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隐约能猜到,他今晚住进总统套房,要付出点什么代价。
但那又能怎么办,这家酒店除了总统套房,最好的一间让厉云霆给抢走。
萧煜对住宿环境很挑剔的,比他那间条件环境差一点的,他都住不下去。
只能去总统套房住。
本属于萧煜的那间,就在总统套房的楼下一层,这一层是豪华层,几乎每间都被某个有钱人长期预定。
进到房间,鹿阮扶着厉云霆直奔大床那里。
里面的摆设全都没有动过,估计萧煜也是刚到酒店大厅。
路过梳妆镜时,厉云霆搭在鹿阮肩膀的胳膊突然拿下,依靠着鹿阮的身子也离开,侧迈步,站到鹿阮对面。
还没等鹿阮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两只大掌就掐住鹿阮的腰肢,往上轻轻一托,就将鹿阮给放到梳妆柜坐着。
强劲有力的大长腿挤进鹿阮的腿间。
大掌扣住鹿阮的后腰往前一揽,两人严丝合缝的紧紧相贴。
好似这房间有股神奇的力量,让娇弱得连瓶盖都拧不开的厉云霆瞬间满血复活。
厉云霆偏垂着头,薄唇贴近鹿阮。
鹿阮抬手拍住厉云霆的嘴,扣住厉云霆的嘴,质问他,“你在外面都是装的?”
厉云霆扒拉开鹿阮的手,握在他的掌心,委屈模样,“我没装,头真晕,只不过是被你给治好了。”
鹿阮竟还陪厉云霆聊这个话题,“呵呵,那你说说我怎么治的?我都不知道我还有治人头晕的本事。”
大掌很自然的从鹿阮衣摆下方探入,厉云霆说,“亲密接触,和你接触的越亲密,我就恢复得越快。”
鹿阮信他个鬼,垂落的脚踢了下厉云霆小腿,“可真能过扯的,让开!我要洗洗睡了。”
厉云霆站在那没动,大掌摸到鹿阮贴在后背的扣子,要给解开。
“你从对面扛着我到这里,应该很累吧,我伺候你睡。”
看着真挺像说得那么回事,就像古代的侍女,要伺候老佛爷睡觉。
可眼前的这个男人,鹿阮都不用深想,这个伺候绝对不会是那么单纯。
大掌还在鹿阮的后背鼓捣,又是拽又是扯的,也没把扣子给弄开。
厉云霆肉眼可见变得急躁,要是此时有把剪刀,估计厉云霆能一剪子给剪开。
“你行不行啊?”给鹿阮看得都直着急。
大掌从后背抽出来,厉云霆往后退了一步,似要向鹿阮证明什么,“你下来。”
鹿阮从梳妆台下去,拔腿就往浴室跑。
她可没心思看厉云霆证明什么。
男人的小臂横在鹿阮脖颈下方,往后一勾,鹿阮的后背与厉云霆的前胸相贴,她靠在了厉云霆的怀里。
厉云霆未散去的酒气吐在她的耳后,“你都没看到我行不行呢,怎么就跑了?”
鹿阮扭了下身子,想要从厉云霆的束缚中出去,可横在她脖颈下方的小手臂,比锁链还牢固,动不了一点。
“您行行行,你最行,行了吧。”鹿阮顺着厉云霆说。
因为她有感受到厉云霆那股蓄势待发的力量。
白天已经来了一次,不止一次,她是睡觉加吃饭才勉强缓过来的。
今晚要是再来,估计她明天一天都缓不过来。
厉云霆带着鹿阮面向梳妆台的镜子,眸光黏着鹿阮说,“敷衍。”
横在鹿阮脖颈下方的手臂下滑,横移,指尖贴着鹿阮的衣服布料打圈。
仿若小石子砸进平静湖面,从接触那处,有一圈圈涟漪向四处散开。
鹿阮握住厉云霆作祟的手指,“别闹,明天我还要上班。”
厉云霆垂头窝进鹿阮脖颈,湿热的嘴唇夹杂着呼出的热气,在她脖颈点点而过。
“我知道,明天我也要上班。”
说得一点也不走心。
看厉云霆这德行,今晚是必须得来了。
鹿阮没再挣扎,跟厉云霆商量,“那今晚就只能一次哦,要不然早上明天起不来。”
厉云霆依旧是窝在鹿阮脖颈游走,也不知听没听进去,答应得挺痛快,“好。”
鹿阮想快点结束,手向身后摸过去……
厉云霆明显的顿了下,看向镜子里的鹿阮,眸底的暗色加重。
薄唇贴在鹿阮耳边,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这么着急啊。”
早开始早结束,鹿阮是真的急。
扭过头在厉云霆的薄唇,啪的来了一口。
厉云霆微眯着双眸,本还在压制的他,瞬间就被掀起了波涛汹涌,恨不得立即将鹿阮给吞噬。
大掌托住鹿阮的下巴,嘴唇贴合,不似以往那样一点点试探,这次直接深入缠吻。
如狂风暴雨般猛烈,仅仅就只是吻而已,鹿阮竟有些招架不住。
氧气一次次被抽离干净,又一次次的重新吸入。
大脑渐渐陷入混沌。
梳妆柜的冰凉触感刺激得鹿阮打了个寒颤。
西装裤和休闲裤堆叠在地面。
房间内响起高吟低哼的旋律,梳妆台配合旋律有节奏的打出鼓点。
在这寂静的深夜,有种让人沉沦的美妙。
顶层总统套房,刚闭眼入睡的萧煜,就被客厅的动静给吵醒。
倏地睁开双眸,眸色如黑夜中的鹰眼般锐利。
掀开被子下床,脾气火爆的踹开门。
砰!门被踹得大开。
狠狠的弹了一下,门向地面倒去。
啪!
厉云霆抱着鹿阮迅速从梳妆台躲闪开,镜子拍在了梳妆台。
就差那么一点,镜子把鹿阮给拍了。
双眼迷离的鹿阮,眼神瞬间聚焦,直直盯着梳妆台。
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乱七八糟的倒得哪里都是,本来固定在墙壁的镜子扣在了梳妆台上面。
有多么的凌乱,战况就有多激烈。
大掌扣上鹿阮的头,轻轻的顺着毛安抚,像是在哄受到惊吓的小孩,“不怕,没事了没事了。”
鹿阮现在反应有些迟钝。
厉云霆抱着袋鼠似的鹿阮,走向靠窗的书桌。