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持续,陆野身上的气息也越发的浑厚,但依旧在炼气七重天初期
除了修炼之外,陆野也开始钻研其余的几种一阶符篆。
至于二阶中品的火雨流星符,倒不是陆野忘记了钻研,而是根本钻研不动。
符篆一道的博大精深,他才粗窥了一角而已,二阶符篆根本不是现在的他所能参悟的。
在参悟了一阵,没有结果之后,陆野便静下心来,先参悟《小符集》上的几种一阶符篆。
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
数天之后,除尘符和隔音符两种辅助类的符篆被陆野成功勾勒出来。
而小黑和大黄也从修炼中先后醒来。
让陆野失望的是,他们的修为并没有提升,只是比先前浑厚了不少,也没有领悟属于雷豹和黑水玄蛇的神通或者灵根。
两货醒来之后,陆野将黑水玄蛇和雷豹剥皮抽筋,取其血肉,或炖或烤,成为一人二兽嘴里的食物。
修行路,并不是陆野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人族修士讲究灵根悟性。
妖兽何尝不是。
大黄和小黑本就是普通寻常的飞禽和家畜,能一路修炼到二阶不过是仰仗了陆野的鲜血而已,想要提升血脉品质,逆天改命,谈何容易。
在山洞中待了数天之后,陆野再度带着一人二兽去了雷岩山。
他们专找落单的雷豹。
有时候是一头,有时候同时对付两头。
直到半个月后,陆野一人二兽都能独自对付一头雷豹之后,一人三兽方才停止猎杀雷豹。
这段时间,一人二兽全力猎杀雷豹,修为倒是没有增长多少,但是它们的速度却有所见长。
尤其是小黑,它的周身竟是隐约间有电弧闪烁,这让陆野和大黄震惊不已。
难道说大黄和小黑也能改变自身的属性?
还是说吞魂葫芦酿造的灵酒可以改变它们自身的属性?
陆野询问吞魂葫芦的器灵,吞魂葫芦的器灵之说有这个效果,不过其他生灵相较于陆野要慢很多,需要量变才能引动质变。
得了这一确切的答案之后,陆野彻底来了精神。
大黄和小黑本以为陆野会前往雷岩山继续猎杀雷豹,不曾想陆野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掉头转向,直接回到了青竹山。
如今修为有所增长,明知道青竹山的赤魔蜂可以增加体内的毒属性灵根的品质,陆野自然不可能放弃。
更何况,青竹山还有赤魔蜂蜂蜜和魔晶矿,不走一趟,总感觉心中有遗憾。
再加上从吞魂葫芦那里得到了确切的答案,陆野认为,想要在恶魔谷内生存下去,先决条件就是不畏惧剧毒。
要知道,别看恶魔谷内也有灵气散溢,但事实上,恶魔谷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瘴气,寻常生灵根本不敢在恶魔谷久留。
这也是每隔一段时间,深入恶魔谷的修士都会回到恶魔谷外的原因所在。
陆野一人二兽,压根就没有中毒这一说,谁叫他们能长生呢!
有备无患,万一被人挑刺,抗毒体质,岂不是很好的挡箭牌。
说干就干,在小黑的带领下,一人二兽直接落在了青竹山。
经过上一次的赤魔蜂潮,整个青竹山四周安静了许多,再也没有不知死活的修士吵吵嚷嚷要上青竹山了。
嗡嗡嗡!
陆野一人二兽方一落地,就被赤魔蜂群认了出来,数百上千只赤魔蜂奋不顾命,对着一人二兽飞驰而去。
“多大仇多大恨啊!”
大黄撒丫子就跑,一边跑一边挥舞着尾巴头颅,有时候甚至会张嘴吞噬一只赤魔蜂。
只是大黄的这个状态没有持续多久,就被赤魔蜂身上恐怖的毒性侵染,倒地不起。
小黑稍微比大黄强些,但是因为被陆野下了命令,必须要炼出毒性抗体来。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本着早死早托生的心态,小黑任命般的任由赤魔蜂叮咬自己的身体。
不过它也没闲着,嘴巴一张一合,一只只一阶赤魔蜂就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没一会功夫,小黑就步了大黄的后尘,晕倒在青竹山上。
即便是晕死过去,它们的身上依旧趴伏了不少的赤魔蜂,以口器吸食它们的鲜血。
陆野早就告诉过大黄和小黑,即便是晕死之前,也得保持自身妖元的运转,以此来炼化进入身体中的毒素。
反正它们不用担心会被叮死,顶多晕死过去三五天而已。
陆野生怕这群赤魔蜂将小黑和大黄的鲜血吞吸干净,再给两个老伙计直接吸死了,那可就亏大发了。
于是乎,陆野连忙上前驱赶,如今他不畏惧赤魔蜂的蜂毒,柴刀也经过重新的淬炼,坚硬无匹,一时间将袭来的赤魔蜂统统斩杀。
这群赤魔蜂见识过陆野的厉害,故而也不敢久留,一个个四散逃开,在不远处盯着陆野,生怕这个人类再度不讲理的杀过来。
小黑和大黄的劫难才刚刚开始,上了陆野的贼船,想下来是不可能的了。
好不容易醒过来,又被陆野丢进了赤魔蜂群之中。
赤魔蜂群畏惧陆野,但是却不怕小黑和大黄,在陆野那边受到了的侮辱和怒火,全都轰击到了大黄和小黑的身上。
甚至有数十只二阶赤魔蜂也耐不住寂寞,对大黄和小黑出手。
最终被陆野再度驱散。
如此往复,在第十天的时候,一人二兽已经深入了青竹林,陆野甚至挖到了不少的魔晶矿石。
不过所挖到的魔晶矿石颇为驳杂,便是提纯也需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大黄和小黑在十天时间中,苏醒昏迷了六次,一次比一次的时间短。
如今两货已经懒得搭理陆野,只要一苏醒,连话都没说,就直接被丢了出去,其中的委屈和无奈,可想而知。
当然,好处也非常明显,至少现在一阶赤魔蜂的蜂毒已经无法对它们造成伤害,甚至于都无法破开它们的肉身防御。
除了昏迷之外,小黑已经成了秃鹰,大黄也成了秃狗,一身毛羽和狗毛,一丁点也没剩下。
山风袭来,光秃秃的身躯,多少有些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