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本实在是受不了,入不敷出,每日亏本的折磨。
对付这种自恋的姑娘,钱本也放下了老脸,每日殷勤伺候,嘘寒问暖,甚至表现出一副花痴模样。
甭说,真把琳美人给吓跑了,临走时留下一句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配,你个老癞蛤蟆!”
此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在钱本的心里挖呀挖呀挖,种下小小的种子,结出大大的花。
郁闷的几天都没心情吃饭,甚至一度自我怀疑,难道自己真的是癞蛤蟆,她长的美若天仙,自己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
直到一次抓药抓错,人家要避孕的偏方,他给人家开的是求子的,没多久就怀孕了,一顿检查以后,居然是双胞胎。
夫妻两个人哭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就将华佗堂的房盖给掀开了。
正因为此事被王林大骂一顿,才缓过神来,自己竟然着道了,陷入了琳美人的陷阱。
钱本不由的感叹:“最毒妇人心,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
不过此事也并非是坏事,一经传出,不少不孕不育的夫妻把华佗堂的门槛都要踏平了,只为能够在华佗堂求得偏方,了却心中大事,不求双胞胎,有一个孩子就可以,男孩女孩都一样。
整整十几天,钱本就忙活为人求子的事儿了。
累的跟孙子似的,不过收入很乐观,多数人都是不问价格的。
许多都是身份地位一流的老先生,娶了没娇妻,想在自己老年的时候,再努力一把,争取在留个后,这帮老头子一个比一个人花钱。
都明白,自己的时日无多,总不能一直活着吧,一旦自己撒手人寰,自己的钱,女人,孩子都是别人的,还不如趁着自己活着,能够动一动的时候,再努力奋斗一把。
所以钱不是问题,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钱本也抓住了这一点,大赚特赚,收入可观,乐此不疲。
不仅赚钱,还能积攒人脉,这些老头子在各个领域都是大佬的存在,只要日后能够用得着,他们都能拉一把,这才是最大的好处。
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有无数的人开始围绕在范小建的身边,他们的生活与他已经分不开了。
金融城内范小建已经收到了十万聚灵石,想着虚度空间内的宝贝石头,价值一个亿,他窃喜不已。
但想到明明到手的十个亿,竟然让柳如烟分走了九个亿,还是自己拱手相送的。
自己为什么那么欠,找谁不好偏偏找她了,如果找到林妖妖也不至于亏这么多。
林妖妖最好搞定,贪嘴,爱玩,自己还要抓住一个,就能完美的掌控她。
自己空间内还有一大堆丹药,毕竟都是第一次尝试炼制的,还没用完,哪怕拿出几百颗用做交换,也能为自己省下不少的聚灵石。
哎,此时说什么都没用了,世间拥有万事万物,唯独不曾拥有后悔药。
范小建倒是想尝试炼制一些,不过空间内储存的中药材可不多了,而且种类也少的可怜。
目前使用炼丹的中药,都是之前为叶玲准备的,主攻方向还是在女性健康方面。
范小建即使是再后悔,我不得不接现实,十万颗聚灵石也不错了,总比一颗没有要强,他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范小建又找到范冰冰将聚灵石的情况交代了一遍,毕竟如此珍贵的矿脉属于她,自己也是外人。
“聚灵石已经全部挖掘完毕了,总共一百万颗,不过……我只得到了十万颗,其他的都被柳如烟给私吞了。”
范小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一想到无缘无故就被人家私吞九十万颗聚灵石,气就不打一处来。
范冰冰自然知道,范小建虽然内心无法接受,但并非是真的生气。
柳如烟与林妖妖对范小建的态度虽然各有不同,但出于女人的直觉,她知道两个女人对范小建还是无比关心的。
“小建哥哥,如烟姐也许有自己的考虑,作为女人来讲,男人是不能够藏太多私房钱的。”
范小建一阵无语,明明就是我的钱,怎么就变成了藏私房钱。
出于实力的考虑,范小建暂时放弃了反抗的念头,搁置历史问题,直到自己能够完美解决的时候。
“冰冰,你修书一封给许家,就说鉴于目前的情况,愿意出售范府,不过价格要涨一倍。只要他们出钱,随时都可以搬走。”
范冰冰知道,范府最贵重的矿脉已经不复存在,其他的物品也值不了几个钱。
如果按照许家之前给的标价,十万颗聚灵石计算的话,目前要价二十万颗聚灵石,他们会答应吗?
“价格是不是太高了,他们能答应吗?”
范冰冰有些犯难,生怕再次激怒许家,再给范小建招来更大的麻烦。
“你说的对,二十万颗聚灵石太少了,直接要三十万颗,留出讲价的余地。”
范小建心中一阵火热,自己怕是又要发财了。
金融城的主城,一处占地千余亩地的一座庄园内,聚集着几个人。
他们衣着华丽,谈吐不凡,且一个个都愁云满面。
“各位都是金融城的老人了,应该知道金融城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我们的主子已经来到了金融城,各位要多加留意。”
一位老者看着面前的几个人语重心长的说道。
“主子来金融城了?什么时候的事儿?”一位中年男子问道。
老者看了看夜空中繁星,又呷了口茶,幽幽地说道:“在主子生活的世界里,我们的人通过时空石传递来了消息,主子已经悄悄的来到了金融城。”
“主子此次来金融城的目的是什么?”中年男子继续发问道。
“无从知晓,甚至他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在金融城做出什么事儿,都无从知晓,所以叫你们时刻留意着,一旦发现主子的身影,暗中留意就好了,不要打草惊蛇。”老者继续嘱咐道。
“可是我们并不知道主子的任何信息,又怎么分辨出谁是主子。”另一位老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