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他说,唯一,五年了
作者:鱼简   完蛋!我竟怀过京圈太子爷的崽最新章节     
    疼!
    疼死了要!
    亲那个字还没说完,她的嘴巴突然就被亲住。
    她提着一口气,被迫仰着头看到他幽暗的深眸,他干嘛又亲她?
    下午被他亲的嘴唇破了还没好,再亲就疼的眼冒金星。
    可是傅景丰望着她楚楚可怜又抵触的眼神却没打算放过她,是的,他又亲了下去,并且转瞬就将她抵在了墙板上,吻的猖狂又绵长。
    顾唯一忍着痛仰着脖子被他扣着亲着,直到他自愿停下来,她悲愤质问:“傅总,你为……”
    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刚要说他就又亲。
    碍着她上嘴唇被他碰肿了,他就吮着她的下嘴唇,一下下的,压制着她的呼吸,直到她不再想要提醒他他们授受不亲。
    傅景丰想,她不是吗?
    可是这一刻他要向着全世界宣布她就是死去的傅氏少夫人,谁又敢站出来反抗?
    傅景丰的怒意在这场汹涌的亲吻中渐渐地平息,他的亲吻慢了下来,离开她的唇瓣的时候,他幽暗的黑眸又直直的看着她。
    偌大的办公室里静谧的让人不敢正常的喘息。
    傅景丰沉默着俯视她,顾唯一也只是贴着墙边与他对视。
    她一句话也不敢再乱说,不,是一个字也不敢。
    傅景丰没再说什么,只是用力牵着她的手,带她往外走。
    顾唯一毫无反抗情绪的被他带着,直到回到他的顶楼海景房,她也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里。
    是的,她不敢乱动。
    嘴唇的疼痛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别跟他争论。
    或者从一开始,他就把她当成了他已故的妻子。
    可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她就得扮演这个角色?
    晚饭时候两个人也没发出任何动静,阿姨担心的问:“少夫人现在还烧吗?”
    “不烧了。”
    顾唯一跟阿姨说了一声,然后又低眉顺目的吃东西。
    阿姨眼睛在他们俩身上来回了两次,然后默默地走了出去。
    然后……
    “太太,少爷跟少夫人好像吵架了,少夫人眼睛红红的,少爷一直在不高兴。”
    阿姨在角落里小声跟傅景丰的母亲何盈打小报告中。
    然后很快,阿姨又双手拿着手机回到餐厅,“少爷,太太让你听电话。”
    傅景丰放下筷子,接电话后却只是淡淡的一句:“知道了。”
    他很快把手机还给阿姨,可是阿姨心虚的走掉了,他无奈一笑,又抬眼看向对面的女人。
    两个人终是没再多说一句话,后来顾唯一回了房间,他便出门。
    ——
    海边的会所里,傅景丰一走进去便立即被人迎着,一路谦卑带领。
    傅景丰一进他们的专属包间里,里面的音乐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女人的低泣声。
    王临安还有苏卓,以及林若冰的迷弟都在旁边,那允拿着话筒,正搂着林若冰唱歌,看到他来,立即松开林若冰,坐到旁边去,对傅景丰叫了声:“哥。”
    “今晚怎么这么热闹?”
    傅景丰入座后问了声。
    工作人员帮他拿了杯子来,帮他倒酒后退下。
    “那允要出国了,我们帮他饯行。”
    苏卓解释。
    傅景丰没问什么,那允小他们几岁,没有共同语言。
    那允却是因着从小跟着他们几个屁股后面玩大的,就把他们当大哥,看林若冰受了委屈,又心疼的追责,“哥,你怎么能这么欺负若冰姐呢,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爱你的人了。”
    傅景丰倾身去拿了酒杯,低低的嘲笑了下。
    “哥,我说的是真的,这世上再也找不出哪个女人比若冰姐爱你。”
    那允又重复道。
    林若冰擦干眼泪,责备道:“别胡说八道了。”
    那允闭嘴,然后看着林若冰给自己倒了杯烈酒,对傅景丰举起酒杯:“景丰,我为白天的事情跟你道歉,我没资格那样质问你。”
    她说完就把那杯酒灌到肚子里,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她再次对着傅景丰:“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也不差再多几年。”
    是的,说完话她又一饮而尽。
    王临安跟苏卓看她是想把自己喝出点毛病来,但是傅景丰一直不说话,他们便也不好说什么。
    “我知道你们三个穿一条裤子的,我也不多打扰,那允,送我回去。”
    林若冰很卑微的样子,说完就起身要走,却又突然扶着额头坐了回去,一下子倒在了傅景丰怀里。
    傅景丰拿着酒杯,里面的酒被撞撒在腹部。
    林若冰没心情管自己身体状况的样子,担心的赶紧抽了纸巾就要去给他擦,还说:“对不起,我突然有点头晕,我帮你擦干净。”
    王临安跟苏卓都看的发懵,那允则是难为情。
    但是终究,她没能如愿,她缓缓地抬眼看向傅景丰:“景丰,我真的很抱歉。”
    傅景丰用手背挡开了她的手,随即只是一句:“那允,送你若冰姐回去。”
    “若冰姐,咱们走吧。”
    那允看着傅景丰的脸色,不敢再犹豫。
    而傅景丰也已经迅速起身,去换衣服。
    林若冰眼眸里一闪即过的敏捷,很快便又卑微的起身,被那允扶着往外走去。
    后来傅景丰换了身衣服回来,王临安提醒:“顾唯一是不是在你那儿?”
    “嗯。”
    傅景丰烦闷的拿着根烟,却只是轻轻捏着。
    苏卓问他:“那你可得小心了,女人最忌讳男人离开家门跟回家的时候穿的不是同一条裤子。”
    傅景丰朝着苏卓看了眼,随即又望着自己手上的烟卷,笑。
    她会忌讳?
    她甚至都不接受他,大概也恨不得他跟别的女人有点什么吧。
    傅景丰回去的时候已经早晨五点多,外面天蒙蒙亮。
    客房的门被缓缓地打开,里面床上的人睡的很踏实他走进去,坐在床边试探她额头的温度。
    退烧了,只是……
    顾唯一迷迷糊糊的,感觉有点凉,缓缓地睁开了眼。
    窗帘缝隙里有淡淡的光晕透进来,她看清了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迅速就要起身,却被男人以更快地速度圈到怀里,“再睡会儿吧,还早。”
    “傅总……”
    顾唯一还想提醒他他认错人了,可是……
    “唯一,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