了,许糯糯就想再买一点,来供销社才想起来出来的急,她就拿了一块钱。
寄了信,买了一点肉就没有钱买零食了。
许糯糯只好先回家,准备晚上再来买。
刚到大院门口,就听见周琴的声音,在和丁敏说话,问她去哪里了。
许糯糯赶快跑了两步走家门口了,“妈,你咋来了。”
周琴瞧见许糯糯,气又不打一处来。
碍于有丁敏在,她也不好马上就说。
只是问许糯糯,“你又跑哪去了。”
她好不容易来一趟,这死丫头都不在家,问了她邻居都说不知道。
这一看就是大院里连朋友都没有一个,真是笨死了。
许糯糯把钥匙拿了出来,把门打开了。
丁敏瞧着周琴手里的袋子,有点好奇许糯糯妈给她拿了什么。
许糯糯一边开门,一边回答,看丁敏还在门口站着,就把门从里面关上了。
“我去买东西了,那么老远,你咋舍得看我来了。”
她把布袋子放下,就去洗了个手。
许糯糯结婚这几年周琴还是第一次来,离的远不说,还得花钱。
这次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她才不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