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飞了三天才飞回盛国。
三人直接在叶府旁边买了一座院子。
经打探才知道,当初叶夕雾一度变成了有黑毛的怪物。
但叶家老夫人不信到处请高人,没有一个人能解决此事。
这还真是真爱呀,这都不怕。
明日叶老夫人让叶夕雾去庙里拜拜。
刚好,明日他们跟去看看。
第二日一早,叶老夫人就带着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黑帽的女人各坐了一辆马车。
他们以前不是都坐一辆马车吗?
不是说不怕吗?
那怎么分车坐?
这到底是怕,还是不怕呢?
头痛不想了。
叶冰裳和澹台烬尾随在叶夕雾和叶老夫人的身后,目睹了他们在佛前虔诚的祈祷。
当一行人离开庙宇后,沿着山坡的小路行走时,意外发生了。
几名劫匪突然从隐蔽处冲出,其中一个身材肥胖的男子,声音颤抖而结巴地喊道:“打……打劫,快……快交出你们的钱财。”
他的同伙不满地给了他一巴掌,斥责道:“闭嘴。”
胖男子一脸委屈,但不敢再言语。
领头的劫匪冷冷地说:“我们只求财,不伤人。交出你们的钱财,我们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叶老夫人此次出行并未带太多随从,只有几位丫鬟和嬷嬷相伴。
一位嬷嬷在叶老夫人耳边低声抱怨:“老夫人,您说二小姐是不是个不祥之人?每次跟她出门都会遇到麻烦。”
叶老夫人虽然心中不悦,但并未反驳,她对叶夕雾依旧怀有感情,但也经过几年少了不妙,现在还不敢过于亲近。
叶老夫人示意嬷嬷将银钱交给劫匪。
劫匪掂量着手中的银两,满意地点了点头,显然对今天的收获感到满意。
然而,叶夕雾见劫匪拿了钱还不离开,顿时怒火中烧。
她每日都需要发泄情绪,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今日好不容易外出,却又遇到劫匪。
她愤怒地从马车中走出,语气不善地命令劫匪:“你们拿了钱就赶紧滚。”
劫匪见她如此大胆,反而起了歹意,心想:“原本只打算劫财,现在看来,不劫色都说不过去。”
劫匪示意胖男子行动,叶老夫人在后方焦急地呼唤:“夕雾。”
但叶夕雾置若罔闻,她下车与劫匪对骂:“你们这些无耻之徒,还不快滚!”
丫鬟们在后面吓得不敢上前,场面一度紧张。
劫匪的粗糙手掌伸向叶夕雾的围帽,意图揭开。
叶夕雾力量上无法与之抗衡,但她的尖叫声中充满了绝望和威胁:“我是叶大将军府的嫡女,你敢碰我,就不怕抄你满门吗?”
叶老夫人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急忙从马车中走出,试图阻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劫匪猛地掀开了围帽,露出了叶夕雾那张布满黑毛的脸庞。
劫匪惊恐地倒在地上,尖叫着:“怪物啊,怪物!”
他一边喊叫,一边惊慌地向后挪动,试图逃离这个恐怖的怪物。
其他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动弹不得。
叶夕雾重新戴上围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
看到劫匪们惊恐的样子,她反而不害怕了,大步走上前去,大声威胁道:“我要吃了你们!”她的威胁让几个劫匪吓得失禁。
就在这时,萧凛带着一队士兵路过此地。
他皱着眉头,目光锐利地扫过地上的劫匪,又看了看那辆熟悉的马车,这不是叶大将军府的马车吗?
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叶家的马车怎会出现在这里?
那些劫匪一看官兵来了,立马跑到萧凛面前:“大人,我们自首,这里有妖怪,您快捉了她。”
萧凛的目光转向劫匪所指的女人,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想必这位就是叶家的二小姐吧。”叶夕雾在府中就常听萧凛的事迹,看过他的画像,心中早已对他暗生情愫。
现在,真人就站在她面前,她的心跳加速,激动得几乎无法自已。
她想要扑向萧凛,但萧凛敏捷地一个闪躲,同时伸手拉了一下,防止她摔倒在地上。
叶夕雾双颊绯红,对着萧凛行了一礼,声音中带着颤抖:“谢六皇子殿下,小女子心中甚是欢喜,这是小女亲手绣的荷包,希望六殿下能够收下。”
她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萧凛能接受她的心意。
萧凛深知荷包的含义,他不会轻易接受。
这时,叶老夫人走上前,语气中带着感激和坚定:“六殿下今日相助,老身感激不尽,我这就把夕雾带回家。”
她虽然希望叶夕雾能有个好归宿,但现实情况让她明白,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与六皇子有所牵连。
叶夕雾不情愿地被拉回马车,一路上脸色阴沉,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她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失望,连对着叶老夫人都没有好感,她觉得是叶老夫人阻止了她。
回到将军府内发了好一阵脾气,最后气着气着就睡着了。
当夜幕降临,两人觉得无事可做,便决定回家。
第二天清晨,他们被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唤醒:叶家的二小姐竟然奇迹般地康复了,她身上那些诡异的黑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夕雾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之上,头部隐隐作痛。
她本能地想要用手去按摩太阳穴,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层黑毛覆盖。
她的尖叫声划破了深夜的宁静,震动了整个将军府。
府内灯火通明,一片混乱,直到许久之后才逐渐恢复平静。
叶夕雾审视着自己,她意识到这副身体似乎背负了太多的罪恶。
她这个身体究竟做了些什么,才会导致如此深重的恶业。
还好她的重羽还保留着一些灵力,不然怕是连出门寻找澹台烬的勇气都没有。
她使用重羽的力量强行压制了体内的异常,那些黑毛也随之消失。
当她拿起镜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与她本人一模一样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