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青丘与翼族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方向,不知道她是怎么跑的。
墨渊收到消息后,立即传信白止,两人迅速赶往翼族要人。
当他们到达翼族时,擎苍炼化的东皇钟,但尚未完成。
面对墨渊和白止这两位强大的上神,擎苍心中有些忌惮,不敢冒然行动,只能愤愤地将司音交出。
墨渊本就早已算到司音即将升上仙,因此才多次叮嘱她不要随意下山,免得招致天劫。
然而,司音一意孤行,不顾劝阻,最终还是闯下了大祸。
墨渊看到她如此不听劝告,心中虽有无奈,但还是迅速拎起她的后脖颈,带着她飞回了昆仑虚。
刚回到昆仑虚,司音的雷劫便如期而至。
墨渊冷眼旁观,没有如之前那样替她抵挡雷劫。
司音平日里修炼懈怠,根本无法承受这场雷劫的冲击。
当第一道雷劫劈下时,那破碎的灵魂被墨渊巧妙地引出,放入结魄灯中,以求早日恢复其元神。
然而,司音的身体却因未能抵御雷劫,最终被劈成了一只焦黑的狐狸。
墨渊终究还是心软了,在司音(白浅)遭受雷劫后,他喂了一颗珍贵的丹药给她,帮助她稳住伤势。
随后,他吩咐人将已经化为狐狸形态的司音抱回去,让她在昆仑虚慢慢恢复。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白浅的伤势渐渐痊愈。
恢复元气后的她依旧调皮捣蛋,仿佛从未受过那场重创。
每天,她都在昆仑虚上蹿下跳,还时常跑去找那朵墨渊特意留给她的金莲聊天,似乎将它当成了最好的朋友。
虽然墨渊表面上对她的顽皮行为不予置评,但心中却默默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几天后,山下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竟是离镜。司音看到离镜时,心中不由得一阵欢喜,毕竟在翼族的那段时间,她能生活得那么好,多亏了离镜的照顾。
墨渊看到离镜,心里却莫名涌起一阵酸意。
虽然他脸上依旧波澜不惊,但心中却在暗暗吃醋。
毕竟,子曦曾无意间提到过,她上一世喜欢的人正是离镜。
墨渊心里嘀咕着:“不就是长得年轻一点吗?哼,我若把胡子一刮,定比他还俊俏!”
他虽然表面不显,但心中那股醋意已然翻涌。
于是,司音每日与离镜偷偷在山洞中相会,没有了子曦的插足,两人的感情进展得异常顺利。
子曦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得意,她悄悄地做了一件“好事”:在司音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给她下了一颗半成品的生子丹。
子曦心里乐呵呵地想着:“嘿嘿,等上几个月,司音就会惊喜地迎来一个小麻烦了。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理这个‘意外之喜’呢?”
想到这里,子曦更是笑得眉眼弯弯,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热闹场景。
子曦这“好事”做得无声无息,却让未来充满了变数和未知。
果然,没过几个月,司音便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起初她只是以为自己不适应昆仑虚的气候,但渐渐地,她发现问题远不止如此。
每日清晨,她感到恶心反胃,甚至连她最爱吃的水果都变得难以下咽。
随着时间的推移,腹部开始微微隆起,司音的心头一阵慌乱。
她偷偷去找离镜,却无法开口说出真相,只能含糊其辞。
离镜看着她日渐苍白的面色,心中满是担忧,却毫不知情。
与此同时,子曦暗中观察着这一切,心中得意不已。“看来那颗生子丹果然起了作用,”她暗自窃喜。“接下来,就看好戏如何上演了。”
司音的秘密很快无法隐藏,她终于不得不面对现实。
司音不敢告诉墨渊怀孕的事情,只能悄悄地将这个秘密告知离镜。
她深知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在一个隐秘的时刻,将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一并告诉了离镜——她不是普通的昆仑虚弟子,而是青丘的九尾白狐,青丘帝姬白浅。
离镜听闻此言,顿时喜出望外。
他原本对司音的爱意,如今更是夹杂着对她身份的敬畏和对未来的憧憬,眼中充满了野心。
离镜激动地握住司音的手,语气充满了兴奋与决心:“浅浅,你竟然是青丘的帝姬!这简直是天赐良缘。我立刻去找父君,请他亲自来昆仑虚为我们提亲。”
司音看到离镜的反应,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她知道自己背叛了墨渊,但也明白,眼下的境况不容她再有其他选择。
她只能点了点头,寄希望于离镜能为她撑起一片天。
当整个昆仑虚的人得知司音怀孕的消息时,墨渊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这不仅仅是个人的感情问题,更是关乎昆仑虚声誉的大事。
墨渊立即召集了所有的弟子,宣布了对司音的处理决定。
他的声音冷漠而决绝:“司音,你既然怀孕未婚,且私自与离镜私通,违反了我昆仑虚的戒律,我决定将你逐出师门,收回你在昆仑虚的令牌,从此不再与我昆仑虚有关。”
墨渊的话如同雷霆般震撼了整个昆仑虚。
司音面色苍白,内心却早已明白,这样的结局是她自己选择的。
她默默地接受了墨渊的决定,知道自己在昆仑虚的日子已经结束。
司音离开昆仑虚的那一天,墨渊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背影渐行渐远。
离镜得知司音被逐出师门的消息,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
青丘与翼族的联姻消息迅速传遍四方,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讨论。
白止的态度本来并不积极,他对这门亲事有所保留,主要是因为各种不确定的因素和对未来的担忧。
经过详细的推算和权衡,白止发现局势比他预想的要复杂得多。
本来白止不愿意的,但推算,好多都偏差了,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为了稳定局势和维护青丘的利益,他最终决定接受这次联姻,尽管心中仍有许多不甘。
这次联姻的消息一经公布,青丘的气氛迅速变得复杂而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