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闻此言简直气炸肺,几乎要说脏话。
可是作为一个人民教师,说脏话会损害他的公众形象,他也并没有这习惯。
陈旭朝阎埠贵摆摆手,“三大爷,您还自个儿给自己写下一副对联吧。” “告辞了。”
阎埠贵这边已经气昏了头,本可以到手的机会就这样失去了,
这任谁都会火冒三丈,更何况像阎埠贵这种爱占便宜之人。越想越恼,
盛怒中将桌子挪回了原位,
吃过东西之后,陈旭转身去了后院,并径直走向许大茂的家,敲响了他的门。
许大茂开门一看是陈旭,表情当即冷了下来,
虽然之前和陈旭交流不多,顶多打声招呼而已,加之童年时偶尔戏弄过陈旭,
除此之外,没有太多交集。但此时许大茂心情很差,看啥都不顺眼。
“找我有什么事?”
陈旭单刀直入。“大茂哥。”
“我知道上次揍你的人是谁。”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刻瞪圆双眼,咬紧了牙,
随即猛地打开房门。
这个意思就是让陈旭进屋。陈旭进去之后,许大茂立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态度非常急切。
“快说。”
“到底是谁干的?”
“是不是贾东旭?”
其实关于究竟是谁陷害了自己,许大茂已经想了无数次了。最大嫌疑人无疑是何雨柱,但经过调查后排除了这种可能性。因为那天何雨柱早已去上班了。
就算问问路人也能验证这一点。不过报复许大茂的嫌疑人还有很多,比如刘海中家的几个孩子以及他在外面招惹过的一些人。而贾东旭则是嫌疑最大的一个。此时的许大茂就等着陈旭的回答。
陈旭郑重地点了点头。“就是他。”
“那天是周末。”
“中午时分,我看见东旭哥拿着一根木棍和一个口袋出门,还包了一条毛巾。”
“我当时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但之后听说你被袭击,而且还提到有人用麻布袋蒙住你的头,我才明白他当时肯定是去打你的。”
“实际上,我早就想告诉你们这件事了,但我一直没有勇气。”
“这些天我看大茂哥闷闷不乐,心里很不安,所以决定告诉你这事。”
“希望你的日子能变得好一些。”
听罢陈旭的话,许大茂眼眶充血,猛地站起来,一拳砸在桌上。“这个畜生。”
“我早料到是他。”
在愤怒之中,许大茂转身拍拍陈旭的脑袋。“真是个好孩子。”
“日后院子里有动静或可疑情况,你随时来告诉我。”
“我会给你一些好处的,懂了吗?”陈旭点了点头。
许大茂转身拿起桌上的几粒花生放到陈旭手里。“走吧。”
陈旭接过花生走了出去。看着手里的花生,他的心中满是对何雨柱的大方之举的羡慕。毕竟这种慷慨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此时许大茂仍在房间里不停地来回踱步,越来越愤怒。他心里早已经认定此事出自贾东旭之手,在陈旭来报告前他已几乎笃定这一点。
原本许大茂已经被怒气气到生病,准备全面反击。不论是刘海中的孩子们还是别人或是贾东旭,他都要报复回来。然而现在得知确实为贾东旭所为后,他打算进行精确打击。
在随后的时间里,他考虑如何实施报复。当然,他不会选择与贾东旭单挑。
现在的许大茂身受重伤,还未痊愈,只要稍微用力便会感到全身剧痛。打架他是不可能赢的,于是只能像上次那样,选择下药。
这次他的目标不仅是贾东旭,还有贾东旭的儿子。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许大茂决定行动,于是径直向孙大升那里走去。
孙大升手里有些奇奇怪怪且能致人死命或残疾的药物。许大茂换上一身新衣,就来到了孙大升的诊所。孙大升见到许大茂时眉头皱了起来,他猜这次八成还是关于下身剧痛的事。
诊所中没人,因为几乎没人会来找孙大升看病,他是出了名的庸医。“我已经说了无数遍了,你的那个问题在家休息就好了。”
“再也恢复不了原来的状态了。”“缺一个也没什么影响。”“事已至此,再抱怨又有什么用?”“快点回去吧。”许大茂没吱声,径直走到孙大升面前,在柜台上放下十块钱。
“我这次不是来为自己看病的。”“告诉我这里有没有特别毒的东西?”
“要能让人致死或致残的药物。”
“我要置某个人于死地。” 孙大升一听,愣住了,“找到是谁打你的了吗?”
