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厂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仿佛被乌云遮蔽了天空。“你是哪位?这里轮不到你说话!”他故作威严地呵斥道,企图用职权压制这个“不识相”的年轻人。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就被林秋以实际行动打断。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王厂长整个人如遭雷击,踉跄几步,差点摔了个狗吃屎。他的秘书在一旁吓得花容失色,尖叫声响彻整个办公室。
王厂长从地上爬起,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林秋,愤怒如同火山般在他胸中爆发。“你,你这个小子,竟敢对我动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他咆哮着,企图用身份找回颜面,拳头紧握,准备反击。
但林秋显然不是个好惹的角色,他的回答简单而直接——“啪!”又是一声清脆,王厂长的另一边脸颊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这次他连站稳脚跟都显得困难,脸上的表情扭曲到了极点,仿佛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剧痛与羞辱。
“你……你会后悔的!”王厂长喘息着,声音中夹杂着无尽的愤恨与恐惧。他试图再次发起攻击,却被林秋一连串的巴掌彻底击溃了所有的反抗意志。“啪!”“啪!”“啪!”每一次巴掌落下,都像是敲响了王厂长心中警钟,提醒他权力的边界和道德的底线。
“够了!”最终,王厂长只能无力地垂下双手,眼中满是绝望。“别打了,我叫保安……”他的话音未落,林秋又是一巴掌,不过这次,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保安?你觉得他们会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办公室里,一场因贪念而生的闹剧,最终以王厂长的彻底屈服告终。而苏清雪,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那份淡然与优雅,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见证了人性中的光明与阴暗。
在工厂的轰鸣声中,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正猛烈地上演。王厂长,这位平日里威风凛凛、颐指气使的大佬,此刻却像是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发出了最后几声无力的咆哮:“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啪,啪,啪”一连串清脆而有力的耳光声。林秋,这位看似平凡却隐藏着不凡力量的男子,每一次挥手都像是在宣告着王厂长嚣张气焰的终结。王厂长的怒吼渐渐变成了哀求,但林秋的手掌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如同秋风扫落叶般,连续不断地扇在他的脸上。
王厂长终于承受不住,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瘫坐在地上。他的眼前金星乱冒,大脑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思维,只剩下了一片混沌。林秋的手掌犹如重锤,不仅打在他的脸上,更像是在敲打着他那颗曾经骄傲自大的心。
在一旁,王厂长的秘书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蜷缩在墙角,脸色白得像一张纸。她的目光在王厂长和林秋之间来回游移,试图寻找一丝丝可以依靠的力量,但最终还是只能无助地颤抖。
“你,你……到底是谁?”王厂长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疑惑。林秋看着他,眼神冷漠如冰:“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就敢让我滚出去?姓王的,你胆子可真是不小啊。”
说着,林秋悠闲地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王厂长的面前,仿佛一位审判者在审视着自己的猎物。苏清雪,那个始终保持着冷静与优雅的女子,此时也走到了一旁坐下,她没有打扰林秋,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这场风暴的平息。
王厂长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只能依稀看到林秋那冷漠而坚定的眼神。“你,你……你到底是谁?”他再次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绝望。
林秋冷笑一声:“你的确没得罪过我,但你做的坏事可不少。你压榨工人、偷工减料、贪污公款……每一件都足以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王厂长一听这话,心里不禁嘀咕起来:“我办坏事了?我办啥坏事了?就算我真的办坏事了,这和你有关系吗?你管得着吗?”但他这些话只敢在心里想想,毕竟林秋那一连串的耳光已经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现在,他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乖乖地坐在林秋的面前,等待着未知的审判。而林秋,就像是一位正义的使者,用他的方式在维护着这个世界的公平与正义。这场风暴虽然短暂而激烈,但它却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轻轻晃动着手中的咖啡,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对着王厂长笑道:“你猜猜看,我这趟来,发现了你们这儿的一个小秘密——光是厂门外的守卫队伍,就浩浩荡荡十八人之多,白天八人轮岗,夜晚则增至十人,这阵仗,简直快赶上小型军队了。而且啊,这些‘守护神’们的薪酬,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最低标准都是八千大洋,高的嘛,直逼一万二,简直是保安界的‘金领’啊。”
“更绝的是,”我故意压低声音,仿佛在讲述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上班期间,不仅没站在岗位上尽忠职守,反而聚在一起,明目张胆地玩起了扑克牌,这事儿,你不会一无所知吧?”
王厂长闻言,脸色瞬间变得五彩斑斓,支支吾吾地说:“这,这……这是我们内部管理的范畴,似乎,似乎与您并无直接瓜葛吧?”
“哦?内部事务?与我无关?”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哈哈,抱歉打断一下,不过这事儿嘛,还真就跟我有那么点关系。”
我缓缓起身,走到窗边,眺望着远处,仿佛在进行一场重要的宣告:“碧源美妆似乎忘了通知您,从今天起,南城区所有碧源美妆的工厂,都将正式纳入雪肌美妆的麾下,包括您这一亩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