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在自己的宫殿里听到了这个消息,她的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怒火。
皇上竟然如此宠爱瓜尔佳文鸳,以至于连今日请安都免了。
华妃在宫内愤怒地大喊:“贱人,都是贱人,都是来和本宫抢皇上的。”
颂芝在一旁尽力安抚着华妃的情绪:“娘娘,您别生气,皇后现在才是最不好受的。”
华妃听了颂芝的话,冷静了一些。
的确,皇后现在应该是最不开心的人。
皇后那个老女人不开心她就开心,毕竟,瓜尔佳文鸳的得宠直接挑战了皇后的地位。
华妃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她开始自我安慰,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
她重新拿起桌上的蟹粉酥,小口小口地品尝起来。
雍正坐在的龙椅上,看着朝堂下的人,心中却飘向了永寿宫。
他想起了她家小娇娇,真像一个妖女,怎么就那么让他流连忘返呢。
她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轻颦,都让他心动不已。
接下来的一连七日,雍正都让瓜尔佳文鸳侍寝,白天有时还召她去陪伴圣驾。
后宫中的其他妃嫔见此情景,心中不免生出嫉妒,气得后宫又新添了不少被打碎的瓷器,内务府也因此忙得不可开交。
华妃更是不甘心,她跑到太后那里告状,太后听后,不久便召雍正前去谈话。
没有人知道太后和皇上谈了什么,只知道雍正回来后,直接下了圣旨,封瓜尔佳文鸳为珍嫔。
这一夜,雍正没有招幸任何人。
第二天,宫中众人都知道了珍嫔的晋升是因为她的阿玛献上的水泥方子试验成功,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她们心中又庆幸,皇上只是将珍嫔晋升为嫔,而没有直接晋升为妃,否则她们这些宫中的老人将如何自处。
甄嬛原本打算先收敛锋芒,但没想到却遇到了这样的变故。
她的宫规还没有抄完,现在宫里人都知道她得罪了华妃,下人们也开始捧高踩低,她的日子变得越发艰难。
天刚破晓,瓜尔佳文鸳就被景泰和其他宫女唤醒,昨夜难得皇上没有歇息在她们宫,不然又起不来了。
宫女手脚麻利地为她梳妆打扮,确保她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现在景仁宫。
打扮完毕后,瓜尔佳文鸳坐上轿辇,早早地来到了景仁宫。
尽管她提前到达,但殿内已经坐满了人。
就连一向喜欢迟到的华妃也意外地早到了。
除了因禁足未能出席的三位,其他人似乎都早早来了。
瓜尔佳文鸳毫不怯场,她优雅地走进殿内,面带微笑地向在场的妃嫔们打招呼:“各位姐姐妹妹们早安!”
齐妃向来心直口快,不假思索地说:“你来得可真早,让我们等这么久,是故意的吗?”
丽嫔也跟着附和:“就是,其他妹妹们得宠的第一天就来觐见皇后,只有你这么特殊,这么例外。”
瓜尔佳文鸳不慌不忙地回应:“哦?请问齐妃娘娘,是谁通知您改了时辰觐见的?本宫怎么没有收到消息。”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让齐妃一时语塞。
现在距离正常的请安时辰还早,是大家为了看珍嫔的下跪行礼才来早的。
齐妃也不好说什么,她本来就笨,别人一硬气,她就什么都不是了,何况现在皇后还没有出来。
接着,瓜尔佳文鸳又转向丽嫔,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丽嫔姐姐,这是皇上的意思,难道你对皇上有什么不满吗?需要本宫向皇上转达一下吗?”
丽嫔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得脸色苍白,她连忙摆手:“不敢,皇上日理万机,这些小事怎敢麻烦皇上。”
华妃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忍不住低声骂了丽嫔一句“蠢货”。
敬妃觉得,怎么齐妃,丽嫔,珍嫔几人看着都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三人唯一相同就是美,蠢,难道皇上喜欢不聪明的人?
“皇后娘娘到……”随着太监的通报声,皇后款款步入殿中。
众人纷纷起身请安,气氛顿时肃穆起来。
接下来就是她一人的叩拜大礼,只要行完这个礼皇后才算真真的认了她的身份。
皇后的目光落在瓜尔佳文鸳身上,她的笑容温和而慈祥,对这位新晋的珍嫔进行了一番教诲,提醒她要懂得雨露均沾,不要独占皇上的恩宠。
行完叩拜大礼,瓜尔佳文鸳算是正式得到了皇后的认可。
刚行完礼又是一阵突突,别人说什么她就接什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是一个怎么舒服怎么来。
连华妃都不是她对手,你跟她说东,她跟你说西,说她像狐狸精,她还说你在夸她,气都要被她气死。
回到永寿宫,苏培盛带着一行人送来了皇上的礼物。
瓜尔佳文鸳一一看去,每一件都精美绝伦,足以看出皇上对她的用心。
晚上雍正又来到永寿宫,今日是她被封为嫔的第一日,虽还未进行册封典礼,但皇上还是想给她最好的。
夜幕降临,雍正的身影出现在永寿宫的门外,整个院落里只有他和瓜尔佳文鸳两人。
今夜的雍正似乎格外渴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欲望。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走向瓜尔佳文鸳,而她则像是一朵在夜风中摇曳的花朵,等待着他的采撷。
雍正的吻如同狂风暴雨,席卷了她的一切,让她无处可逃。
窗前,书桌,浴室,树下,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雍正的热情如同熊熊烈火,似乎怎么都不够。
惹得瓜尔佳文鸳连连求饶,她的求饶声在夜空中回荡,但只换来更凶猛的进攻。
她不知道自己晕厥了几次,又醒来了几次,每次醒来都发现自己在不同的地方,身上是他留下的痕迹。
她不知道这一切是何时结束的,只知道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那位帝王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瓜尔佳文鸳想要爬起来喊人,但身体的痛苦让她动弹不得,像是被人用了酷刑一样。
她的嗓子干得几乎要冒烟,声音嘶哑得几乎无法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