此刻,许大茂急得满头大汗,“废话少说!”
“直接告诉我有什么 ** 能 ** 或致残。”孙大升高声咳嗽了下,然后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
“这药跟你上次拿的差不多。男人服用后,最短也要病四年五载。”
“最多则要十到二十年无法康复。”
“更有人终生都恢复不过来。”“但如果女人服用了倒是没事。”
这样的药对于许大茂而言显然还不够狠,因为贾东旭服用了那个药后居然还能继续对自己下手。他认为这还不够毒。
“有没有更强力一点的?”“最好是马上致命的那种。”
“一定要他死。” 孙大升沉思了片刻,又转向柜子,找出另外一个小瓶。
“十年前也许我会冒险卖给你的。” “但现在确实太危险了。”
“那种直接致命的药很快就会被人追踪回来,我不愿意冒这种险。”“但我有一种类似功效的药,它是慢作用药,需要每两到三天服用一次。”
“最多半年之内就能彻底破坏那人的体质。”
“大约过一年时间。”
“必死无疑。”
“怎么样,这个是不是足够狠?”
“关键是它不容易被发现。”
“就算要追究,也不会牵扯到我头上。”即便如此,许大茂仍感到这药力不够猛。
他希望找到一种能立即致死的药物。
而这瓶慢作用的每二三天服用一次就意味着自己必须频繁去投药,不仅不方便,更容易被抓包。
“还有什么更毒辣的方法吗?”“没了。”
“那就这些吧。”“我都拿走。”
许大茂拿着这两瓶药径直返回家中。
回到家后,许大茂依旧觉得这两瓶药有些不够力度。一个致死过程太过缓慢。
毕竟,许大茂对贾东旭的恨意,恨不得立刻就要了他的命。另一个则是之前已经使用过的方法。
效果虽然不错,但对于精神打击并不算太强。忽然间,许大茂心中冒出了另一个主意。
把这瓶 ** 的药给贾东旭的儿子服用会怎样?就是那个贾梗。
贾东旭的那个儿子从小就令人讨厌。
多服用几次,他便会永远变成一个废物。再加上海旭本人也不行。
贾家岂不是绝后了吗?许大茂一拍手。
激动起来。就这样决定了。
几天后的周二。
所有人都外出工作去了。
院子里只剩下了几个妇女。
即使是有妇女也在各自家里忙碌家务,或是出门走亲戚。有些则有自己的小活儿干。总之院子里十分宁静。
今天许大茂没工作,一直在院子中间来回走动,寻找机会。果然。
很快他就看到秦淮如收拾好东西,出门去厕所。许大茂知道机会来了。
他悄悄进入贾东旭的房间。
首先把那瓶慢性致死的药倒进贾东旭的杯子。然后来到贾东旭儿子的床前,那就是贾梗。
许大茂用右手拿着那瓶使人变成废物的药,左手捏住贾梗的嘴巴,
一口气将整瓶药倒了进去。
年幼且懵懂的贾梗顿时嚎啕大哭。
许大茂不容许他有任何机会反抗,用力让他把药吞下去后迅速擦净嘴角,慌忙逃了出去。
随后许大茂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做完这一切后,他的心情既忐忑又畅快,积蓄已久的仇恨也逐渐得到舒缓。
而此时刚上厕所回来的秦淮如听到孩子的哭声,三步并作两步赶回屋里。
秦淮如感觉房间里有点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变了。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是新的一年。
现在已经到了1957年9月17日。
在这一年中,何雨柱在物理研究所中的贡献比之前要大得多。
而且研究所对于原子能的研究进度也超过了他们预期。至今为止那些 ** 专家还未抵达华夏。
不过华夏已有信心即便不需要 ** 专家也能自主研制出 ** 。
尽管这个突破无疑是非常成功的,令人振奋的。然而今天对于何雨柱而言,却是悲痛的一天。
因为就在昨天晚上,齐白石老人已经离开了人世,仙逝了。此刻,何雨柱正参加齐白石的丧礼,在齐白石的家中。何雨柱独自站在院外一角。
这一年来几乎每天,或是每五六天,何雨柱就会来齐白石家一趟。每次来到这里,齐白石都要看他现场画一幅画,并借此检验他的进步。
每次何雨柱的进步都令齐白石感到惊喜与震撼。就在一周前,齐白石还说何雨柱画艺已和他的水平相差无几。无论是模仿他的风格还是形成自己独特的流派,何雨柱都能做到自如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