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如月点头,“把门踹开!将里面的奸夫淫妇给我拽出来。”
静悦和默欢立马再次将门踹开。
里面顿时传出一股淫乱的味道。
凤彩儿慌张的赶紧拿过衣服捂在自己胸前,一脸惊恐地看着闯进来的人,“你们两个是谁呀?赶紧给我滚出去,这是我家!”
静悦和默欢皱眉看着衣衫不整,满脸红晕的凤彩儿,只觉嫌弃的不行,静悦三两步走上前,一把扯过被子直接裹在了凤彩儿身上,然后单手就将人拎出去了。
而床上那个失去被子,一脸愤怒的裸男,正要破口大骂,就被默欢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同样十分嫌弃的,用床上脏兮兮满是痕迹的单子,将人死死裹住,直接扔在了外面。
这边的声音很快就引起了邻里邻居的注意,大家纷纷趴在门口,观望着。
结果原本还在对凤彩儿指指点点的一个妇人,看见从屋里面扔出来的裸男,顿时愤怒的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啊啊啊啊!老王!你这个黑心肝的!我就说你最近怎么天天拿着钱往外跑,原来都花在了这个小贱人的身上。”
“凤彩儿!你这个小贱人!你自己没有相公呀,非得勾搭别人的相公。”
“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我要打死你们。”
凤彩儿听见这声音,一副极其害怕的模样,看向旁边同样被扔出来的老王,声音柔媚,“王哥!你看呀!嫂子误会了,要打咱俩。”
王婆子刚抬起手,就被身旁挣扎着站起身的老王拦了下来,“死老太婆,你在这儿闹什么闹?”
“我和彩儿妹子是清白的,我只是可怜她孤身一个人,才过来帮忙,结果没想到身上的衣服被打湿了,这才进屋里面将衣服脱下来,准备晾干了再回家呢。”
“彩儿妹子再正经不过的人,而且我对你什么样,你不知道吗?你怎么能如此污蔑我们俩?”
“难道是想要把我们两个全都进猪笼关入大牢吗?”
王婆子看着这两人身上明显恩爱过的痕迹,还有那乱七八糟的味道,知道事情绝对不像自家老头子说的那样,可如果她不依不饶,真把这件事儿闹大了的话,等沈老财回来,定不能善了。
她还有三个儿子,四个女儿要养呢,离不开自家相公,而且有钱人都是三妻四妾,自家相公就找了这么一个有夫之妇,也不算是过分。
于是,她强行将怒火憋了回去。
凤彩儿见老王婆子冷静下来,这才有功夫看院子里面其他人。
当目光对上余如月那讥讽的眼神,瞳孔骤缩,身体都有些颤抖,“你~你这个小贱人怎么过来了?”
余如月看着她那慌乱的样子冷笑道:“我要是不过来,还不知道沈老财在外面养的外室居然还偷人。”
外室!?
凤彩儿居然是外室!?
门口看热闹的人顿时眼光发亮,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凤彩儿听见那议论声也十分恼怒,“你~你这小贱人,乱说什么?我跟老财那是正经夫妻!”
“你是不是嫉妒我家沈鱼嫁了一个好夫婿,这才带人过来污蔑我。”
“我跟王哥那可是清清白白的,就算是衣服湿了,那也只脱下了外衫,就是你们刚刚进去把我们两个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这才让大家误会。”
那个老王也立马接话,“没错!我跟彩儿妹子在里面是穿衣服的,结果你们进去二话不说就把我衣服给扒了!你谁呀你?凭什么抓我?”
王婆子听见这话,也十分生气的瞪向余如月,“对呀!你谁呀!?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坏呢?”
“为什么要诬陷我家老头子?”
“我家老头子跟我的感情天地可鉴,就算他们两个脱光了在床上躺着,那也绝对不会做背叛我的事情。”
余如月看着刚刚还愤怒捉奸的妇人,将怒火全都撒在自己身上就觉得好笑。
她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此人,便继续看向凤彩儿,“我是谁!?”
“你真要我继续说吗?”
“别忘了,沈鱼就是顶的谁的名头,嫁到孟家的!”
“你也不想让我,现在就去孟家吧!”
凤彩儿眼神顿时闪过一丝慌乱。
余如月继续冷声道:“对了!沈老财的正妻,我的正经婆母死的不明不白,要不要再好好查一查呀!”
凤彩儿再也顾不上身上即将掉落的被子,三两步走上前小声道:“死丫头,你过来究竟有什么事儿?”
“我劝你可不要瞎说,否则等你公爹回来,饶不了你。”
余如月就是想诈一下,没想到真诈出东西!?
看来,她那可怜前婆婆并不是简单病死的。
她立马逼上前,死死盯着凤彩儿的眼睛,“那个杀人凶手再也回不来了,而你这个帮凶如果不想身败名裂,被浸猪笼,如果还想你女儿好好带在孟府,就老老实实穿上衣服跟我走。”
“否则!我不介意将那件事儿闹大!”
凤彩儿被余如月这冷冽的眼神吓得浑身发抖,明明做得十分隐蔽,面前这个死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她可不想坐牢呀!
自己的女儿刚嫁入高门,她还没享福呢!!!
余如月见面前人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有些不耐烦的伸出了三个手指。
“给你三个数。”
“3!”
“2!”
凤彩儿脑海中浮现出那贱人死前不甘愤恨的眼神,不论沈老财怎么做,都没有办法让那贱人闭眼。
明明做的那么隐蔽,明明沈家兄妹都不知道。
可她不敢赌,万一这死丫头,真知道点儿什么,那他们就真的完了。
于是她连忙点头答应道:“好!咱们走!”
余如月见凤彩儿转身到里面换衣服去了,她指了指那张牙舞爪的老王道:“静悦!默欢!把这个奸夫给我抓起来。”
王婆子气得跳脚,“你凭什么抓我相公?你以为你是谁呀?我相公跟那个小贱人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